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比,親老子的拳頭吧!”在黑暗之中,陳皓的聲音突然響起來。
嫪曖意識到哪裡不對勁的時候,想要大叫,又想要去牀沿打開燈,卻被陳皓一個拳頭狠狠砸在嫪曖的後脖子上,嫪曖暈了過去。
旋即,陳皓對着嫪曖狠狠得踢了幾腳,太黑了,陳皓也懶得用玄氣貫穿眼瞳讓自己看清楚一切,對着嫪曖的身體,就是亂踢一頓,蕭然當然也加入陳皓的陣營之中,對着嫪曖狠狠踢。
貌似兩個人不知道是誰,踢了嫪曖的命根子好幾下,貌似那個地方還流出不少血,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影響嫪曖的作爲一個男士的功能。
不過這是嫪曖的懲罰,誰讓他竟然用蕭然父親的小公司做要挾,讓蕭然委身這個禽獸,還好這件事有陳皓,要不然蕭然就差點落入這個無恥人渣的魔爪裡了。
蕭然對着嫪曖狠狠爆踢,總算鬆懈了一口氣,眼淚忍不住得涌出來,“賤男人!臭賤男人!活該!叫你還敢威脅我!我忍你很久了!去死!嫪曖你去死吧!”
發泄了一通,蕭然大哭了起來,兩隻手抱住陳皓的胸膛,淚水源源不斷得涌出來,“陳皓,其實我知道嫪曖一直想要我的處子之身!自從我們訂下婚約。他一直想要,可我連一個手指頭都不想給他!剛剛開始,我以爲他是一個正人君子!沒有想到!嫪曖他實際上是一隻披着人皮的野獸!他最終的目的是想要我的清白身子。我知道,如果嫪曖得到我以後,他一定會拋棄我,吞併我父親的公司!這,是嫪曖的陰謀!我好不容易在MD集團熬成了營運總監!別人說是我花瓶!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用自己的努力擺脫不了花瓶!在嫪曖眼裡,我就是一件花瓶,一件玩物!不!我不要成爲那個人渣眼裡的玩物!我不要!我可以憑藉自己的實力!我可以的!”
“你當然可以了!蕭然!只要你通過自己的努力!一定會實現自己的夢想的。”陳皓蘇慰着她,今天晚上如果不跟蕭然走一趟,竟然不知道這個MD營運總監蕭然心中竟然有這樣的苦痛。
漸漸的,蕭然抱緊了陳皓,月光恰似水銀一般傾瀉下來,落在她和陳皓的身上。
蕭然藉着月光,看到陳皓俊朗的臉,兩隻手撫着陳皓的側胸,蕭然她踮起腳丫子,輕輕得親了一下陳皓的脣瓣,“陳皓,我的處子之身,我寧願給你,也不要給嫪曖那個人渣……我要報復他……陳皓求你今夜狠狠得佔有我吧……求求你……”
不容陳皓答應,蕭然已經三下五除二,解開陳皓的皮帶,就連西褲那個人特別的位置狠狠扒拉下來,蕭然深情得抱着就這麼靜靜抱一個晚上。。
陳皓被撩撥得整個人要爆炸蔓延到了全身上下,蕭然的咬明顯很青澀,但是帶着一股從容和復仇的力量!
接下來,蕭然坐在陳皓的身上,縱橫馳騁搖晃着絕妙的身姿,兩隻手抓着牀單,狠狠得看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嫪曖。
你不是很想要我的處子之身嗎?
可惜我已經給了我身下的男人,可惜那個男人不是你!
蕭然眼裡有一絲傲絕,動作愈發猛烈了起來,只是她根本就不管身下的陳皓這個男人能不能受得了。
一抹鮮紅色的梅花在牀單上綻放,陳皓兩隻手抓着被單,好像今夜不是蕭然被怎麼怎麼了,而像是陳皓他被怎麼怎麼了。
凌晨4點,陳皓一絲不掛得踩着仍舊昏迷的嫪曖的臉,走到落地窗下,撥開手機通訊錄給陳雞窩打電話,命令陳雞窩,趁着天還沒亮帶上一百零八號兄弟們去松山集團大樓總部潑紅油漆,一個辦公室大門潑兩桶!
打完電話,陳皓看見蕭然一臉滿足得倒在牀~上呼呼大睡。
陳皓剛纔可沒少折騰蕭然,把蕭然頂在落地窗前,一邊狠狠給嫪曖戴綠帽子,一邊狠狠向蕭然體內灌輸屬於陳皓的優秀基因。
這一切,都在昏迷的嫪曖面前完成的!如果嫪曖醒過來之後,他會如何對付自己呢?
陳皓輕輕一笑,爬回牀~上繼續睡覺,他可歡迎嫪曖能夠像一個男人跟自己戰鬥!
“嘟嘟嘟嘟——”鈴聲響起來,陳皓一接,是陳雞窩的聲音,“陳大老大,一切按照你的吩咐辦好了。”
電話鈴聲自然吵醒了躺在地板上的嫪曖,還有牀~上躺在陳皓身邊的蕭然。
蕭然連忙用被子遮住胸前,但還是掩蓋不住牀單的一抹殷紅。
“你們……你們昨晚上幹了什麼?”
松山集團大少——嫪曖醒了,旋即看見牀單上的一抹紅豔豔。
還有陳皓和蕭然二人赤身果體躺在牀~上,很快明白髮生了什麼,頓時腦袋轟得一聲!
幹什麼?
當然是在幹~你的未婚妻啊。陳皓目光愈發冷冽。
很明顯,昨天晚上這個酒店房間之內,發生了一場天人交戰,可惜這場戰爭不是他嫪曖而是陳皓和未婚妻蕭然!
“啊……”嫪曖慘叫一聲,“陳皓你……你這個千刀萬剮的……竟然給我綠帽子戴……你……你……你……”
陳皓無視牀下瘋狂痛罵的嫪曖,無視,連看一眼嫪曖都他媽覺得厭嫌棄。
陳皓把伸進蕭然用白色被子緊緊裹住是酥~胸深處,吐出舌頭,當着嫪曖的面前,舔吻着蕭然的耳垂,頓時間,蕭然臉上再度瀰漫上一層紅霞。身體也不禁開始顫抖起來。
看上去蕭然極爲沉醉陳皓的恣意挑撥之中。
陳皓抱起蕭然,面對面,蕭然抱着陳皓的頸項,陳皓一邊狠狠進入蕭蕭,一邊無視嫪曖此刻哭喪的表情。
一下……又一下……再一下……以至於兩個人達到巔峰。
嫪曖嘴裡大罵道,“狗~男女竟敢當着我的面做!蕭然!你這個賤人!賤人!”看着牀單的一抹紅,嫪曖早就意思到了,蕭然這個賤人把第一次給了陳皓那個男人,現在陳皓把未婚妻,更是當着他嫪曖的面,狠狠得佔有。
嫪曖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沒法起來,一隻腿似乎昨晚上被陳皓在黑暗之中亂踢,踢了骨折,還有襠部中央的血液已經凝結,翻開一看,竟然斷了,就連蛋蛋也好像爆掉了,恐怕以後再也不能跟小嫩~模小三流女明星做羞羞的事情了,恐怕這一輩子都要當太監了!
“啊!”嫪曖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他大聲叫,希望可以叫來服務員。可惜這裡是總統隔音套房,而且是嫪曖昨天晚上自己預訂的,他就是希望能夠在這裡和蕭然成其好事,奪走蕭然第一次的處子之身,然後再把蕭然拋棄。
可惜現在?!
得到蕭然第一次的處子之身的人,不是自己,而是陳皓!而是陳皓!
陳皓當初上戰場的時候,和蕭然的耐受力,都是雙強!二人足足抵死瘋狂了三個鐘頭!
這三個鐘頭內,是嫪曖這一生之中最爲痛苦的三個鐘頭!
嫪曖親眼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別的男人胯下婉轉承歡,親眼看着女人的身體上遍佈着別的男人的吻痕,而這個男人就是嫪曖看不起的陳皓!
心愛的女人被自己一直看不起的男人所侵佔,永久性得佔有並且奪走女人這一生之中最爲寶貴的貞操!
嫪曖恨不得自己把自己的雙眼挖掉,可是他害怕痛,他希望可以大叫,可是這裡又是隔音,他希望自己可以離開,可是一條腿殘廢,男性最爲寶貴的地方殘廢了,也完全挪不開身子,一挪動的話,就會牽扯出劇痛!
心理,身體,嫪曖遭受着巨大的痛苦。
而嫪曖只能眼睜睜得看着陳皓嘴角勾起一抹冷傲的笑容,兩隻手抓着蕭然的頭,狠狠得往下面移動,蕭然爲陳皓耐心服務着,螓首低低伏伏。
這樣的場景,是嫪曖之前一直幻想着和蕭然能夠一起做的事情!
可惜啊,蕭然現在是在做這件事,不過和蕭然一起做的男人,那個男人不是他自己!而是陳皓!
而是陳皓啊!
“陳皓——我要殺了你!”嫪曖的痛苦好像到了新潮。
殊不知蕭然也到了新潮,然後神情迷亂得叫着陳皓的名字,“陳皓——陳皓——我好喜歡你——我要做你的女人——這一輩子都要做你的女人——”
“蕭然,我也愛你——”陳皓翻着身子,又騎在蕭然身上,接下來連陳皓自己都忘記了,已經多少次了。
牀下一直痛苦大叫的嫪曖連嗓子都叫啞,也不能改變事實!
再過半個小時,蕭然媚眼如絲得給陳皓穿上每一件衣服,包括內衣和外衣,還親自爲陳皓繫上領帶,連陳皓的皮帶,也是蕭然親自扣上去的,然後蕭然自己也整好衣服,手拉着手和陳皓一同離開這沃斯頓大酒店。
兩個人臨走之前把嫪曖反鎖在裡邊,當然了,昨天晚上的房間費用,一切有嫪曖承擔。
完全可以說是嫪曖出開房的房間費,讓陳皓和他的老婆用一個晚上,當然了,嫪曖也不是白費這個開房費用,陳皓不是“請”他免費看了一場免費的起碼演出?可比日本a~v好看多了,這個男演員陳皓的持久力不是早泄陽痿的那些日本鬼子可以比的。日本鬼子一上來就用輔助道具,人家陳皓不用啊。
到底誰牛逼呢?就連嫪曖心裡痛恨氣急了陳皓,但是也不得不承認!
突然,嫪曖的口袋的手機響起來,嫪曖這纔想到,原來自己是有帶手機的,可惜嫪曖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竟然沒有打那電話叫人,當嫪曖一接聽電話,就傳來一個令他無比痛心的消息,“大少爺,我們的松山集團公司所有辦公室被人打砸並且潑紅油漆,沒法正常營業了,要虧本了呀——”
“什麼?”嫪曖吐出一口老血,他知道一定是陳皓乾的,陳皓上了他的女人,還搞垮他的集團公司,簡直就是——
馬上,嫪曖撥通了血幫老大的電話……
……
由於是蕭然第一次,蕭然走出酒店的時候,一瘸一拐的,極爲難受,幾乎不敢去看陳皓的眼睛,陳皓的體力實在是太讚了,貌似昨晚上徹夜足足八次了,加上早上當着嫪曖的面的2次…一共好像10次,比九次郎還要恐怖。
“蕭然,我送你回去吧。”陳皓還是很憐惜這個女人的,畢竟第一次對於一個女人的一生來說難能可貴。
蕭然突然冷冷得道,“陳皓,大家都是成年人,謝謝你配合我報復嫪曖。我們以後還是普通的同事關係,這件事我喜歡你不要跟其他人說。”
“我明白。”陳皓淡淡笑道,看着蕭然攔住一輛出租車離開,不禁沉思道,那個以後真的不需要聯繫嗎。怎麼好像夜~情?
此刻,沃斯頓大酒店3501房間,嫪曖跟一個人打電話。
這些陳皓當然不知道,他回公司上班的路上。
酒店房間裡的嫪曖痛苦得對電話裡的那個人哭訴,就好像對方是他的救命稻草一般。
“喂,喂,是血牙血老大嗎?我是松山集團的嫪曖。”嫪曖眼淚鼻子全部下來了,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自己付費開了房,老婆卻被別的男人睡了,自己的命根子還沒打殘變成太監,他嫪曖能不哭嗎。
對話另外一端,飄出一個也是極爲悲痛的男人聲音,“這是血牙的手機……我不是血牙……血牙前兩天被人打死了……”
“什麼血牙老大死了?”嫪曖就好像喪家之犬般,得嘆息了一聲,之前松山集團就是跟深城新來的黑暗勢力血幫勾結在一起,所以纔不畏懼幽電社,在新勢力血幫的扶持下,嫪曖旗下的松山集團拒絕幽電社來收保護費。
所以陳雞窩屢次向松山集團討要保護費的時候,都吃了閉門羹。但是因爲陳雞窩所在的幽電社團實力又不夠,所以一直處於虧損狀態,社團基金入不敷出,是所有社團裡邊混的最差的,直到陳皓的出現——
嫪曖忍住劇痛,問道,“請問血老大是誰打死的?”在嫪曖的印象裡,這個血牙血老大牛逼得可以上天入地,一直以來就是有着血牙老大罩着,所以嫪曖才這麼牛逼,如今靠山死了,那麼以後嫪曖他靠誰。
如果被嫪曖知道,血牙血老大實際上是被陳皓打死的呢,那麼嫪曖臉上的表情會不會更好玩一些?
“是跟幽電社的人火併,是幽電社的人叫陳白的,殺了血牙!這筆賬!我血蝙蝠一定會算的!”對話裡的男人聲音惡狠狠得,恨不得把陳白剔骨抽髓。
嫪曖怔了怔,道,“你是血蝙蝠老大?”這個嫪曖知道,血蝙蝠是血牙的兄弟,很鐵,聽說血蝙蝠當年還是血牙救的,要不是血牙在,血蝙蝠不知道死過多少次了。
“不錯,我就是血蝙蝠。”血蝙蝠惡狠狠得道,“對了,嫪曖少爺,你給血老大打電話有什麼要緊事情嗎?有事的話,快點說。我等會兒還要帶領着血幫幫衆的弟兄們幫血老大處理身後事呢。”
“有,有,有,改天等我方便了,我一定會好好去祭奠一下血牙老大。我就是有件事……有個人叫陳皓……他今天有姦情了我老婆,希望你幫我殺了他。”嫪曖兩眼放出毒光,恨不得把陳皓碎屍萬段!
血蝙蝠沉聲道,“說,叫什麼名字。”
“陳皓!”嫪曖大聲得說了這兩個字,一說起來的時候,嫪曖以爲自己纔像一個真正的男人,剛纔嫪曖所經歷過的,是他一生中永遠無法泯滅的陰影,那個無恥的男人在牀~上,當着自己的面,狠狠佔有自己的女人,而自己的未婚妻是那樣樂意得被陳皓佔有,嫪曖恨不得陳皓他死,現在就死!
血蝙蝠“嗯”了一聲掛掉電話,實際上,血蝙蝠是不會幫嫪曖的忙,至少眼下不會,因爲血蝙蝠頭一件事是要找幽電社的陳白報仇,陳白殺死了血牙,這筆血汗深仇,血蝙蝠一定要報的。
血蝙蝠想想自己小時候的性命就是血牙老大救的,如今血牙老大死了,就要一定爲他老人家報仇。
可惜啊,現在血蝙蝠終究不知道,原來陳白就是陳皓,陳皓就是陳白,兩個人是同一個人,只不過區別就是,陳皓戴上了一個假人皮面具,就變成了陳白!
陳皓,是戴了假面具之後的陳白!
MD集團辦公室格子間。
“皓哥,昨晚上你是不是去happy了。怎麼一大早回到公司的時候,我看見你的步伐有點飄啊。”
奶牛小男生霍小軍給陳皓遞上一杯咖啡,然後霍小軍自己手裡也有一杯咖啡,對着陳皓眉開眼笑了一把。
“滾。”
陳皓正正經經得坐在電腦面前帥選下一期要拍攝的寫真集圖冊,不搭理霍小軍,霍小軍是胡亂猜的,陳皓也不知道怎麼就給這個臭小子猜中了。
霍小軍知道自己自討沒趣,盯着電腦屏幕好一會兒,然後又在陳皓耳邊八卦起來,“皓哥,今天早上營運總監蕭然請假了,你知道爲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