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剩下兩個,林風鬆開手,裝x不成反被撞暈過去的傢伙直接滾落在地上。
他走了兩步來到茶几前,還沒說話,韋安剩下的那個朋友已經舉高了雙手,哆嗦着解釋道:“別……別誤會,我只是進來借個廁所,現在就走……”
這傢伙只想着明哲保身,擺明不顧韋安死活,見林風做了個讓他自己滾蛋的手勢,頓時如蒙大赦,二話不說溜得比兔子還快。
見林風最後把目光投向自己,喝了不少的韋安兩眼還打着旋,但卻清楚意識到這下麻煩大了。
“這裡是我家,你們擅闖民宅,還……還人身攻擊,我要報警抓你們。”仗着酒勁,韋安鼓起勇氣大聲叫囂着。
“可以,要不要我幫你撥號?”林風居然很耿直的拿過手機塞給了他。
韋安拿着手機人卻懵了,思索着對方這樣有恃無恐,難道有什麼準備?
他有些不明白對方再賣什麼關子,拿着手機遲遲沒有動靜。
林風也不管他,自顧着把茶几上那個水果盤拖到面前,只見有個透明的小塑料袋被一串吃了一半的葡萄壓在下面,韋安剛要阻止,林風輕輕一抽,裝着白色粉末的塑料袋已經到了他的手頭。
“藏毒,容留其他人在家中吸毒?”林風掂掂這包小塑料袋像是隨口說道。
“我……”坐在對面的韋安已經開始面無人色了,張嘴正想狡辯,林風卻把臉湊了上來,望着他面無表情的道:“這包東西的份量不輕,應該足夠判你十年了吧?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你把徐曉琪的那些照片放在哪兒?”
“我,我沒有。”把柄在林風手上,韋安一下就焉了,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解釋道:“那都是我撒謊騙她的,我在外面打牌輸了錢,想讓她幫忙還債,所以纔拿果照的事情威脅她,其實根本就沒什麼果照。”
說完,他唯恐林風不信,連忙舉起右手又補充一句:“真的,我要是騙你,我就不是人。”
“你本來就不是人,你就是個人渣,畜生!”
不知何時,王安雅和一種女人已經來到林風身後,至於那個豹紋女和她朋友卻不見了蹤影,想必是讓這支紅粉軍團給打跑了吧。
聽到韋安的解釋,衆女都極爲不恥這傢伙的爲人,但又想到徐曉琪那些果照不在這個人渣手上,心頭不由一鬆,等徐曉琪得知這個好消息就不會再尋死尋活了。
“對!你們罵的太對了,我就是人渣禽獸,曉琪這麼好個好姑娘,是我鬼迷心竅對不起她,我錯了。”
韋安臉上露出悔悟的神色,說着往自己臉上結結實實打了兩個巴掌,又響又脆不像作假,等他停下來時,臉頰兩邊出現五個紅彤彤的指印。
難道就這麼放過他了?
看着韋安一臉痛悔的樣子,衆女也不是真正鐵石心腸的人,一下變得有些舉棋不定,只有林風在暗中冷笑。
啪!
毫無徵兆的一巴掌打的韋安半嘴的牙齒都鬆脫了,衆女更是被林風這突然的行爲齊齊嚇了一大跳。
韋安捂着臉驚慌的看着林風:“我已經道歉,爲什麼還要打我?!”
“因爲你不誠實。”林風一臉篤定的叮着他:“說吧,你把照片放在哪裡?交出來至少可以少受點苦。”
“我真的沒有騙你們,我可以發誓,如果有一個字騙了你們,讓我全家都不得好死。”
這毒誓可真夠毒的,但林風依舊不相信,站起身一把薅住他腦後的馬尾,不顧他的慘叫,走到周可可身前問道:“廁所在哪裡?”
周可可有些呆滯的視線看向對面,王安雅欲言又止,卻被林風一個眼神所阻止了。
韋安就這樣連滾帶爬的被林風拖到了廁所裡面,衆女緊張兮兮的站在門外頭,唯恐林風真把對方活生生打死,殺人可是要犯法的。
“還是不肯說實話是麼?”林風掀開了馬桶蓋,像是朋友聊天一樣,十分隨意的問道。
他這是準備當着衆人的面上廁所?
這種粗俗的行爲,嚇得門外的女生都轉過了頭去,心中暗自啐了口,只有王安雅一眨不眨的看着,似有所悟。
林風這幅漫不經心的樣子,韋安看了心頭卻沒由來有些發毛,但還是不斷搖着頭表示沒有撒謊。
見他如此頑固,林風灑然一笑,卻毫無徵兆一把提起他的頭髮,將腦袋按進了跟前的坐便器裡。
“說還是不說?”他的語氣陡然生冷起來。
頭埋進坐便器裡的韋安只顧着拼了命的掙扎,哪有功夫回答,一張嘴就不知道喝了多少口馬桶水。
林風一根指頭按下了沖水按鈕,馬桶裡傳出嘩嘩的水聲,頓時韋安掙扎的更加劇烈起來,雙手雙腳不斷撲騰,就像個溺水的人一樣。
等到水流降低,韋安那顆溼答答的腦袋才被重新提起來,水珠連成串的往下滴落,韋安連着咳了好幾口水出來,喘息着道:“我……我真沒嗚嗚!”
話沒說完,腦袋又被重新按了下去,水流嘩嘩的在他耳邊響個不停,韋安都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衝馬桶的水,等再次被提起來時,水還從鼻孔裡不斷往外冒。
這回韋安是真怕了,對方絲毫沒有手軟的意思,在繼續弄下去,要不了幾下他這條小命就要交代在馬桶裡了。
“我……”
韋安正想坦白,背後的林風卻連這個機會都不給,又一次把他腦袋按了進去,壓在他後腦勺上的那隻手比前兩回更加用力,似乎真打算把他活活溺死在馬桶裡。
“林風。”一直注視着廁所裡兩人的王安雅忍不住想要出聲勸阻,擔心林風一時衝動做出什麼後悔莫及的事情來。
“放心,我有分寸。”
林風回了她一個信心十足的眼神,逼供這的一套早已玩的滾瓜爛熟,就算對方想死都沒那麼容易。
等到他手腳掙扎的弧度越來越小,林風這才一把將人踢起來,扔在地板上,此時的韋安已經變成了徹徹底底的小白臉,跟死人沒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