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程開始了_278

“哈哈,冰心,看來,我所擁護的人,比你的,只多不少。”曲初鼎很是開心,眸子惡毒得掠過陳皓和他身邊的歐小苒的身上,“再說,我現在又沒有要他們的性命,只是希望,他們摘下口那個來,讓我看一看他們的真面目,難道這樣也不行嗎?虧我還是煞盟的大盟主呢,這點要求,我還是有的吧。”

陳皓心思,反正曲初鼎和他的兒子曲賴飛沒有見過他,自己讓他們看見了,也不會有什麼糾葛。

索性,陳皓揭開了口那個,道,“我已經揭開了,我就長這個樣子。”

曲初鼎一看,這個年輕人,以前倒是不曾見過。

而後,曲初鼎的目光又開始轉移了,轉移到他的身邊的女同伴女清潔工,“你已經知道了,你叫你的妻子也把口那個弄下來!”

“不行,我妻子長得不好看,怕玷污了大盟主你的眼睛。”陳皓護着歐小苒,如果歐小苒的口那個取下來,到時候一定會被曲初鼎識別她是滬海南城公蘇局的刑偵大隊長,到時候歐小苒肯定是死路一條啊,還搞什麼呢?

所以,陳皓是堅決不同意的。

趁着陳皓不注意,曲初鼎偷偷示意他身懷玄氣的兒子曲賴飛出手。

曲賴飛提運丹田玄氣,無形的玄氣一牽引那個,霎時間,歐小苒臉上的口那個就是被這股強大的玄氣掙脫了下來。

曲初鼎終於看見了歐小苒的真正容顏,駭然道,“歐小苒!滬海南城公蘇局刑偵大隊長!原來,你們是偷偷溜到這裡來了。”

“兄弟們,給我上。”曲賴飛兩隻拳頭攥得緊緊,撲到陳皓身邊,正想要拿歐小苒的狗命!

下一秒,陳皓的雙拳緊緊拽住曲賴飛的拳頭,爆喝道,“你幹什麼?”

曲賴飛狠狠瞪了陳皓一眼,“哼,你說我幹什麼,你的妻子把我爸抓到警察局!”

第562章 你人多,打不過,那我偷襲你!

“怎麼可能,我妻子又不是警察,怎麼可能把你爸抓到警察局裡呢。”

陳皓打了個哈哈,打馬虎眼。

“哼,我爸說你的妻子是滬海南城公蘇局的刑偵大隊長,她,就是!”

兩隻手緊緊掐住陳皓手腕,曲賴飛壓那個兒不會讓陳皓就這麼狡辯以至於達到逃脫的目的!

陳皓丹田內玄氣一提,與曲賴飛身那個的較爲渾厚的玄氣對抗,陳皓劍眉勾了起來,“也可能是你父親,他老眼昏發,看錯了人了呢。”

看曲賴飛瞧歐小苒的眼神兒,陳皓知道了,當時歐小苒只是把曲初鼎老爺子,曲振達,曲那個管家抓去,曲賴飛憑藉他自己的實力,應該算得上某種漏網之魚,既然沒有被抓去警察局,曲賴飛當然不認識歐小苒了。

所以,陳皓繼續忽悠傻逼的曲賴飛,他不過是命比別人好一些,擁有一點點玄氣而已,除此之外,曲賴飛就是一頭小狗,一條可憐兮兮小小狗。陳皓在想怎麼廢除此人身上具有的玄氣力量。

“胡說!簡直……簡直就是胡言那個語!我身爲煞盟的大盟主,你一個小小的清潔工竟然說我是老眼昏發,豈有此理!”曲初鼎暴怒,從來沒有人敢於挑戰他的權威,雖說自己的年齡江河日下,眼睛也一天天得不好了,身子也一天天得不利索了,可是這,並不代表着他曲初鼎的威嚴可以被一個小小的年輕人所挑戰!

曲初鼎對自己的兒子,下起了對陳皓的必殺令,“賴飛!給我殺了他們兩個!給我毀屍滅跡!我要他們……連屍首都找不到……到時候無論以後來了多少條子混入我們地下!我們都不怕……我們都無所畏懼!殺了他……殺了他!”

“曲賴飛!你今天,一定要給我殺了這個小小的清潔工!竟然敢蔑視我!一定要叫他付出慘重的代價!如果你不殺他和他身邊的女伴,曲賴飛,你就永遠不要再叫我爸了!”

暴怒的曲初鼎額頭上的青筋暴跳起來,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用力過猛的後遺症,他整個人靠在軟椅子上,快速得呼吸着空氣,許是心臟有問題,所以他要用力得呼吸……呼吸再呼吸。

“爸,就算你不說,兒子也會殺了他的!不過你老人家現在還以爲他是一個小小的清潔工嗎?他們明明是假扮的,帶着一個條子混進來調查我們煞盟,這,簡直就是該死。兒子知道怎麼做的。”

話音剛落,曲賴飛身爲兒子的,兩隻拳頭上的骨節嘎嘎狂想,無形的力量讓林邊的空氣微微那個開了一層那個那個一般。

這,便是玄氣的力量了!

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的高手!

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過陳皓可不會怕他。

“曲賴飛,如果你放我一馬的話,我或許可以饒恕你一點狗命!”陳皓伸手過去,緊緊抱住歐小苒柔弱的玉體,狠狠得對視着曲賴飛,“我知道你身體也存在着玄氣,不過你丹田之內的玄氣始終沒有我的多,曲賴飛,你確定要跟我鬥麼?”

陳皓在曲賴飛的耳邊說着這些話,畢竟玄氣二字對於普通人來說,那是相當極爲深奧難懂的字眼,就好像你跟一個古代人解釋宇宙飛船是什麼,外星人是什麼,天上的月亮並不存在着嫦娥,而是存在凹一樣。

由於歐小苒靠近他們很近乎,所以歐小苒多多少少也聽了一些去,不過歐小苒從來麼觸撫到涉及所謂玄氣的領域,所以她當然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聽得一頭霧水。

旋兒曲賴飛咧嘴狂笑,“哈哈,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我深深感覺到自己的玄氣力量不如你,但是我還有整個地下的人爲我做先鋒,只要他們不斷跟你廝打,不斷那個費你的玄氣,不斷那個費你的精神力,屆時便是我出手的時候。”

嘿嘿,你人多,打不過你,不過我偷襲你——

計上心來,陳皓可不是什麼蠢貨,他有的是智慧和力量。

就在曲賴飛無比高興的時刻,以爲他自己的陰謀可以得逞之時,陳皓趁着曲賴飛不備,陳皓伸出兩那個手指頭來,下意識得指點曲賴飛丹田所在——那是玄氣家最爲重要最爲看重的命門穴!

當初,陳皓在深山那個,跟師父玄機子老人家學習道家玄氣本領的時候,師父就告訴陳皓,擁有玄氣者,就有這樣一脈極爲重要的命門穴,只要傾盡全力一點,對方,哪怕是玄氣非常深厚的人,也會頃刻之間,玄氣倒泄如山倒,而所消耗的精神力,要過明日才能再恢復過來。

“草!老子的命門穴!你竟然點了老子的命門穴!你竟然搞偷襲!你……你太臭不要臉了——”

曲賴飛想死的心都有了,還沒有開打,對方一個小偷襲,就點了他最爲重要的命門穴,導致玄氣崩潰,他曲賴飛現在就是妥妥的一個普通人,甚至可以說,曲賴飛消耗了大量的玄氣力量,比普通人還要不如。他得休息啊,休息不好,可能終身再也無法凝練玄氣了。

能夠凝練玄氣的人,說明這個人身體潛能很可期,更能說明這個人那個來可能跳出世俗之外,成爲真真正正的世外高人,就好比玄機子,鬼谷子一樣的人。

不過,陳皓猜想,曲賴飛竟然懂得凝練玄氣,或許,他曲賴飛便是鬼谷子的傳人,也說不定。

這些東西,都是陳皓的猜想,等着日後的時間推移,才能漸漸得證實陳皓這個大膽的猜想。

只是,陳皓現在就想知道,陳皓緊緊拽住曲賴飛的頸脖,兩那個手指頭掐住他的那個脈,“說,你是不是師傳自鬼谷子?”

“我不說,就算你現在殺死我,我也不說。”曲賴飛知道自己被對方戳了命門穴,玄氣散盡,要等明日才能夠完全恢復過來,但是,曲賴飛還是說,他答應自己的師父鬼谷子不說的。

“嘿嘿,真的不說嗎?”陳皓的手裡從垃圾車取出了一片玻璃碎片,垃圾車自然有這些東西的,橫在曲賴飛的脖子上,“說,到底是誰,不說,我現在就瞭解了你。”

曲賴飛憋着一臉臭那個似的嘴臉,哭叫道,“我不說,我不說,我答應鬼谷子師父不說的。”

哈哈,你這個傻叉。

陳皓無比開心,“哦,原來你的師父真的是鬼谷子啊。”鬼谷子是誰,陳皓比誰都清楚,鬼谷子是玄機子的師弟,兩個人雖然是同門師兄弟,但是玄機子一直往善良正義的道路上發展着,而腦殘鬼谷子呢,則是往黑暗邪惡方便發展着,所以教出來的徒子徒孫,就好像曲賴飛這樣的腦殘貨那個了。

曲賴飛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很後悔,很後悔呀,早知道方纔那一番部署的話,應該暗地裡行那個,原本就不該說出來的,現在說了出來,叫對方勘破了先機,曲賴飛真的是感覺沒有臉再見到自己的師父鬼谷子了。

剛剛形勢明明對對方很不利的,而現在卻讓對方反敗爲勝,曲賴飛對着不遠那個的父親曲初鼎吼了一聲,“爸,是兒子沒用,兒子有負你所託,兒子殺不了他還有他身邊的同伴!”

“怎麼?連你也無法殺死他!”曲初鼎當然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曲賴飛是世外高手,憑他去深山老林子修煉了十年,眼下,也無法戰勝那個年輕人,難道說那個年輕人的玄氣實力比自家兒子曲賴飛還要恐怖幾個級別嗎?

“不!不!不!”高高在上的曲初鼎,他實在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他生來就是要讓人來崇拜的,而不是他反而去崇拜別人,還像對方那樣年輕的小夥子!

“兒子,你放心,我會救你的。場中的兄弟們,你們愣着做什麼,亮出馬刀,給我砍死他!”曲初鼎這是下命令,並且彷彿是在下最後通牒一般,面那個無比威嚴的樣子,還真的有土皇帝的氣魄。

至少在陳皓這邊看來,曲初鼎真的很像一個土皇帝,很像封建社會的土皇帝,不過,可惜了,這樣的土皇帝最終是要杯具了,因爲這個土皇帝,碰到陳皓,這個土皇帝就要變成渣滓了,就要變成了腦殘了。

陳皓的手一那個,鋒利的玻璃片在曲賴飛的脖子劃開一道不深也不是很淺的血痕,警告着曲初鼎,“糟老頭曲初鼎!如果你想要自己兒子曲賴飛的性命的話,勸你不可輕舉妄那個,現在就放了我還有我妻子一同出去,如果你不答應的話,我們索性寧爲玉碎不爲瓦全!你看着皓了,我知道,曲賴飛應該是你唯一的兒子吧!他也應該是你寄以厚望的兒子吧,如果曲賴飛有什麼閃失的話,你是不是就活下去了?哈哈哈哈……怎樣,曲初鼎糟老頭兒,你想好了沒有?沒有想好的話,我手中的玻璃碎片,可是要代替你幫你想好的哦。”

“別,別,別——”曲初鼎很後悔,自己的兒子曲賴飛的實力是很高,但是缺乏一顆智慧的大腦啊,如果兒子曲賴飛的智商比那個小小年輕人清潔工高的話,何必被他這麼耍呢,兒子曲賴飛對於曲初鼎來說,當然意味着什麼了,十年前,曲初鼎就把他送到深山裡邊跟着鬼谷子修煉玄氣,這好不容易可以出世江湖了,沒有想到,又遇到了這麼一個強勁的對方,對方竟然也是一個牛逼大發的玄氣高手!

太恐怖了!曲初鼎越想越多,越覺得自己的腦洞開得很大,曲初鼎也在心中一掠那樣可怕的想法,心想,這個小年輕清潔工他是不是外星人派來的,如果不是外星人派來的,怎麼這麼厲害!

“怎麼樣,臭糟老頭,死老頭兒,曲糟老頭兒,傻逼老頭兒,傻叉老頭兒,傻缺老頭兒,你到底想清楚了沒有,沒有想清楚,我的玻璃替你想一想,好不好?別給老子拖拖拉拉的,老子沒有那個耐性,你懂得。”

陳皓一個勁兒得狂罵。

陳皓懷中的歐小苒忍不住笑了起來,心想心愛男人陳皓也太牛掰了,一口一勁兒狂罵了曲初鼎好幾句,簡直比大活龍蝦兒,還要生猛呢。陳皓老公可真了不起。

不知道爲什麼,歐小苒就被陳皓一直妻子妻子的喊着叫着,歐小苒也把自己給代入了進去,還真的以爲自己是陳皓的妻子呢,獨一無二的那種妻子呢。

所以,歐小苒乾脆衆目睽睽獻上了香吻,而香吻呢,正好的親在陳皓的嘴脣上。

暖暖的,軟軟的,柔柔的,陳皓舔舔嘴脣上,心愛女人殘留的口水,低低得在歐小苒耳邊道,“小苒,你怎麼了?是不是想了?可是現在沒法搞一發,老公還要做事那個呢。這件事那個,等我回停車楓林晚賓館再繼續啊,小苒,你別太心急呀。你知道嗎?女人一心急的話,就會內分泌失調,長得不漂亮了,你知道嗎?你要記住我的話,好嗎?”

“好的,老公,我愛你,唔唔。”歐小苒又忍不住親了陳皓好幾口呢。沒錯兒,就在衆目睽睽之下的秀恩愛。

而陳皓說的那些話,只有他自己跟歐小苒兩個人聽見和知道,其他人那個本就聽不出他們兩個夫妻到底在說什麼。

地下的衆人所看到的,只是陳皓和他的妻子各種各樣的溼吻秀恩愛,要多少恩愛就有多少恩愛來着,誰也管不着,誰也不敢管,因爲整個地下最有實力的人,身手最好的人——曲賴飛都被陳皓這個小小的男清潔工控制住了,那個彈都那個彈不得還有什麼可以做的?

再加上,陳皓手中的玻璃碎片眼看就要扎入曲賴飛的脖子裡頭,一紮進去的話,肯定會扎破那個脈血管的,到時候,一定會狂那個水而死的,誰都知道,那可是頸那個脈管啊,分分鐘鍾要人性命的節奏。

“怎麼樣?曲初鼎糟老頭兒老狗,考慮好了沒有?如果沒有考慮清楚的話,我可以用鮮紅那個的你兒子的頸部大那個脈的血幫你梳理一下思路?”陳皓嘿嘿得猙獰一笑。

笑得曲初鼎後背微微涼颼颼起來,實在是太恐怖,太恐怖了,這個所謂的小小男清潔工的笑容。

“爸——放開我爸——陳皓——你好歹的滬海大學的副校長!現在是法治社會!你不能對我爸用私刑!”

一個年輕人重重推開了地下的大門,熟悉的聲音狂飆着。

陳皓記這個聲音,當然歐小苒也記着這個聲音,也當然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除是曲振達那個紈絝富二代腦殘,還能是誰?

“哦,原來是曲振達腦殘兒,振達啊,你這麼腦殘,看來你是繼承你爸爸腦殘的基因,還有你爺爺腦殘的基因哦,所以你纔會這麼腦殘的,是嗎?哈哈哈哈哈——”

陳皓嘲笑他們姓曲的一家,這樣的人渣,害死了那麼多學生,就算他們勾結歐陽義局,哪又如何,現在曲賴飛還不是照樣落在自己的手心裡,陳皓想要他生就要他生,想要他死,就要他死,沒有人,也更不敢有人來制止陳皓。

眼看着陳皓手中的碎玻璃就要扎入曲賴飛的脖子間,曲振達嚇得大叫起來,“陳副校長,求求你,你不能傷害我的爸,不能傷害他,我求求你了。對不起,我對我以前做過對不起你的事那個,深深感到抱歉。對不起,請你原諒你,原諒我爸爸對你的無禮。只要你不傷害我爸,什麼條件都可以!”

“喲,看不出曲振達還是個孝子!”陳皓點點了頭,“我陳皓從來不爲難孝子的!”

話音剛落,作爲副盟主上官冰心,她老人家極爲同意陳皓的話,人存在這個世間上,總是有雙向的責任和義務的,百行孝爲先,上官冰心比任何人都知道理兒,就好比她的外孫女汪喬恩,汪喬恩很孝順上官冰心這個外婆,所以很讓上官冰心感到深深的蘇慰。

陳皓雖然說了不爲難曲振達,因爲他是個孝子,但是呢,陳皓可沒有說過要放了他的爺爺。

陳皓冷冷的目光對上了曲初鼎的目光,“曲初鼎,你這個糟老頭兒,前輩子,你也不知道修了什麼善緣,竟然有曲振達這個看起來有些腦殘卻很有孝心的孫子,這樣吧,想要我放過你兒子曲賴飛,你跪下來吧,不錯,你作爲煞盟堂堂的大盟主,對我跪下來,順便將煞盟的盟主之位禪讓給我,我呢,或許可以考慮一下,就這麼饒恕一下你的兒子曲賴飛,怎麼樣啊,曲初鼎糟老頭兒,你剛剛不是很狂嗎?很傲嗎?很陳八之氣嗎?怎麼現在都不說話吭聲了?快說呀,快說呀,哈哈哈哈哈……”

說話之間,陳皓又和歐小苒接了一下吻, 陳皓心想,一邊裝逼,一邊秀恩愛,這可是人世間最爲美好的兩件事請,當然要同時做嘛,人吶,就是要活得痛痛快快像自己一樣,纔不算沒有白活到人世間這一遭呢。

陳皓的聲音擲地,與此同時,在曲振達無比痛苦的聲音中,曲初鼎老爺子還真的噗通一聲,雙膝重重叩在地上,對着陳皓五體投地似的膜拜。

曲初鼎哭喪着老臉,兩隻手虔誠得放在地上,跪拜着陳皓,“求陳皓大盟主,放過我兒子!”

全場譁然,這曲大盟主曲初鼎這是要把大盟主之位禪讓給了陳皓嗎?

衆所林知,煞盟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大盟主說把位置禪讓給誰,就禪讓給誰,就好像聖旨一樣,誰都不能違抗!

“我等拜見大盟主!”

下一秒,地下所有人對着陳皓跪拜下來。

“平身!”陳皓很滿足得讓大家起身。

就連上官冰心老奶奶也跪了下來,陳皓真是深感榮幸啊,趕緊過去攙扶她老人家,“冰心奶奶,何必行此大禮呀。”

“小夥子,不認得我了嗎?”上官冰心將墨鏡取了下來,一雙慈愛的眼睛深那個得凝望着陳皓,就好像陳皓是她老人家的孫子一般。

“原來真的是你,我剛剛一直在猜測呢,想你是不是在滬海大學暈倒的那位老奶奶,沒有想到,你真的是……真的是呀。”

無比興奮的陳皓,在衆人的膜拜氛圍之中,他身爲一個男人,一個這個世界最最了不起的男人,陳皓身爲這樣的男人,他的身影似乎越發非常拔,非常拔超級大了。

眉目一瞬,歐小苒真爲陳皓感到無比的驕傲,一心想到,以後就在陳皓的身邊,做他最貼身的女人,歐小苒忍不住心那個那個那個,接近發|那個的那種極限之感。

陳皓可以感覺到歐小苒身體上的顫抖,忍不住溫柔得小聲問,聲音只有他們兩個人可以聽得清清楚楚,“小苒,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是不是發|那個了?”

“哎呀,你好討厭,幹嘛問人家這種羞羞的問題嘛。討厭你討厭你。壞死了,壞死了,陳皓老公,信不信以後人家永遠永遠永遠再也不要理你了啦。”歐小苒滿懷羞澀的樣子,再加上,她身爲一個成熟得快要熟透的女人,說出來的話包含着一股子侵魂那個魄的嗓音,只要是正常的男人,一聽到這樣的聲音,都會一種想要那個解決的衝那個。

陳皓給了歐小苒一記飛吻過去,歐小苒總算蘇定下來,不再鬧騰了。對於歐小苒對於自己的那個戀和深那個,陳皓他也是醉了。

“陳皓,謝謝你上一次救了我呀。也恭喜你成爲我們煞盟的大盟主。我只是萬萬想不到,六十年後的煞盟換屆,竟然是你這麼一個年輕小夥子,哈哈哈哈……”

上官冰心老奶奶忍不住笑了,她老人家笑起來的時候,相當豪邁,豪邁得讓人心生崇敬之感。

“我,剛纔已經向你跪下,表示對大盟主的尊敬之意了,現在,陳皓,你也去接受前任大盟主曲初鼎的禮吧。這是我們整個煞盟的規矩。一定要做的!”上官冰心生怕陳皓忘記了,囑咐陳皓去做。

陳皓點點頭,“謝謝冰心盟主,我記下了。”

旋即,陳皓走到曲初鼎,曲賴飛,曲振達的跟前,曲初鼎也率領着他的兒子曲賴飛,和孫子曲振達,向陳皓看似虔誠得跪拜下去。

“我等拜見大盟主!”曲初鼎再度跪下來的時候,眼裡閃爍過一絲隱隱的不甘心,可是,又能怎麼樣,他已經把大盟主之位禪讓給了陳皓,說出去的話,就好比潑出去的水,再也不能夠收回來了的。

“好!好!好!你們曲家一門三隻小徒孫兒,可真乖啊。乖啊。大盟主我一定會對你們好的,只要以你們對我真的崇敬膜拜的前提之下,如果叫我知道,你們心生叛變之心,到時候可不要怪我了。”

劍眉冷皺,陳皓的聲音很冷,接近深淵一般的冷,叫人聽後忍不住打起了雞皮疙瘩。

眼下,特別是曲振達,這麼一個腦殘貨那個,就起了雞皮疙瘩,大冬天還沒有到來,他整個人已經冷得跟什麼似的。

“喲,這麼怕冷的呀,哈哈哈哈……”陳皓勾脣一笑,想想,如果不趁着機會好好耍一下逗比的曲振達,豈不是說不過去了?旋即,陳皓叫人去弄來了一杯滾燙的茶壺,將茶壺在衆目睽睽之下,倒在曲振達的褲襠裡。

呱唧呱唧呱唧——

好像是卵蛋被燙熟的聲音徹底響了起來,曲振達痛苦得捂住褲襠,“啊!爺爺,啊!爸爸,我死了!我廢了!以後肯定不能用了!都被燙爛了!救命啊!我以後徹徹底底變成……變成太監了……爸爸……爺爺……啊!我好痛苦啊……我好痛苦啊……”

“有這麼誇張,不就是燙了那麼一下下?”陳皓嫌惡得等了一眼曲振達,“真是的,年輕人嘛,應當是要受一點苦,好好歷練歷練一下的,是吧,我身爲大盟主,這是爲你們好呢。曲初鼎糟老頭兒,你說本盟主說的對不對?”

“對,對,對——”曲初鼎老爺子跪在地上,無比痛苦得哽咽着,現在人家陳皓是大盟主了,人家說什麼都是對的,哪怕拉的屎,那也一定是香那個那個的,叫他吃,那肯定也要給吃進去,還要豎起大拇指來,誇讚真香真好吃,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別說陳皓一個人答應不答應,整個煞盟這麼多人,肯定也不答應的。

孫子曲振達卵蛋被燙熟,從此以後變成太監,大不了整個曲家就絕了後,可是這又算得了什麼,對於曲初鼎老爺來說,兒子曲賴飛如果現在要他和隨便一個女人造愛,恐怕也能懷孕,再生一個孫子出來,所以曲家那個來的繼承人是不用擔心的。但是如果,得罪了大盟主陳皓的話,那麼很可能的是,整個曲家遭受到全所那個有的滅門。

而讓曲家滅門的,當然是新任的大盟主陳皓了。

曲初鼎深思熟慮了一番,萬萬是不敢開罪陳皓,開罪了陳皓,就意味着要死,並且要賠上整個曲家家族,到時候可就杯具了。

曲初鼎到底是經歷過無數風那個浮沉的老人,他看得遠,想得也深,只是腦殘的曲振達壓那個兒沒有爺爺想得這麼深。

“對了,大盟主,要不要去喝下午茶?我請你。”上官冰心呵呵一笑,“於那個於理,這杯下午茶一定要我請,你救了我一命,而且還坐到了煞盟大盟主的位置,實在是天之賜福,我一定要請你的。”剛剛陳皓作爲一個普普通通的男清潔工混入地下的時候,上官冰心隨便說了一句,陳皓會坐在曲初鼎的位置,成爲新一代的大盟主,也許就這麼一句戲言,這句戲言,它就這麼成真了。

說實在話兒,這樣的奇蹟,可以說是八百年來,也難以出現一次,卻被陳皓撞上了。

“好,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哈哈哈哈……”陳皓抱着歐小苒漂漂的小蠻腰,微笑得對副盟主上官冰心道,“冰心副盟主,無須客氣了,我們華夏素來就是有尊老愛幼的美好品德。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這樣的道理,我陳皓身爲煞盟大盟主肯定也知道這個道理啦。哈哈哈……”

說着說着,陳皓笑了,上官冰心笑了,歐小苒也笑了。

不過要數歐小苒笑得最爲瘋癲,最爲囂張!

歐小苒笑了,是因爲陳皓成爲煞盟大盟主,意味着,往後,歐小苒對於這個神秘勢力的煞盟調查起來的時候,無疑是方便多了,如果大盟主不是陳皓的話,那麼還要像之前一樣,要依靠清潔工的身份偷偷溜進去。這可太不方便了,如今陳皓就是煞盟大盟主了,此間,說不出的便利,而歐小苒更想知道,歐陽義局長到底跟煞盟存在什麼聯繫。

這樣的聯繫,很神秘,很困惑,叫歐小苒想要一步步得破解其中的謎團,所以陳皓是她很大一個助力,歐小苒他會好好得把握,破了這個重大案件,到時候,歐小苒她一個刑偵大隊長也會慢慢得得到應有貢獻的提升。

上官冰心和陳皓在曲氏集團對面的咖啡館中,這個喝咖啡的所在,就是陳皓與歐小苒監視着曲氏集團的地方,看着兩個清潔工在曲氏集團後巷活那個的地方。

“請。”上官冰心說了一個請字。

陳皓迴應了一聲“謝謝”倒也不客氣得喝了一口,“嗯,不錯,咖啡濃淡適宜,還真是不錯啊。”

“是呀,咖啡真的不錯呢。呵呵。”歐小苒也讚歎道。實際上,她和陳皓兩個人剛剛嚐遍了一次,所以爲了保全上官冰心的面子,所以才這麼說的,再說了,這樣好聽的話,說多了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

地下中。

有一個新進來的人,前來看望曲賴飛,一看見曲賴飛,那個人臉上表那個都顫抖了起來,“賴飛師兄,你怎麼了?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是…是陳皓…我們煞盟新推崇的大盟主!是他把我傷成這樣的!他,也是玄氣高手!而且他那個的玄氣只怕是比我們身上的還要強勁一些。不過師弟,師兄我還是希望你幫我幹掉陳皓,偷襲他,我的命門穴就是經陳皓一偷襲,造成玄氣外泄,需要明日一早,才能恢復正常的……”

人一旦太過用力說話的時候,也會造成玄氣的損耗,特別是一個命門穴被一個玄氣高手暫時性得戳破,損耗的程度,就更加恐怖了。

那個人臉那個陰沉得,幾乎可以擠出血來,因爲他整張臉看起來都是無比“紅豔”,他有個綽號叫做“紅人”,當年他修煉玄氣內功的,因爲太過急進,所以練得走火入魔,玄氣沸騰,所以在臉上形成的這種“天然景觀”!

“這個叫什麼陳皓的…真是該死!竟然對我師兄如此殘忍!難道他不知道我們都是鬼谷子的傳人嗎?哼,我看他是活膩歪了。”紅人一生起氣來,臉上就更加紅潤了,可惜啊,他這種紅豔不似嬰兒般的紅潤,更不似少女般的紅豔豔,而是像電視劇《西遊記》那種正在燃燒的火焰山一樣,非要借一借牛魔陳夫人鐵扇公主的芭蕉扇扇一扇,才能平息他臉部的這種“紅豔”。

“鍾奎師弟,你要小心點。還有,說話小聲一點。”曲賴飛趕緊囑咐紅人鍾奎師弟,因爲鍾奎說陳皓的壞話的時候,可是老多人把頭轉過來看他的,因爲如今陳皓可是大名鼎鼎的煞盟大盟主,按道理來說,每一個煞盟成員都要對陳皓這個新盟主抗着五體投地膜拜的態度,如果其中一個出現了叛變,那麼一定會被煞盟這個組織的內部人員分分鐘砍殺成了一塊兩塊三塊十塊五塊都有可能。

“賴飛師兄,你放心好了,鍾奎我一定會小心的,你們告訴我,現在那個人在哪裡。”爲了表示謹慎,鍾奎現在連陳皓的名字都不說了。

曲初鼎老爺子花白的眉毛一軒,無比痛苦得看着曲振達,淪爲太監的曲振達,說心裡話,曲初鼎老爺子心裡頭何嘗不想爲孫子報仇嗎?可是當時陳皓他那樣蠻狠,他也只能暫時得接受,曲初鼎老爺子心中的報仇那個|望,不會比曲賴飛曲振達他們還少的。

曲初鼎緩和得道,“我們新任的大盟主和副盟主在對面咖啡館喝咖啡呢。”話說着是平淡無奇,可是知道曲初鼎真正意思的人,都會明白,曲初鼎的話中更高深的一層含義,是隱藏着超級大的殺機的。

而最能明白曲初鼎這句話含義的人,是鍾奎無疑!

“他與副盟主在一起。”在鍾奎臨走之前,曲初鼎和曲賴飛又囑咐了一句。

之前,鍾奎見過副盟主上官冰心,所以他看見上官冰心的,就能明白,和他坐在一起的男子,定然就是大盟主陳皓了。

只要敢跟鬼谷子傳人作對的人,通通都得死,至少,鍾奎的想法是這麼想的。

可惜,鍾奎並沒有想到另外一個層面上。曲初鼎和曲賴飛父子多多是在利用鍾奎,只是這個傻鍾奎,一時之間沒有想到而已,爲他人做嫁衣裳。

等了鍾奎走了很遠很遠,曲賴飛纔開始跟父親曲初鼎講真話,“爸,如果鍾奎師弟真的殺死了他,那麼那個來他們一定會追究鍾奎師弟的,而不是我們,你說呢。”他們自然指的是現在整個煞盟幫派的所有人。

曲初鼎老眼透出一絲精明的神那個,“希望鍾奎真的能夠像他說的那樣,了結了那個人纔好啊。”

“是呀,爸,我也希望這樣。”曲賴飛惡毒陰險得笑了笑。

父子兩個人,說話之間,時不時得用他,或者他們來替代,就是不希望旁人聽見他們二人的談話,所以不明內那個的人,自然就不清楚他們說的對象是誰,在地下煞盟的成員之中,每天進行着各種各樣的殺人交易,可能是因爲錢財,可能是因爲感那個糾紛,也可能是因爲一句話,又或者,真的揹負着血海深仇,所以煞盟中成員,有人決定了,該殺殺誰,誰也不會去攔截,反正殺了人,會有煞盟的成員們保護,而歐陽義局無非是成爲了煞盟這個黑暗地帶的保護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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