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立行和不知火舞以接近完美的姿態殺掉曹友,兩個人的配合好的讓兩個人自己都驚訝,剛纔發生的一幕彷彿鍛鍊了千百次一般。
陳建站在原地,絕望看着一切發生。
“火狐狸,攻擊!”陳建發呆,不代表着黃立行也有心情和時間發呆。
火狐狸對着距離自己最近的陳建,伸出了自己的惡魔之手,而黃立行也御使着火焰攻向了影彰,同時還要防備着什麼身後同樣氣急敗壞的英才。
看似先下一城的黃立行和不知火舞其實在很短的時間內復出了很大的代價,並不樂觀,強大的攻擊是用體力換來的!
從不知火舞大口喘氣就可以看出來,接連兩個s級別技能對於不知火舞的消耗很可怕,可怕到黃立行要話費代價給她爭取喘息的時間。
“你得意夠了吧?”英才冷笑的突然潛行道黃立行的身邊道,無聲無息,如死水的湖面。
一絲寒芒憑空乍現!
“該死!”正在和影彰交手的黃立行憤怒的罵了一聲,急忙向着右邊躲去。
短刀還是劃破了黃立行的手臂,一絲鮮血橫飛,染紅了半空。
“我去年買了個表!”黃立行罵了一句,也不再躲閃了,直接一腳踢在了影彰身上。
同時引爆了周圍的光之冰焰!
自己受傷,也不能讓兩個人得到便宜,受傷的黃立行被激起了兇性。
光華爆開,散盡,黃立行已經退回來不知火舞的身邊。
“你沒事吧。”已經恢復過來氣息的不知火舞擔心的問道,看着黃立行受傷的傷口,臉上滿是心痛。
“小傷,沒有關係!”黃立行笑着回答,男人在女人,尤其是這樣尤物的面前怎麼可以說不可以?
“不過,tm的這個刀上有毒。”
不知火舞剛鬆了一口氣,黃立行又罵道。
“什麼?”不知火舞的聲音提高了一點,同位忍者,自然知道忍者荼毒多半是見血封喉。
“算了,不是什麼嚴重的毒藥,很奇怪的毒藥,短時間沒有關係。”黃立行搖頭示意沒事,“打起精神,小心他們三個人。”
40s的召喚時間已經過去,陳建的身形雖然狼狽,不過並不影響戰力,而英才和影彰則幾乎沒有損傷。
反觀己方,黃立行胸口還在劇痛,手臂上也掛了傷,不知火舞的體力和狀態在施展了兩個s級別技能之後大打折扣。
三個人無聲的圍繞了過來,小心翼翼,已經損失了一個人的他們,自然不會在給黃立行和不知火舞的機會。
“喂,你要是死在這裡,會怪我嗎?”不知火舞突然問道。
“什麼?爲什麼要怪你?”黃立行好笑道,心裡則是在計算着,時間上應該差不多了!
“剛認識我,可能就要陪我死在這裡!不怪我嗎?”不知火舞囔囔道,神色黯淡。
“別說傻話了,還是找方法怎麼突圍吧。”黃立行眼神打着轉,不知道在思考着什麼。
“說實話,真是佩服你,竟然把讓很多候選者都驚歎的曹友都幹掉了,黃金主線世界的殘酷果然不一樣。”陳建看着黃立行說道,語氣蕭條,但眼神沒有一點悲傷,反而有些得意。
“不過,你也到頭了,不要再做什麼掙扎了,我給你一個全屍,牡丹花下死,你做鬼也該風流了。”陳建勸道,彷彿好心好意。
“放你家的羅圈屁,要動手就快點,否者再等一會,有你哭的。”黃立行冷笑着回答道,自己兩個人只是處於劣勢,又不是絕境,想讓兩個人束手就擒,那是做夢!
黃立行再來到主神世界的時候就想到過,若是自己有一日山窮水盡,也要咬下一口敵人的血肉。
“敬酒不吃吃罰酒!”陳建冷哼一聲,眼神掃過兩名忍者,三個人同時出擊。
陳建在後,忍者在前。
“剛纔盡是你們攻擊了,現在讓你看看我們的攻擊如何?看看我們的s級別技能如何!?”陳建冷笑道。
不知火舞臉色大變,眼神中閃過一絲絕然,她還能使用一次s級別技能,運氣的好也許能給這個男人爭取一絲生路。
“不用施展s級別技能,我們得就了。”
不知火舞的耳邊,突然傳來了黃立行低語。
一道貼着地面的飛行道具,彷彿一道風切割着地面劃過,速度快的讓人側目,就這樣劃過了黃立行和陳建之間!
“烈風拳!?”
陳建驚呼道,這可是拳皇94的boss招牌技能,他怎麼會不驚訝。
似乎是同時停下了動作,扭頭看向了一邊,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兩名輪迴者,穿着警服的輪迴者,正在靜靜的注視看着五個人,身後同樣跟着大批的警察!
沒錯,是警察,不是輪迴者扮演的,是真正的!
“該死!”陳建下意識罵了一句,曹友死去的屍體還沒有散去,警方一來,一定會把雙方抓起來。
攻擊警察?
這不可能,無論是兩名忍者,還是陳建都不敢,輪迴者一旦攻擊警察,天知道會冒出什麼樣的絕望任務,兩名忍者更不用說。
“咱們快走!”黃立行對着不知火舞說道,兩個人快速的向着警察那邊跑去。
“休想走!”陳建怒道,剛要動身。
一道烈風拳卻再次劃過,阻擋了他的前路。
陳建怒目而視,卻見輪迴者假扮的警察挑釁的看了他一眼,耀武揚威的大手一揮,喊道:“那個傢伙就是米國來的恐怖分子,專門來破壞怎門國家的經濟!”
陳健不禁氣急,這個時候的東洋經濟並不景氣,主要就是由於米國一手導演的經濟危機,東洋除去政府要員對於米國無不咬牙切齒。
傅中興的話自然是在給陳健等三個人拉仇恨。
“還有那兩個忍者,真是我們國家的恥辱,竟然幫助並協助外國人破壞自己的國家。”張天博也向着三個人身上潑着冷水,只把兩個精英級別小boss氣的,一佛出竅,二佛昇天!
藉着這個時間,黃立行和不知火舞已經跑到了警察這邊的地盤,大批的日本特警把兩個人保護了起來。
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道的清苦下,黃立行把一些粉末撒到了自己的傷口上。
“這是怎麼回事?”在確認過安全之後,不知火舞鬆了一口氣問道。
“那羣小混混裡面有我認識的人,讓他編造了一個謊言,報了警,不過沒有想到這本來是用來對付小混混的手段,結果卻成了咱們兩個人的救命稻草!”黃立行解釋道。
不知火舞不疑有他,精神一放鬆竟然直接倒在了黃立行的懷裡。
“有點脫力了嗎?等會我們還有跑的,你可別不行啊。”黃立行小聲的對着不知火舞道。
不知火舞一愣,不知道爲什麼還有跑,剛想開口,一名警察卻已經到了身邊,開口問道:“你們沒有事情吧?你受傷了?快叫救護車!”
“謝謝!”黃立行回答道,眼光卻注意道,身邊有着至少四名警察圍繞在身邊,有保護,也有監視。
畢竟,現在的黃立行和不知火舞也是身份不明人員。
而另外一邊,特警已經和陳健三個人短兵相接,說是短兵相接,其實就是一羣警察追着三個人跑。
三個人根本不敢還手,但也不束手就擒,正在尋求着機會,準備脫逃。
救護車幾乎是和警察一起到達的,黃立行和不知火舞一起上了救護車,身邊有四名警察隨行。
“對方的追殺根本不可能就此結束,即使有警察保護也不安全,咱們需要想辦法脫身!”黃立行坐在車上,裝作很虛弱的對着不知火舞低聲道。
不知火舞沒有說話,但是想了想之後對着黃立行點頭。
但馬上又想到了黃立行的傷勢,憂心的開口:“可是你的傷?”
“沒有關係,不過這個毒還真的奇怪。”黃立行自語道,至於怎麼奇怪,任憑不知火舞怎麼問,黃立行都不回答。
白色的救護車行駛在公路上,‘滴滴滴’的急救聲很刺耳,沒有受到一點阻攔的向着醫院駛去。
坐在黃立行和不知火舞對面的四名警察雖然神色一絲不苟,但是眼神和身體都並不是繃得很緊。
據情報說這兩名人不過是無辜市民,而且還都是受了傷,尤其是不知火舞,怎麼看都是弱女子一個,自然當不得警察的重點觀察。
救護車行駛的很快,不過幾分鐘就來到附近的醫院。
東洋的救護工作做的確實不錯,四名警察藉助醫生把黃立行和不知火舞送往醫院。
正走到門口的時候,不知火舞突然對着黃立行使用了一個顏色。
不知火舞隱蔽的丟出了一個煙霧彈,一團白煙突然迅速在空氣中膨脹起來。
“小心!”四名警察大驚,醫生和護士也是趕緊向着四周散開,生怕是炸彈之類東西。
煙霧擴散的很快,轉眼間密佈在了整個醫院的門口。
在所有人都看不清對方的時候,不知火舞抓着黃立行的手,突然跑開了。
當煙霧散去之後,只留下四名大驚失色的警察,和依然不敢靠近的不明羣衆。
“這裡應該安全了吧?”不知火舞抓着黃立行來到了一處安靜的樹林之中道。
“咦?你的皮膚怎麼這麼燙?”這個時候不知火舞才發現黃立行的異常。
只見黃立行渾身都異常的燙,彷彿一個燒開的火爐一般,渾身都冒着熱意。
“沒關係,先不說了,找一個落腳之地吧。”黃立行搖頭道,中間兩個人順了兩件衣服。
換了行頭,黃立行也擋住了身上的傷口,兩個人做着計程車,前往了市中心。
“這樣安全嗎?”不知火舞問道。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黃立行有着自信的回答道,只是說着話的同時,額頭上的汗水直流:“先不要說話了,等會下車再說。”
見不知火舞要再問,黃立行打斷道,心中受着某種煎熬。
“奶奶的,這個小賊給自己的藥物還真是有效!”黃立行心中苦悶的笑道。
剛纔向着自己傷口撒去,溶進了血液的東西正是黃立行在上一個世界形意拳中得到一種藥物,名字叫做春藥!
要想得到夢寐以求的東西,就不能用尋常的方法!
下車,找了一家很大的賓館,不知火舞把黃立行送到房間內後,滿臉嚴肅的開口道:“你究竟中了什麼毒?”
黃立行此時滿臉通紅,眼神迷茫,不過還算清醒,搖了搖頭,苦笑道:“你是忍者,你應該比我更清楚纔對啊,我上哪知道中了什麼毒啊。”
不知火舞暗道自己真是急猛了,手按住了黃立行的胸口,把耳朵貼了上去,竟是聽了起來。
過了良久,不知火舞有些不知所措的擡了頭,滿臉的怪異,她已經知道黃立行中的毒是什麼毒了。
“無恥!”幾乎下意識的,她就想到了這個藥物應該是用來對付她的。
咒罵了一句,不知火舞有滿臉爲難的看着黃立行,心中竟然沒有了主意。
此時的黃立行腦子確實有些迷迷糊糊的了,藥效當真可怕。
不過思維中一個模式,卻還清楚記得,就是武俠劇中所有男豬腳在中了春藥都會上演的劇情!
“我是怎麼了,我究竟中了什麼毒?”黃立行彷彿不堪藥效的說道。
“你,你,你。”不知火舞有些羞於開口,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
“火舞,你好美啊。”黃立行突然輕佻的笑道,看着不知火舞的眼神滿是**,彷彿一隻餓狼在看着一直小綿羊。
“奇怪,我這是怎麼了?我中的究竟是什麼毒啊?有沒有辦法解啊,我感覺好難受啊。”黃立行好像又突然清醒過來,有些奇怪並苦悶的說道。
“有辦法的。”不知火舞看着黃立行的表情,心痛得道,眼前這個男人是爲了自己遭受的痛苦!
說着,不知火舞退下了自己的外衣,露出了晶瑩如玉的皮膚,皮膚暴漏在空氣中微微顫抖,不知道是冷的,還是其他。
“我中的淫毒?”黃立行彷彿反應了過來驚聲道,只是手已經不由自主的伸了出去。
不過隨即,又馬上用另外一隻手按住了這隻收,滿臉痛苦,艱難的開口道:“你快離開這裡,我不能這樣做,即使我痛苦的要死,我也不能褻瀆你,即使我燒死在這淫毒之下,我也不能傷害你!”
“武俠劇裡面是怎麼演的吧?”
這是黃立行最後的一個清醒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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