1
整個局裡的領導,在周局長的親自帶領下,早早地站在某局的大門前,迎接凱旋的英雄們。
男女雙項冠軍,都落在特衛局,激動呀。
車一停穩,15名隊員在王秘書的帶領下,健步下來。
“敬禮!”
隊員們站好整齊的隊伍,向所有迎接自己的領導敬禮。
“同志們辛苦了!”
周局長親自向大家問好。
“首長辛苦!”
15名隊員的回答,響徹雲霄。
周局長和每位戰士握手,當握到李建雙手的時候,周局長狠狠地在李建肩頭打了一拳道:“不錯!整個特衛局爲你感到自豪!”
這次的比賽,嘉獎令很快下來了,李建榮立二等功。
局裡開過慶功會後,決定破例給新兵連放假一天。
李建來到北京60多天了,還沒好好地看看北京城,他決定要去自己心中的聖地——北京天安門好好看看。
“砰砰。”
有人敲門。
“請進。”
“李建,明天放假,你打算怎麼過?”
宿舍的門一開,一身戎裝的東方雲梅,出現在李建的面前,笑吟吟地看着他,兩眼透着無限的柔情,陣陣淡雅的蘭花幽香,飄入李建的鼻子之中。
李建連忙站起身來道:“雲梅,來,坐下。”
說着話,李建給雲梅倒了一杯水,遞到雲梅的手上。
“謝謝。”雲梅接過水道:“明天準備上哪?”
“我想到天安門看看,再看看故宮博物院,我來到北京60多天了,還沒出去一次。”
“那好,明天我們一起去故宮,我可以給你做導遊。”
李建輕輕地吸了一口雲梅身上好聞的幽香,看着笑吟吟的雲梅道:“看你這麼有誠意,我就答應你,但我可沒有錢付給你導遊費。”
雲梅秀美的小鼻子一皺道:“就你那點補貼,還導遊費,留着娶媳婦吧。”
說到娶媳婦,雲梅臉色微紅,不好意思地看了李建一眼。
“嘿嘿,我就是一個山溝裡來的窮小子,哪有錢娶媳婦?”
“切,娶個媳婦能要多少錢?”雲梅一臉的鄙視。
“能要多少錢?我的小姐大人,娶媳婦不要房子?你知道現在北京的房子多少錢一平方?我就是不吃不喝,幹上幾輩子,也買不起。”
這個問題讓雲梅一愣,自己倒沒有算過。
雲梅看了李建一眼,哧哧笑道:“那你就找一個帶房子的大明星,連同房子一起娶過來,不就可以了?”
“大明星?”李建苦笑道:“我可是老百姓一個,大明星能看上咱?看來,我要打一輩子光棍了。”
“噗哧!”
東方雲梅被李建的話逗樂了,笑着道:“光棍好呀,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
“嘿嘿,全家不餓是真的,但衣服沒有人洗呀。”
李建剛說出這句話,頓時知道自己說漏了嘴。
東方雲梅的眼光一下子就看到李建堆在牀頭該洗的衣服。
李建連忙把換下來還沒來得及洗的衣服和臭襪子,擋在身後,悄悄塞進牀下。
雲梅看着李建那怪異的表情和雙手在背後亂動的樣子,笑道:“別藏了,進來的時候我就聞到了,簡直就是深海鹹魚的味道。”
李建尷尬地嘿嘿笑道:“不會吧,雲梅,你太誇張了。”
雲梅說着話,站起身來,就想去拿李建該洗的衣服和臭襪子。
李建不由得臉色一紅,連忙擋住雲梅的手道:“不用了,雲梅,我自己洗吧。”
但東方雲梅的手很快,一下子把那幾件衣服和臭襪子拿在手中,李建伸手就想把那幾件衣服和臭襪子奪回。
但不巧的是,李建的左手竟然在慌亂中,一下子按在了一個不該按的地方。
一種柔軟帶着堅挺的感覺,讓李建的神情一呆。
東方雲梅身子一僵,臉色透紅,內心狂跳,輕聲道:“往哪裡按?討厭。”
李建連忙道歉:“對不起,雲梅,按錯地方了,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還不拿開?”
李建頓時狂暈,感情自己的手竟然還按在那柔軟的地方。
連忙拿開手,房間裡充滿着一種曖昧和尷尬的氣氛。
雲梅把所有該洗的衣服和幾雙臭襪子,裝進一個塑料袋裡,站起身來道:“明天我來接你。”
說着話,紅着臉,轉身走出李建的宿舍。
李建看着雲梅婀娜多姿的柔和背影,禁不住傻笑起來,傻笑一陣後,全身興奮不已,高高地蹦起,大聲叫道:“耶!”
“砰!”
一聲巨響,李建的頭部和頂棚來了個親密接觸。
2
今天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了,李建美滋滋地想着。東方雲梅一走,李建直接關門睡覺,六十多天沒有好好地睡過一次安穩覺。
李建剛入睡,彷彿還沒睡着,兩聲汽車喇叭就在樓下響起。
李建頓時有種抓狂的感覺,是誰這樣討厭,犯病嗎?竟然半夜按汽車喇叭?
連忙在牀上爬起,趴在窗臺上,刺目的陽光照得李建睜不開眼睛。
不會吧,剛一躺下,就天亮了?
“李建,準備好了嗎?”
一輛漂亮氣派的銀色寶馬,停在李建的樓下,東方雲梅正優雅地從車上下來。
天亮了嗎?李建伸出頭,看了看東面天空的太陽,又看了看正準備上樓的東方雲梅,連忙快速地穿好衣服,60秒之內,刷好牙齒洗完臉。
“小懶貓,現在都8點多了,竟然還在睡覺。”
雲梅看着剛剛刷完牙的李建,笑嘻嘻地道。
李建看着走進屋子的雲梅,神情不禁一呆。
雲梅今天穿了一件淡雅的月白羊絨毛衣,下面穿了一條黑色的緊身褲,腳下一雙小巧的乳白真皮休閒鞋。
這身裝扮搭配,讓東方雲梅整個身軀更顯得修長挺拔,散發出一種淡雅高貴的知性成熟。
特別是月白的短領羊絨毛衣,和雲梅修長白皙的脖頸,嬌媚細膩的容顏,相互襯托,給人一種聖潔女神的感覺。
李建在龍陽火車站,見過一次雲梅穿便裝的嫵媚英姿,現在又見到雲梅身着休閒毛衣的倩影,不禁內
心怦怦直跳。
雲梅這種英姿颯爽和嬌柔嫵媚相結合的美麗,能讓所有的男人魂飛魄散,直接迷失。
“看什麼看,沒見過嗎?”
雲梅也被李建看得臉色微紅,連忙打開袋子,把洗好了又疊整齊的衣服拿出來,放到李建的衣櫃裡。
看着雲梅把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和補好的襪子放到衣櫃,一絲溫馨充滿了李建的心裡。
雲梅看着還在發愣的李建道:“走吧,再不走,時間就不夠用的了。”
李建回過神來,嘿嘿笑道:“雲梅,你真漂亮。”
東方雲梅臉色一紅,看着李建那雙真誠的眼睛,輕聲道:“怎麼?學會貧嘴了?快走吧。”
“好漂亮的寶馬。”
李建說着話,直接坐在主駕駛位置:“雲梅,我開車。”
雲梅點頭,微笑着做到副駕駛座位上。
半個小時後,他們停好車,進入天安門廣場。
遠遠望去,巍峨雄偉的人民英雄紀念碑,高聳入雲,直插藍天。
人民英雄,永垂不朽!
李建、東方雲梅兩人並肩站立,一起敬禮。
由於時間來得不巧,毛主席紀念堂,沒有開放。
走入地下道的時候,不知到底是誰先伸出的手,兩人的手拉在了一起。
過了金水橋,高大雄偉的天安門城樓,出現在眼前。
毛主席!
他們看着一代偉人的巨幅畫像,忍不住熱淚盈眶,心潮澎湃,一種油然而生的崇高敬意在心頭升起。
他老人家的面容是那樣慈祥,炯炯有神的雙目,是那樣深邃威嚴。
試看天下誰能敵!
這句震驚世界的豪言壯志,讓李建心潮澎湃。
多麼豪邁的語言,多麼強大的藐視一切反動派的雄偉氣勢。
他們來到故宮太和殿,殿前畫廊裡面的老照片,一下子把兩人吸引住了。
一幅幅意氣風發的老照片,讓李建和東方雲梅熱血沸騰。
一九四五年十月十日十時,國民黨第十一戰區司令長官孫連仲將軍,昂首挺胸,代表中國政府,接受日軍投降。
日本駐華北戰區司令根本博,終於低下曾經高傲的頭顱,獻上自己的戰刀,代表日本政府,在投降書上簽字。
八年的浴血抗戰,終於打敗了不可一世的倭寇。
東方雲梅緊緊地握住李建的手,他們爲自己是中國人而感到自豪驕傲。
兩人正看着照片,猛然,一股凌厲的殺氣,在不遠處傳來,頓時引起李建的警覺。
他順着殺氣的波動,一眼看到左方八九米之外有一位身體修長的長髮黑衣少女。
3
那名少女,整個身軀,幾乎都籠罩在寬大的黑衣裡面,但隨着衣角的顫抖,李建感覺到,這名少女內心一定充滿着憤怒的烈火,情緒十分不穩。
李建內心不由得一樂,心道,畢竟是女孩子,對小日本的憤怒,表現這樣強烈,一定和自己一樣,是一位憤青。
從這位黑衣女子身上發出的殺氣來看,絕對是一位武功高強的人物,否則,身上的殺氣不會這樣濃重,難道是公安便衣?特種部隊的女戰士?
東方雲梅也發現了那名黑衣女子的異常。
兩人對視了一眼,慢慢地向那黑衣女子走去。
好一位漂亮的美麗少女。
雖然一副黑色墨鏡擋住了少女的眼睛,但那白皙細膩的臉龐,挺直的鼻子,由於激動憤恨有點蒼白的嘴脣,還是讓李建內心一動。
她是誰?爲什麼身上有股濃烈的殺氣?難道是部隊上的戰士?
機警的黑衣少女,發現有人注意自己,身上的殺氣瞬間如同潮水一般,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少女轉身離開畫廊,嬌媚的身影,一下子消失在人羣之中。
好快的速度。
這絕對是一位武功高強的少女。
李建看着雲梅道:“有什麼看法?”
“武功很高,身法詭異快捷,身上的殺氣隱隱帶着一絲血腥氣,她殺過人。”
雲梅看着那黑衣少女消失的地方道。
“感覺不錯,這位少女很會隱藏自己,如果不是她身上由於憤怒而散發的一絲殺氣,沒有任何人知道她會武功。”
李建讚許地看着雲梅。
“這位黑衣女子的身份,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一位可怕的殺手,另外一種,就是特種部隊的戰士,但她爲什麼看到這些照片,發出強烈的殺氣?難道是對日本人的憤恨?”
東方雲梅疑惑地道。
李建微微笑道:“很有可能,但願以後能再碰到她。”
“怎麼?看上這位美女殺手了?”
李建頓時明顯聞到一股醋味。
“雲梅,早上你吃涼拌黃瓜了嗎?”
李建笑嘻嘻地看着雲梅道。
雲梅一撇嘴道:“李建,大清早的,你才吃涼拌黃瓜。”
“你沒吃涼拌黃瓜,哪來的這麼大醋味?”
雲梅頓時明白,李建在消遣自己。
“李建!”
雲梅的龍爪手,掐向李建的腰部。
兩人用一整天的時間,遊覽了故宮。
整條長安街,華燈初放,燈火輝煌,絢麗多彩。
他們拉着手,漫步在這條古老而又充滿着生機的街道上,愜意極了。
微風吹來,雲梅身上股股淡雅如同蘭花一般的幽香,飄進李建的鼻子。
李建禁不住長長地吸了口氣,讓這淡雅的幽香融入自己的骨髓和靈魂。
前面就是最繁華的王府井大街,整條大街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雲梅一拉李建,微笑道:“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這麼神秘?”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兩人手拉着手,直奔一家燈火通明,裝修豪華典雅的店鋪。
意大利紳士——阿瑪尼!
世界十大名牌西裝之一的阿瑪尼西裝專賣店。
李建看着高貴典雅的店鋪,不由得猶豫了一下,沒敢進去。
雲梅輕輕一拉李建,輕聲道:“傻樣,快點進去。”
兩人剛一進店,兩位穿着時尚典雅的導購小姐,輕盈地走過來道:“很榮幸爲你服務。”
“男士西裝精
品專區。”
“好的,小姐,請跟我來。”
雲梅衝着李建微微一笑,輕車熟路地走向精品專區。
看來,雲梅經常逛這種豪華專賣店。
“小姐,你好,請問您是要純手工製作的最新款式西裝嗎?”
導購小姐的眼光很毒,一眼就看出,要掏錢買西裝的絕對是這位美麗的小姐,而這位先生,好像有點土的味道。
世界任何地方都存在讓人討厭的勢利眼。
雲梅在那位小姐的眼裡看到對李建的輕視。
“不,是我先生要買西裝,有什麼問題,都由我先生做主。”
說着話,雲梅緊緊抱住李建的胳膊,眼裡閃出一絲怒意。
八面玲瓏的導購小姐明白眼前這位美麗小姐的意思,連忙道歉道:“對不起,請問先生,您要純手工製作的最新款式嗎?”
李建看着雲梅眼中透出的柔情,有一種暖暖的溫馨,在心頭升起。李建禁不住伸手握住雲梅的另一隻手,輕輕地道:“不要太貴的。”
“這是我第一次給你買衣服,不買最貴的,只要一套純手工製作的西裝。”
李建微微點點頭道:“就要一套純手工製作的吧。”
李建哪裡知道,所有西裝裡面最貴的就是純手工製作,一套阿瑪尼高檔西裝,幾個製衣師要用手工製作一個多星期,才能完成。
一絲小狐狸般的笑意在雲梅的嘴角現出。
“好的,先生,剛好我們店今天早上來了一種限量版的最新式手工製作西裝,只配給三套,您可以試試。”
“好的。”
說話間,導購小姐取來三套做工精緻考究的黑色西裝。
一種高貴典雅的氣息,在那三套西裝上散發出來。
精緻的做工,細密的針線,完美的花紋,優美而神秘的線條,考究的熨燙,透出一種高貴神秘。
李建的身高是一米八二,所以雲梅選了那套最大號的西裝。
當李建從更衣室裡出來的時候,雲梅微微一呆。
這套西裝,就像給李建量體定做的一般,極其合適。一種穩重而典雅的高貴氣質,在李建身上透出。
好威武神秘的男人。
4
導購小姐又拿來雲梅訂購的配套皮鞋、領帶。
雲梅輕輕地一推李建道:“坐下。”
李建嘿嘿地傻笑着,坐在椅子上。
雲梅如同妻子一般,彎下腰,把李建的舊皮鞋脫下。
這雙皮鞋已經買了快三年了,外面的漆斑駁的脫落了不少,農村出身的李建,一直沒捨得扔掉。
看着這雙有點變形的皮鞋,雲梅心裡一酸,輕柔地給李建換好皮鞋。
李建看着雲梅吃力地彎着腰,給自己換皮鞋,內心深處的那根弦,深深地被撥動,心頭充滿股股暖意,內心默默地許下了一個一生不會改變的諾言。
雖然兩人之間沒有什麼表白。
“好了,李建,站起來,走走,看看合適不?”
雲梅微笑着站起身來,看着英俊瀟灑的李建,覺得自己沒有白費心思。
李建來回走了兩趟,感覺很好。
幾位導購小姐,只看得目瞪口呆,心裡倒羨慕起這位土疙瘩,竟然找了這麼一位漂亮的妻子,真是癩蛤蟆吃到天鵝肉了。
“好了,就要這套了。”
雲梅拿出一張金卡,遞給導購小姐。
“什麼?竟然是阿瑪尼最尊貴的金卡,天哪,整個北京,只有幾張這種金卡,想不到在這裡見到一張。”
導購小姐連忙恭恭敬敬地接過金卡,輕輕地刷好道:“尊貴的小姐,您持有阿瑪尼最尊貴的金卡,在打完折以後,收您十二萬元整,請您收好金卡。”
雲梅接過金卡,一拉目瞪口呆的李建道:“走吧。”
“天哪,一套西裝要十二萬,這也太奢侈了吧。”
“這只是一般的西裝,王府井大街裡面,幾十萬的西裝也不稀奇,走吧,你想餓死我呀。”雲梅嬌嗔地瞪了李建一眼。
李建一聽,這纔想起,兩人在上午就吃了兩根火腿腸,到現在還沒吃過什麼。
“你給我買了一套衣服,我請你吃飯。”
導購小姐的眼裡頓時露出鄙視的眼神。
人家一套西裝十二萬,你請人家吃一頓飯,就扯平了?
兩人選了一家很乾淨的酒店,找了一個臨街位置坐好。雲梅確實餓了,上了幾個淡雅的小菜,很快被雲梅消滅乾淨。
這家酒店的飯菜很是可口,李建也吃了不少,就在他快要吃完的時候,從窗口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
上午在太和殿前,看到的那位黑衣少女,正在順着對過酒店的樓梯向上走去。
李建忙道:“雲梅,快看。”
雲梅順着李建的目光,也看到那位黑衣少女的背影。
“對過的這家酒店是什麼酒店?”
雲梅看了看李建道:“好像是一家日本料理酒店。”
李建看着那黑衣女子慢慢消失在樓道中,若有所思。
兩人吃完飯,雲梅開着車,回到局裡。
接下來一個月的封閉訓練,轉向各種高科技的器材使用,如專門搜索狙擊手的聲電光波測試儀、最新微型紅外線測試儀、衛星定位測試儀,電波干擾儀,還有外國各種特種部隊使用的,專門攻擊人眼睛的閃光戒指、激光戒指、裝扮成各種物體的微小手槍,排爆裝置,毒針毒粉發射器、各種毒藥迷藥的救治和防禦,簡直是五花八門。
還好,有些李建根本不要學,如毒針毒粉、毒藥迷藥,機關裝置,小的時候,師傅都教過自己。
雖然我們的戰士不使用這些東西,但外國的恐怖分子和保鏢都喜歡使用,所以,我們必須學會防禦和救治。
其中有一樣東西,讓李建極感興趣,就是光電模擬沙盤,一個小小的沙盤,把整個北京的全貌反映出來,就是一個早點包子鋪,也能在上面找到。
而這種電子沙盤,竟然被安裝在特製的手錶之內,通過操作,就可以在手錶屏幕上反映出來,所有參加行動的戰士位置,都能放大定位。
現實是殘酷的,三個月的新兵連期滿後,李建所在的第一訓練大隊的二十名戰士,只有十二名通過最後的考覈,剩下的八位戰士,眼含熱淚,告別了特衛團的新兵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