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密過後,寒諾給淺淺辦理了離院手續,將她抱進車裡,兩個人就沒有說過一句話,可想而知,那氣氛是有多麼的僵硬。
淺淺的目光始終都看着車外,從沒有看寒諾一眼,平靜的臉上昭顯着她的無奈,內心卻是翻江倒海一般的翻滾,一股無言的憤怒一點一點的啃噬着她的心。
寒諾卻在爲趕走一個情敵而感到慶幸和得意,雖然知道淺淺在生氣,但是他一點也不介意,只要淺淺在他的身邊,他就足夠了。
目光流轉,通過後視鏡,看了看後座室的淺淺。
剛好,淺淺的目光也轉了過來,兩人四目相接,但寒諾顯然有些無惜,像個初嘗情果的青澀少年,臉上微微一熱,趕緊轉過頭繼續直視着前方。
但他的那些表象,對淺淺來說已經無關緊要。
“我們還是分開吧!”平靜的聲音,平靜的表情,微微啓脣,傾吐而出。
這是她此刻的想法,也是必須要實行的事情,無論他怎麼反對,她也不會動搖,因爲他對她所做的一切,已經讓她傷透了心。
嗤……
強烈的剎車聲音。
“你說什麼?!”寒諾轉過身來,眼底帶着怒意,他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重複的問道:“你再說一次!”
“我受夠你了,我要離開你!”
“寒諾,在我心裡,你自始至終都是自私的,爲了達到你的目的,不惜傷害我一次又一次。8年前你是這樣,八年後,你依舊如此。只有這樣,我才能夠忘記自己被你碰的痛苦,我的心纔能有片刻的緩衝……”
“閉嘴!”
寒諾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看着眼前的淺淺,呼吸在一瞬間變得凝結,那眼神恨不得穿透了淺淺,彷彿要灼透了淺淺。隨着淺淺每多說的一個字,寒諾的心口便劇烈跳動了幾分,心口彷彿被淺淺一刀刀的挖出一個洞,他活了二十多歲,還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痛苦。
“怎麼?不想接受這個現實嗎?寒諾,你一直以爲你無所不能,一直以爲什麼都掌控在你的手心,其實那隻不過是你的自以爲罷了。你除了自私,還能有什麼,在我心裡,你根本就不愛我,而且你也根本就不懂愛,如果你懂得愛一個人,就不會逼着我去做我不願意的事情,所以……”淺淺深深吸了口氣,眼神直直的朝寒諾射去,如同利劍一般,狠狠的扎入寒諾的心裡。
“我要離開你,只有這樣,我才能自由,纔會得到我想要的輕鬆!在你的面前,我除了壓抑,那就是卑微!”
淺淺就像是刺激寒諾刺激的不夠一般,嘴角微微嘲諷的冷冷勾起。看着寒諾那越來越冷的表情,心口似被人摳住,用力的捏緊般的窒息。
目光死死的盯着淺淺,看着她那近在咫尺的臉,他一個星期以來所做的一切,顯得愚昧可極。原來在她的心裡,他是那麼的不堪。可笑啊,真是可笑!
一把揪住淺淺的脖子,將她往自己的身邊一帶。
死魚?從未快樂過,他倒要看看,她的小嘴要倔強到什麼時候。那些*究竟是不是從她口中吐出來的……
吻,不帶一絲情感,卻熟練的撩撥着淺淺的*。身體幾乎是在那強勢的索取下,敏感的顫抖着。在寒諾的大手滑至她身上,扯開她身上還未來得及的病服。
撫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膚之上,身體的顫慄感,幾乎是剋制不住。
他熟練的技巧,一直是她無力抗拒的。脣瓣突然被鬆開,淺淺的臉頰早已經因爲剛剛的索取而染上了一抹紅潮,雙眼也了染上了些許水霧。
那煽動的睫毛,輕輕的顫抖着。身體微微的彎曲,在寒諾的大手油走至她的兩腿間之時,嘴裡發出一聲類似於陶醉的*。
寒諾的眼底深邃更甚,看着陶醉的淺淺,長指停在那裡,感覺着那抹溼。
在寒諾那冰冷的眸子裡,淺淺似乎突然反應過來。脣瓣緊緊的抿着,看着他那要吞噬了自己的眼神,嘴角微微苦澀的勾起。
“……”
那眼神似要殺了她一般。
輕輕的按上自己的胸口,淺淺的眼神有一瞬間的迷離。
寒諾看着淺淺那漂浮的表情,胸口劇烈的起伏着,彷彿是被人用力的捏緊了心一般,眼神只是越來越陰鶩,越來越冷……
“寒諾,放過我吧。我不想再受折磨。”
“折磨?跟我在一起是折磨?”
“是。”
淺淺滿布着痛苦的小臉,輕輕的吐出一個字。那讓寒諾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字眼。
“可是從你剛剛和前面在醫院的表現,完全不像是被折磨的樣子,反而很享受嘛!”
寒諾看着淺淺絕世的小臉,嘴角突然染上了一抹冷笑,伸手輕輕的撫着淺淺那紛嫩的臉頰,滑嫩的肌膚在手指間,他的指尖那樣冰冷,刺的淺淺身體微微的往後瑟縮了一下。
“但是我一直似乎都告訴過你,沒有我的允許想離開,你覺得可能嗎?你不知道你的話只是會讓一個男人燃燒起征服欲嗎?”
重疊的按上了淺淺的小手,用力的按住,順勢的讓她的手收緊,扣住她自己的胸。
“寒諾,你又不是非我不可,爲什麼不放過我?”
“因爲我還沒有玩膩。”說出違心的話,微微的扯痛着。其實他更想說,因爲愛你,所以不能沒有你!
但是他知道,那無疑是把自己的自尊送到她的手裡,然後眼睜睜的看着她將它放在腳下踐踏,滿眼的不屑目光。
低頭,忽略那種痛,再次奪取淺淺的脣瓣。“沒有我的允許,你永遠也別想離開我!”低沉的聲音從脣裡傾吐而出,卻帶着一種無法抗拒的堅定和命令。
“寒諾,走開,不要再碰我。”
“你沒資格說不。”
寒諾咬着淺淺的耳朵,然後才把她放開,“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如果你敢再亂來!”犀利的眼神直接朝她掃視過去。“我不介意和你一起下地獄!”在寒諾的心裡,他覺得,就算下地獄,他也要把她帶在自己的身邊,因爲她只能屬於他寒諾的,生生世世!
可是……
在黑暗的某個地方,某棟高樓大廈的頂樓上。
零零碎碎的物品,全掃落在了地上,全室的混亂昭顯着剛纔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唯獨一個金髮男子,恭敬依舊,可是握着拳頭的手,卻在那止不住的顫抖。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上司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爲他的突然離開,讓公司已經耽誤了很多業務,爲了能找到他,於是不停的打電話,可是上司的手機卻一直關機,讓他都無法聯繫,直到下午,好不容易打通了,等來了上司的回答,說晚上就會回公司處理事務,可是沒有想到的是,等到上司的回來,卻等來的是他雷霆般的憤怒,以至於到現在,上司都冷着一張臉,氣喘吁吁的閉着眼睛,似乎在努力平息憤怒一般。
多久沒有看到上司這樣的憤怒了?除了平時冷冰冰之外,每年都會發生一次憤怒,那他知道,是上司親人逝去的忌日。可是今天,並不是那一天啊,爲甚上司會這麼憤怒呢?
帶着困惑,金髮男子偷偷擡起瞭子,朝樸錦風看去。
“去,把之前的一切任務都提前進行,我要它所有的資料。”
樸錦風突然發話,倒把金髮男子嚇了一跳。他趕緊道:“是!”
剛想着可以有機會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金髮男子還打算慶幸的時候,突然,他又想到了什麼,一下停下了腳步,不情不願的轉過身,“可是……還有一些都沒有弄好,而且那些都比較隱秘,弄起來,不是那麼容易,所以……”說出的話,都變得支支吾吾的。
“什麼!”聽到這,樸錦風瞬間睜開了眼睛,瞭中帶着凌厲,狠狠的朝金髮男子射去。
金髮男子預想到上司發火時的情景,害怕的趕緊閉上眼睛。
“你……”就在樸錦風生氣的時候,突然門卻被敲響了。
“進來!”語氣低沉,卻有着無言的威懾力。
進來的是他的女秘書,紅豔的火脣,纖細的腰肢,穿着火辣的衣裙,將她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和他在chuang上上演火熱原始浴火的女人。
“boss,有個人說要見你。”
“不見!”樸錦風臉上略顯疲憊,按着太陽穴的位置,星瞭緊眯。
“可是對方說他那裡有你想要的東西,對boss來說,很重要的東西!”女人笑的嫵媚,目光朝着金髮男子那撇了一眼,眼中帶着勾惑確實很大,如果對方是爲了錢,他還是可以儘量的滿足他的。
不過有誰得了那麼重要的信息,卻不是爲了錢呢?
“otis”女子啓脣,輕道出那個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