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牀上,展拓也會這麼溫柔啊。
比起簡單粗暴,還是這種細水長流的方式比較讓人回味無窮。
只滾了一次,展拓就停下了,雖然他還意猶未盡,不過到底顧念着寧藍的身體,不敢太過分。
再說了,寧藍都答應不會離開他了,以後可以天天吃肉,又何必急於一時?
“寶貝,我愛你。”他在她汗溼的額頭上吻了吻,語氣深情而繾綣。
寧藍光溜溜的躺在他懷裡,平復了下紊亂的呼吸才道,“阿拓,我這次下定決心了,除非我要死了,否則我不會再離開你了。”
“再大的困難,我都會和你一起面對。”
只有死亡才能將我們分開,這是承諾,也是誓言。
“好。”展拓抱緊了懷中的小女人,眉眼流淌着濃濃的愉悅,勾起的嘴角怎麼也落不下去。
此時的寧藍堅定了展拓在一起的心,而她沒有想到,她發的誓言竟然會那麼快的應驗,快的讓她措手不及。
當然,這是後話。
心結解開了,兩個人膩歪的像是連體嬰,恨不得時時刻刻的黏在一塊兒,看的單身汪溫莉都忍不住的舉起火把,想要燒死這一對不秀恩愛就會死的情侶。
秀恩愛已經很可惡了,在單身汪面前秀恩愛更是罪無可恕。
若不是展拓威懾力太大,寧藍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會被溫莉的眼神分分鐘殺死一千遍。
一夜悄然劃過,和展拓相擁入眠的寧藍悠悠的醒了過來,見天色才破曉,也不着急起牀,鑽到了男人懷裡,懶洋洋的道。
“阿拓,你這陣子都沒怎麼回帝都,沒問題嗎?”
展拓給了她一個早安吻,才慢吞吞的開口,“天大地大也不如你的事兒大,帝都有爺爺,你受傷跟他脫不了干係,所以後面的麻煩就交給他了。”
寧藍豎起一個大拇指,“乾的好。”
“對了,我這麼久沒回酒店,閔導師都沒打電話找我,好奇怪啊。”
展
拓微笑,撫摸着她柔順的長髮,“因爲我讓你父親給閔一紅髮了消息,說你最近身體不舒服,需要休養,但不會錯過決賽的。”
“原來是這樣。”
寧藍吧唧親了一下他的臉,“阿拓,你真是想的太周到了!”
展拓勾脣一笑,眸光裡閃着愉悅的光芒,冷峻的臉柔和了下來,柔化了堅硬的臉部線條,沒有半點在人前時的清冷和拒人於千里之外。
寧藍蹭蹭他的胸口,第一次體會到什麼是幸福。
這就是幸福。
她好幸福啊啊啊啊!
晚來了二十幾年的少女心甦醒了,在愛情面前,再堅強的女人也會自然而然的變得喜歡撒嬌又黏糊。
天色漸漸亮了,寧藍起牀梳洗一番,換上了靴褲,軍靴,淺綠色的襯衫,頭髮高高紮起,彷彿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兵。
“阿拓,等我研究生畢業了,就去給你當軍醫好不好?還可以陪你一塊兒出任務。”
展拓扣上襯衫的扣子,“求之不得。”
寧藍笑的眉眼彎彎,“你要出去?”
“去一趟軍區,重新分佈一下駐兵的情況,你比賽的結果應該到下午才能出來吧?哦,忘了告訴你,頒獎的嘉賓是我。”
寧藍看了一眼笑的坦蕩蕩的元帥大人,毫不留情的抨擊他的做法,“元帥,你這是濫用職權啊。”
中醫大賽都舉辦了好幾屆了,也沒聽說哪一屆舉辦方可以把元帥邀請過來當嘉賓的。
“所以你一定要贏。”展拓看着她的雙眼,“如果我頒獎的對象不是你,那我的自動請纓可就沒半點意義了。”
寧藍比了個軍禮,“是,保證完成任務,親愛的,你就等着看你女人大放異彩吧!”
她眨了眨眼,“我還會做一件讓所有人跌破眼鏡的事兒,到時候你可得罩着我點,因爲我很怕被人羣毆啊。”
展拓低低一笑,“這都不是事兒,你隨意就好。”
寧藍不是個胡來的人,她有分寸,知道
輕重,所以展拓答應的毫無壓力。
寧藍比了個OK的手勢,甩了一下馬尾,笑的自信又飛揚。
在樓下吃了一頓溫莉做的‘愛心早餐’,寧藍表示出了對她廚藝極大的肯定和欣賞,然而廚師卻不買賬,怒哼了一聲。
“阿莉,你等會兒要和我一塊兒進去看比賽嗎?”咬了一口香腸,寧藍問道。
溫莉嗯了一聲,“去。”
“那好,我們一起走。”
在別墅門口,寧藍和展拓暫時告別。
寧藍聯繫了閔一紅,兩人聊了幾句,就和溫莉上了車。
半個多小時後,抵達了會場,寧藍降下車窗,看到大門口密密麻麻的人羣,驚的瞠目結舌,“好多人啊,記者不是都入場了?他們都堵這兒幹嘛?”
“這你就不懂了把,中醫大賽的逼格太高了,有些小電視臺和小報記者根本沒有資格進場,只能守株待兔了。”溫莉轉動方向盤,“我們走選手通道,大門人太多了,會被踩死的。”
寧藍深以爲然的點頭。
選手通道必須要出示身份證明和選手資格證,要不然禁止通行。
寧藍和溫莉順利的走進了會場,和閔一紅接頭,短暫的問候了一下她的身體健康,閔一紅就帶她到了比賽場地附近的休息室。
“決賽有三關,我給你簡單的說明一下。”閔一紅認真的道,“第一診斷出病因,病情,第二對症下藥,開出藥方……”
“等等,閔導師,我覺得這個流程似曾相識啊。”寧藍忍不住的打斷了她,“不是考過了嘛?”
“你別急,第三才是重點,你開的藥要給病人服用,根據療效決定誰勝誰負。”
“而且這次的病人都是比較嚴重的患者,不是之前那些只患有小感冒,小發燒,肚子不舒服等人可以相提並論的!”
寧藍點了點頭,玩味的咂嘴。
這纔對嘛,不來點高難度的,她怕她會睡着埃。
她就是這麼的狂炫叼炸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