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舉不是那個年代的人,也沒這個愛好,他只是覺得被那些腦殘的傢伙污衊感覺非常的氣憤,說實在的奧斯塔的退賽對範舉並沒有什麼好處,決賽前有足夠的休息時間,只要之前的比賽不要太過透支體力,根本就不用擔心狀態上的問題。
氣了一會後範舉還是得放平心態,等到自己拿到了3站冠軍,再讓那家小報找個神來詛咒一下自己看看有沒有用吧。
範舉的比賽結束後沒多久,另一外場比賽也決出了勝負,自己的另一位對手果不其然是倫勃朗之前提過的那位5號種子。
範舉也不得不佩服大胖子的眼光,光靠幾場比賽的觀察竟然真就猜中了一半的晉級名額,要是算上被範舉淘汰的巖淵聰,甚至可以說是標標中把了,的確不愧是img旗下的主要經濟人之一,賽場上的眼光毒辣準確。
其實倫勃朗自己也覺得挺走運的,其實那位沒有被他注意到的印度本地選手的實力還是挺不錯的,和那位即將和範舉在決賽相遇的保加利亞人託德爾在半決賽打了整整三盤大戰。
最後一盤要不是託德爾僥倖率先破發,以7:5的局分拿下的話,還真說不好那個最終能進入決賽的人到底是誰了。
當然總體水平評價還是準確的,當然這也是要看每一次比賽的狀況,像範舉這樣實力很佔優勢的選手畢竟少數,很多人的狀態浮動非常頻繁,基本上一個星期一個模樣,甚至一天一個模樣的也不在少數,一站比賽能一路殺入到決賽,下一站可能連第一輪都過不了就提前出局也不少見。
可見職業網球世界也是很深奧的,不過以範舉放低身份來“刷分”的實力,想要真遇到一個強大到勢均力敵的對手卻也並不容易,在未來賽特別是印度這類職業網球的邊遠地區內的比賽,能夠遇到有top200潛力的選手參加已經很不錯了。
現在想要和範舉正常狀態下實力匹敵的對手,最少也要進入,甚至高於top200的實力範疇,而且這實力還不能有一點點水分,否則範舉會用那雙快腿和強勁的底線與發球告訴你,想要打敗自己還是回去先練練再來吧。
範舉對自己的實力也已經有了比較明確的評估,如果沒有倍速異能自己的實力約莫在top200至100之間,隨着比賽數量和經驗的增加自己還有很大增強的空間,實力還遠沒有達到自身的極限。
整場比賽如果開啓異能,範舉甚至可以和世界前top50的選手在賽場上比劃比劃,至於輸贏還真不好說,但是可以保證就算輸球也不會難看,在職業高手以上水平上,之間的差距已經是非常細微,就算top10想要在局分上輕鬆橫掃自己幾乎也是不可能做到的。
“比賽就是看狀態,看發揮,你的狀態更好,發揮得更出色,你也有可能幹掉高排名的對手,而現在你還年輕,只要耐心磨練自己的技術,總有一天你會和那些頂尖選手站在同一個高度上公平的進行一場較量的。”老尼克很喜歡範舉,但同時也爲範舉惋惜,如果能夠更早的接觸網球,或許17歲的範舉就能拿出世界top50,甚至更高的實力來。
不過沒有人能讓時間逆轉,哪怕範舉已經用重生來過一次了,不過他卻沒有辦法再來第二次,不過就算從現在開始努力並不算晚,範舉從不會輕言放棄,也從不會小看自己,他懂得變通,但是有些方面下定決心卻也固執的像頭倔驢。
一天的休息時間總能讓人想到很多,爲了不重蹈那位奧斯塔的覆轍,範舉還是很老實的吃着由星級餐廳烹煮的“乾淨”食物。
至於那位倒黴的對手,範舉現在唯一的就只能爲他祈禱了,聽說在那場比賽後就算用了些藥物後,腹瀉依舊還在繼續,雖然已經有所減緩,不過這樣的狀態下一輪估計就算能上場,能不能打完全場都很懸了。
範舉決賽的對手保加利亞人託德爾其實也挺不容易的,不僅要參加單打還得兼顧雙打,他的雙打的成績也就止步第三輪,唯一或許能讓他們有些欣慰的是,那個贏了他們的對手,在昨天的雙打決賽中已經拿到了冠軍。
如果他們運氣再好一些話或許能走的更遠,不過按照範舉橘子碗的經驗,兼顧雙打和單打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特別是在同一天比賽想要合理的分配體力就足夠讓人頭痛的了。
不過對於範舉的對手託德爾,其實這次來印度比賽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能夠打進第一站的決賽他已經非常意外了,至於雙打,其實和那位一號種子一樣,純粹是爲了“騙”,不對,應該說是多賺點獎金才參加的。
託德爾的雙打搭配選手估計是不打算參加第三站的比賽了,第三站的雙打據倫勃朗的消息稱,這位託德爾已經找到了另一位白俄羅斯的選手,一起搭夥賺點外快。
對於有過雙打經驗範舉,實在不看好這樣的組合,這種臨時組合別說是奪冠了,連他和韋恩兩人都打不贏,自己好歹和韋恩有好幾個月的固定配合時間,這種臨時組合估計連一起練過球美譽沒有都不好說。
週六對勞累了一週的人來說是個放鬆的好日子,既不用擔心明天是否還有的工作,也可以徹底的讓自己愉快輕鬆的休息。
不過在這個風和日麗的早晨,範舉卻很懷疑印度人是不是週六也在工作,當他出門後覺得和路上的行人和前幾天並沒有什麼區別,或許是因爲他們都太悠閒?還是根本就沒有工作呢?
不過印度的就業問題就不用範舉去擔心了,他現在更關心今天回有多少人來看自己的比賽,希望不要再出現因爲拉肚子而退場,這種讓自己啼笑皆非的場面出現。
範舉很希望如果真有神靈的話,能夠讓自己的比賽更順利一些。
“天氣不錯,希望下週也一樣能有個好天氣。”倫勃朗挺着大肚子晃悠悠的和範舉一起溜達到了賽場,他很放心今天的比賽,8分已經到手了,12分還會遠麼?
冠亞軍的比賽的確和前幾輪不能比,場上的觀衆席都坐滿了來自於勒克瑙的富裕家庭的觀衆,他們穿着的非常體面,女士的衣服都是各色的鎏金綢緞薄紗,頭上和身上都帶滿了金光閃閃的黃金飾品,而男士的衣服雖然只是棉布的傳統長褂,可是濃郁的香水味連在場內的範舉都能聞得到淡淡的味道。
儘量讓自己不去思考這些味道是從那“些人”人身上飄來的,範舉一眼望滿都是來往服侍主人的僕人,如果不知道這些觀衆今天是來看比賽,範舉會以爲自己是誤闖了別人的婚禮了。
好再昨天的那場比賽範舉已經見識了勒克瑙人的排場,賽場內還是有不少思想新潮的新印度人,他們沒有帶僕人,更多的帶着家人和孩子來看比賽,打扮的也很西化,把整個賽場明顯分割成兩個羣體。
不像國內和歐洲的網球比賽,你還能在場邊找到穿着隨意的普通人,在印度網球基本上就是體面人的象徵,別說是原本那些低等種姓出生的貧民,就連家庭條件差一點的,都不會來賽場摻合。
範舉的對手託德爾對於觀衆席上的架勢也顯得很有興趣,範舉發現他進場後已經對着觀衆席看了好幾眼了。
不過託德爾明顯很重視這場比賽,場外的動靜也只是吸引了他一小會,範舉發現他此時很專注與自己的比賽,對於一名被倫勃朗評判爲神經刀的選手而言,這可並不是一個好兆頭。
巴格達蒂斯也是神經刀,而且還是一名有實力的神經刀,可是神經刀選手向來都不是能用常理來判斷的,在賽場上的意外性,往往會讓神經刀擁有超乎自身排名和實力的殺傷力。
“你好,我是來自中國的範舉,很高興和你比賽。”很公式化的問好,範舉並不像說太多話。
託德爾也是如此,點頭示意後也只回了句“nice-to-色e-由-too”後便沒有其他話語,比起還會在賽前和範舉客套的巖淵聰完全不是一個類型的人。
託德爾顯得有些沉悶,好像有什麼心事一樣,不過範舉並不認爲這是對手狀態不好的表現。
相反巴格達蒂斯也很沉悶,但是他在擊球時會很激情,這種沉悶更像是在積蓄着力量,想要在爆發時一舉擊垮對手,沉默的火山纔是最可怕的,範舉現在就坐着這座火山之上,接下來迎接他的將會是如何激烈的爆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