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你不是瑪利亞?”
李建的心裡一冷,如同掉進萬丈深淵一般,這個女人不是瑪利亞,瑪利亞到哪裡去啦?他們在什麼地方掉的包?
“我叫賀伊木子,是賀伊春的親姐姐,你殺害了我的弟弟,我今天要爲弟弟報仇。”
賀伊木子本來清澈的大眼睛裡面,充滿着濃烈的殺意。
“瑪利亞哪裡去了?”
李建看着這個眼裡充滿着濃烈殺機的女人
“嘿嘿,瑪利亞我們有用,你現在就要死了,你永遠見不到她了。”
賀伊木子說話間,就想扣動扳機。
“木子,等一下!”
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在外面傳來。
賀伊木子一聽自己的父親叫住了自己,狠狠地瞪了李建一眼,大聲道:“下去!”
賀伊木子用槍狠狠地頂向李建的腦袋,李建的眉心立刻傳來鑽心的劇痛。
“小姐,輕一點,你這樣狠毒,恐怕嫁不出去吧。”賀伊木子已經三十多歲了,到現在還沒有結婚,最怕別人說自己嫁不出去。
李建冷笑着看着賀伊木子,大聲道。
“你……混蛋……”
賀伊木子兩眼噴火,死死地盯住李建,恨不得馬上就殺了他,但賀伊家族新任黑山會會主賀伊靜雲,叫住了賀伊木子。
李建被賀伊木子用槍頂住腦袋,慢慢地走下車來。
十幾個黑衣人,簇擁着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在黑暗之中走出來。那個中年人,叫賀伊靜雲,也是賀伊春的父親,新任的黑山會主。
李建剛一下車,賀伊靜雲的瞳孔暴縮,兩眼死死地盯住李建,整個身形顫抖着,臉上的肌肉劇烈地扭曲着,濃烈的殺意在身上狂涌而出。
“是你殺死了我的兒子賀伊春?”
賀伊靜雲強壓住自己憤怒的怒火,陰森森的看着李建,那雙詭異的眼睛裡,冒着讓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李建冷冷地看着這個中年人,沉聲道:“你是誰?爲什麼要綁走瑪利亞?”
“我是賀伊靜雲,瑪利亞現在在我們手中,你是誰,我不相信,你一個小小的保鏢,能殺死我的兒子,我的兒子是世界上最優秀的孩子,你怎麼能殺了他?你肯定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暗害了他?我的兒子是殺不死的?”
賀伊靜雲的眼睛閃爍着暴戾的寒芒,死死盯着李建,嘴脣哆嗦着,如同瘋了一般。
“我叫唐建,堂堂正正的中國人,你的兒子賀伊春,在伏擊我的時候,和我決鬥,被我幹掉,他的武藝不行,怨不得別人。至於什麼卑鄙的手段,只有你們J國人最擅長使用吧?就像今天用卑鄙的手段,伏擊我們一樣。”
李建鄙視地看着賀伊靜雲。
“你胡說,唐建,在年輕的一代所有的高手中,我相信自己的兒子,你絕對打不過他,嘿嘿,我不論你使用了什麼卑鄙的方法,殺害了我的兒子,你今天死定了!我要看看你有什麼真本事,能殺死我的兒子。”
賀伊靜雲一擺手,四個面目陰沉,身背長劍的中年武士,慢慢地走出人羣。
四個人剛一走出,股股強大的殺氣和滔天的威壓,在四個人身上狂涌而出,如同一股強大的龍捲風暴,卷向李建。
一種讓人的呼吸幾乎停頓的無形壓力,壓得李建透不過氣來。
李建連忙調整着自己的呼吸,兩種功夫快速地在身體內運轉,一種強烈的戰意和強大的氣勢在身上逼了出去。
兩種無形的強大氣勢,狠狠地撞在一起。
沒有任何的聲音爆響,但四個中年武士的身形,竟然一陣劇烈地晃動,李建的內心也是一震狂翻。這四個人好高的功力。
四個中年武士一見四個人的威壓和氣勢,竟然沒有壓倒對方,而對方釋放出來的氣勢和威壓,竟然和自己四個人,拼得旗鼓相當,不由得臉色一變,心道:這個年輕人果然是高手。
李建看着四個中年武士,不論眼神、動作、步伐和呼吸,竟然都處在一個同一頻率上,完全一致,頓時大吃一驚,心裡一沉。
心息相通的四胞胎!而且還是高手之中的高手,這四個人一定極難對付。
“哈哈,唐建,今天給你一個活着的機會,打敗這四位武士,你就可以活着離開這裡。”
一絲獰笑在賀伊靜雲的臉上露出來。
賀伊靜雲的話音未落,四個中年武士的身形,瞬間把李建死死地圍在中間,臉上露出了詭異的微笑,如同四隻餓狼,在看一隻小白兔一般。
賀伊木子一見四個中年武士,圍住了唐建,一聲冷笑,收回了自己的手槍,退了回來,站在自己父親的身邊。
李建看着這四個變態的傢伙,就知道,這四個人絕對不好對付,四個人心意相通,根本不用眼神和語言,就互相知道四個人的內心想法,他們聯合對付一個人,這個人還能活嗎?
一定要搶先幹掉一個再說。
李建內心打定主意,看着賀伊靜雲,冷聲道:“我答應你,但我要看看瑪利亞。”
“哈哈,唐建,讓你看看瑪利亞又有何妨?你以爲你還能活着走出這四位武士的包圍圈嗎?”
賀伊靜雲一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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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兩個黑衣人押着瑪利亞從一輛車裡站出來。
“瑪利亞是你嗎?沒有受傷吧?”
李建爲了印證那個女人是否是瑪利亞,連忙大聲叫道。
“唐建,是我,我沒有受傷,你要小心!”
瑪利亞大聲回答道。
李建聽到瑪利亞的聲音,一顆心終於放下來了,李建快速地打着一種奇怪的手勢,越野車裡的雪獅,無聲地消失在黑夜之中。
李建看着雪獅消失在黑夜中,不由得笑了。賀伊靜雲看着李建竟然笑了,不由得嘿嘿冷笑道:“唐建,嚇傻了吧,再害怕也沒用,你今天必須死。”
賀伊靜雲獰笑着看着李建,猛一揮手。
四個中年武士的眼睛裡,露出了熾熱的光芒,緩緩地抽出了腰間的長劍,四個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李建的脖子,彷彿在看在哪個地方下刀一般。
李建一看到,四個人拔出了長劍,立刻凝神戒備,仔細地探測四個老傢伙,誰的功力最弱,一會就找誰下手。
李建看着四個老傢伙,冷冷地道:“四位,報上名來吧,省得我幹掉你們,卻不知道你們是誰,就是小狗小貓,也一定有個名字吧?”
四個人一聽,差點氣暈過去,其中一個兩眼死死地盯着李建,陰森森地道:“唐建,我叫賀伊南,右邊的是我弟弟賀伊東,左邊的叫賀伊西,對面的叫賀伊北,我們是兄弟四人,等會我們的長劍,刺進你的咽喉裡的時候,你就知道,誰幹掉誰了。”
“哈哈,怎麼還有叫東南西北的人?我小時候,經常玩的一種放屁蟲,就叫東南西北,你們的名字不符合J國人的名字要求呀,比如,什麼狼的,什麼狗的,什麼龜的,唔,對了,你們的狗屁首相就叫什麼一狼吧,裡面可有狼的,你們應該向你們的首相學習一下,改名得了,就叫賀伊犬、賀伊狼、賀伊龜、賀伊豬吧。”
李建一邊譏笑着,一邊仔細地觀察感覺着,四個人的心跳和呼吸。
賀伊南的功力最高,呼吸渾厚悠長,心臟鏗鏘有力,功力最差的就是賀伊北,這人呼吸急速,心跳時快時慢,特別是聽到自己這幾句侮辱他們的話,賀伊北的心臟,竟然心跳過速,快出了平時心跳的數十下,哈哈,賀伊北,就是你了,第一個死的一定是你。
果然,最先忍不住的就是賀伊北,這個身材瘦小的老小子,首先忍受不住李建對他們的侮辱,一聲咆哮,劍光一閃,瞬間劈到李建的咽喉。
賀伊北一動,其他三個人,竟然在同一時間發動,剩下的三柄劍,發出尖利的破空厲嘯,刺向李建的後頸、左右太陽穴。
四個人的身法、和劍法,互相之間配合得天衣無縫,四把劍,在一秒鐘之內,就死死地封住了李建的所有的生路。
李建一聲長嘯,身形猛然化作一道電芒,如同一道閃電,撲向賀伊北,左手掌一揚,兩把白光發出奪人心魄的震天厲嘯,射向賀伊北的咽喉,右掌一立,幻出十幾道掌影,如同秋風掃落的樹葉,層層疊疊,如同刀鋒一般,劈向賀伊北的前胸。
李建的身形剛一暴起撲向賀伊北,賀伊南就知道不好,這個中國人的眼睛真毒呀。四個人中,功力最差的就是賀伊北,而且賀伊北受過傷,如果唐建傷了賀伊北,四個人的劍陣,就不攻自破,根本困不住這個中國人。
“攔住他!”
賀伊南一聲暴喝,三把劍猛然爆發出耀眼的劍芒,如同毒蛇的獠牙,劈向李建的後頸、左右軟肋。李建一看三人拼命地攔住自己,相救賀伊北,李建知道,自己找對了他們的弱點。
在和敵人的對決中,不一定是你的武功高過對方,才能贏得了對方,關鍵的是,會動腦子,李建早已看出來,這四個人絕對會一種強大的劍陣,如果自己讓他們的劍陣正常發揮,自己就死定了,現在,自己只要幹掉了賀伊北,這四胞胎的劍陣,就會不攻自破,自己就贏定了。
李建哈哈大笑,左掌猛一抖動,三把飛刀猛然暴起,發出強烈的轟鳴,射向趕來的三人,同時身形猛然加速,大慈大悲千葉掌,狠狠地劈向賀伊北的前胸。
賀伊南他們一見李建的飛刀,發出奪人心魄的厲嘯,爆射過來,劍芒一閃,三人的劍劈在射來的飛刀上。
“叮叮叮!”
三把飛刀被三把劍劈飛,但就在三把飛刀被劈飛的同時,那三把飛刀下面,竟然再次分出一把又細又尖的細小飛刀,急射三人的咽喉。
這三把細小的飛刀,又快又狠,而且無聲無息。
三個人連忙再次揮劍,狠狠地劈在這三把飛刀上。
三人的劍剛一劈在這三把飛刀上,三個人就感覺到這三把飛刀上傳來一重又一重的強悍勁氣,如同錢塘大潮一般,瘋狂地衝擊着三人手中的劍。
李建把武當的千重浪的勁氣,灌入了三把飛刀之內,當賀伊南三人想劈飛這三把飛刀,千重浪的勁氣,夠他們忙活一陣的。
但李建低估了賀伊南他們,他們三個人感覺到這三把飛刀有異,三個人的身形,如同毒蛇一般的扭曲,竟然能讓過飛刀,三把劍,閃電一般地撲向李建的後頸。
李建射向賀伊北的飛刀就到了。
賀伊北一見一把飛刀爆射而至,連忙揮劍劈
飛,同樣的是,這把飛刀下面也藏了一把飛刀,第二把飛刀和李建的大慈大悲千葉掌同時劈到。
賀伊北一聲怪叫,身形詭異地扭曲着,讓過那把飛刀,劍芒詭異地扭曲着,抹向李建的咽喉。
李建的一根手指一點,叮的一聲,一指禪點在賀伊北的劍背上,一股重如山嶽的勁氣,讓賀伊北的手掌發麻,手裡的劍差一點脫手。
這時候,李建的千葉掌到了,狠狠地劈在賀伊北的胸前。
但李建沒有聽到骨骼破碎斷裂的聲音,賀伊北的身軀,竟然如同一條蛇一般的扭動,猛然一扭,整個胸腔竟然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扭到一邊,李建的千葉掌走空。
這時候,李建感到後面三道強烈的劍氣劈向自己的要害後頸。
放棄嗎?這可是自己唯一能殺死賀伊北的機會,但後面的三道劍氣已經到了,如果自己不回身抵擋,這三道劍芒就會重創自己。不能,絕不能放棄,如果自己放棄,就怕自己會死在這座劍陣裡面。
李建想到這裡,身形猛然向前一挺,食指一彈,數點寒芒無聲無息地射向賀伊北的面門和咽喉,同時左掌發出少林大力金剛掌,右手化爲霹靂炮拳,藏在右掌下,狠狠地砸向賀伊北的腦袋。
賀伊北一見數點寒星爆射而至,連忙快速地揮動着手中的劍芒,打掉所有的寒芒,但李建的少林大力金剛掌到了。
賀伊北再次詭異地扭動着身體,猛然躲過李建的大力金剛、掌,但李建的霹靂炮拳猛然轟出。
“砰!”
一聲震天的爆響,李建的拳頭,費盡了千辛萬苦,終於砸到了賀伊北的腦袋上,武當的陽關三疊勁氣,隨着炮拳,打進了賀伊北的頭顱內。
但賀伊南他們的三把劍也到了,李建全力地扭轉着自己的脖子,三把劍終於沒有刺到李建的脖子,卻刺到了李建的後背和肩頭。
刺到李建後背的兩劍,只是劃開了李建的外衣,露出了裡面的防彈衣,但強烈的勁氣震動,讓李建的嗓子發甜,一口鮮血從嘴裡噴出。
劃到李建肩頭的那劍,在李建的肩頭上,開了一道血槽,鮮血狂噴而出。
李建連忙點住了肩頭四處的穴位,止住了鮮血。
“轟!”
一聲巨響,賀伊北的身體,如同一顆炮彈一般,被李建一拳打飛五米開外,飛到空中。
三個人顧不上再追擊李建,連忙去接賀伊北。
這給李建贏得了活命的機會,李建連忙吞下幾顆丸藥,給肩頭上了藥,本來極其痛楚的內臟,瞬間變得一片清涼,疼痛立減。
李建知道,賀伊北死定了,自己根本不用看,嘿嘿,三個傢伙白忙了。
賀伊南要是知道賀伊北活不成了,絕不會拼着命去接賀伊北,失去了獵殺李建的機會,現在他們想的是,一定要接住被李建一拳頭轟飛的賀伊北。
三個人的身形如同三道電芒,終於接住了落下來的賀伊北。
賀伊北被李建一拳打在腦袋上,只覺得腦袋猛然脹大,七竅噴射出來股股熾熱的液體,身體頓時騰空而起,如同駕雲一般飛到了空中,在對方的拳頭轟在自己腦袋上的時候,賀伊北只感覺到,股股強烈的勁氣,衝進腦海。
當賀伊南接住賀伊北的身體的時候,所有的人都被這恐怖的一幕驚呆了。
只見賀伊北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巴,如同噴泉一般,向外噴射着血漿,特別是兩隻耳朵,噴射出來的血液中,竟然還有白色的腦漿。
賀伊北竟然還能說話:“我沒事……大哥……”
還沒等三個人明白過來爲什麼,賀伊北的腦袋猛然暴漲,李建打進他腦袋的三道勁氣,一起暴漲,一浪高過一浪。
“砰!”
一聲巨響,賀伊北的整個腦袋,轟然炸開,鮮血、腦漿、碎肉,如同火山噴發一般,噴得三人一頭一臉。
賀伊北失去頭顱的身子,向外猛烈得噴射着鮮血。
所有的人都被這詭異的一幕驚呆了。
賀伊北的頭顱怎麼會爆炸?這是一種什麼神秘的功夫?這麼可怕詭異?
賀伊靜雲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自己就指望這四個人幹掉唐建,想不到,上來就被唐建殺了一個,死得極其詭異可怕。
“快殺了他,爲賀伊北報仇!”
賀伊南臉色變得極其猙獰可怕,臉上的肌肉猛烈的抽動着,兩眼發出可怕的暴戾寒芒,揮動着手裡的長劍,和另外兩個人狠狠地撲來。
李建幹掉了賀伊北,已經不擔心四個人的劍陣,看到四個人嗷嗷叫着撲了過來,不由得嘿嘿冷笑,一晃拳頭,衝進三人中間,身形猛然高高地躍起,雙腿互相交錯,幻出無數到腿影,如同旋風一般,發出強烈的破空礪嘯,絞向賀伊東。
這三個人中間,賀伊東的武功最低,李建決心拿賀伊東開刀。
賀伊南一見李建的腿法,不由得大喝一聲:“小心,這是R國的霹靂旋風腿裡的絕招!”
李建在看到伊萬這招腿法後,十分喜歡,在私下裡多次向伊萬請教了幾次,終於練成了這招威力強大的腿法。他決心在J國人身上試試效果怎麼樣,但想不到,剛一使出來,就被賀伊南認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