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這種方式以爲能引起展拓的注意力,哪怕是他的怒火也好,可惜不管她多殫精竭慮的‘紅杏出牆’,展拓始終連正眼也不看她。
做人做到這個份上也是夠失敗的了。
按道理,喝了psy2的人不會知道他服用了那種藥劑,只以爲他產生出來的幻覺一切都是真實的,以前原主坑了那麼多人,無一例外都成功了。
爲毛這個鬱望不但懷疑了,反而還知道他服用的是psy2。
不過寧藍是不會承認的,psy是帝國的禁藥,不能對人使用的,一旦查出來,坐牢都是輕的。
她用一種‘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個字也聽不懂的’表情默默的看着他不吱聲。
“那個晚上的第二天我就做了身體檢查,從血液裡提取到psy2的成分。”
寧藍又心虛又惱怒,一甩頭髮,“神經病!我不跟你說了!管你什麼psy1還是psy250都跟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鬱望突然一躍而起,抓住了她的手腕,聲音似情人之間的喃喃細語,“如果你和展拓上牀了,你的這個秘密也就瞞不住了,可是展拓看上去並不知情,難道說你們沒有發生關係?”
“這樣也好,我的小妖精第一次當然是留給我的,對嗎?”他故意在她耳邊吐出一口溫熱的氣息,“上次那晚你欠了我一次,不如現在補給我好不好?”
寧藍下意識的掙脫,卻發現鬱望抱着她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她居然掙不開?不是都說鬱望是個武力廢柴嗎?
“你放開我!”她低吼,同時,隔壁房間裡的黎白一擦臉上的汗,“搞定了,畫面十五分秒後出來!呃……”此時寧藍求教的聲音響起,“展拓!快來救命啊!”
顧不得等那十五秒了,展拓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立即出了門,來到隔壁,直接擡腳一腳踹開了房門!
砰的一聲,裡面的畫面呈現在兩人眼前。
展拓眼眸裡的急色在看到扭成一團的兩人時,瞬間化爲一片冰冷,譏嘲的開口,“這是叫我救命呢,還是叫我圍觀二位的牀戲?”
只見寧藍一隻大腿掛在鬱望的腰間,兩隻手還放在他的臉上,鬱望用帶着手銬的胳膊直接把她嬌小的身子圈在懷裡,兩人這麼親密無間的姿勢若是沒什麼姦情誰會相信?
寧藍僵硬的轉頭看向站在門口的展拓,弱弱的開口,“我可以解釋的……”
“小藍藍,別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講故事,你就承認了吧!”鬱望嘆了口氣,帶着認命似得的口吻勸寧藍放棄狡辯。
寧
藍呸了一聲,“去你大爺的講故事!”她低頭鑽出鬱望的懷抱,一巴掌把他拍飛在沙發上,着急忙慌的跑到展拓面前。
“展拓,是這樣的,剛剛他突然抓住了我,我沒能掙開,就被他抱住了,我想抓花他的臉,所以手放在他的臉上,你不信可以看看,他耳朵邊上還被我抓出了一條血痕呢。”
這種事必須要解釋,要不然展拓對她的印象稍微改觀了,若是因此他覺得她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女人,厭惡她了怎麼辦?
她不求展拓對她好,只希望兩人離婚後,他別對付她,不然她在帝國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展拓只覺得剛纔那一幕分外的刺目,他抿了抿嘴,一雙冷冽的眸子看向鬱望,卻見鬱望直接偏過頭,眼尾邊上的一抹指甲血痕,顯示出寧藍說的沒錯。
鬱望挑了挑眉,那一抹血痕好似一點美人淚痣,越發襯的他魅惑的臉妖孽十足,“剛剛我和小藍藍運動的太過劇烈了,元帥可能不知道,男女之間在做某種運動時,女子情迷不小心抓傷了男人,也是正常的,是嗎?小藍藍?”
寧藍咬牙切齒,他這是在說方纔她和他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哈哈,從黎白出去到現在總共也不到十分鐘,原來鬱先生是個快槍手?”她毫不掩飾自己的諷刺,“可比我老公差的太多了。”
展拓俊臉一黑,狠狠的瞪了女人一眼,她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寧藍回以無辜一笑,用口型道,“我和他沒什麼,只和你有什麼。”
展拓莫名其妙的覺得耳根有些發燙,眼裡的冰冷之色微微暖了幾分。
鬱望也看到了她的嘴型,微微一笑,“既然小藍藍你和我沒什麼,不如你對元帥說說,剛剛我們單獨做了什麼?”
“只是說話。”
“說的什麼?”鬱望頗有幾分咄咄逼人的味道。
寧藍一下子卡了殼,感覺到展拓帶着審視的目光朝她看過來,她頓時覺得有口難言。
難道她要說出原主以前做的那些糊塗事兒?
暫且不論展拓會不會相信,退一萬步來講,就算展拓相信了,就以展拓那種龜毛的性格,他一定會對自己負責的。
從之前樹洞裡他們顛龍倒鳳一次後,展拓說等一個月的話就知道,他身上流着的全是軍人有擔當,會負責的血液。
若他只知道自己從頭到尾都只有他一個男人,展拓一定不會和她離婚。
離不離婚其實她是無所謂的,可是她不希望展拓用負責任的藉口對她好,兩個人沒有愛情的相處一輩子。
何況,展拓相信她,不代表全帝國的人相信她,他們結婚的事情早晚會傳揚出去,到時候她的存在會給展拓帶來多大的麻煩?
捫心自問,展拓對她不錯,不是她以爲的那種渣男,所以她也不想坑他。
她和他的婚約,最好的法子就是在一切沒有傳開之前,好聚好散,從此便是陌生人。
見她沉默,展拓面色一冷,黑眸閃過不悅之色。
知道內情的鬱望自然清楚寧藍爲什麼不說,頓時曖昧的朝她眨了眨眼,唯恐天下不亂的道,“小藍藍,這可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哦,我會幫你保密的,不用謝我,咱兩誰跟誰呢,是吧?”
寧藍咬牙,一字一頓的道,“那還真是感謝你八輩祖宗了!”
“不用不用。”鬱望擺手,一臉滿足的表情,“憑我們的關係,道謝太客氣了,你放心,這個秘密,我對誰都不會說的,哪怕是元帥對我嚴刑拷打,我也絕對保密。”
邊說他還邊對展拓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與他平日冷靜,穩重的形象完全不符。
展拓沒有注意到這點,他此刻只覺得他們兩人一言一句的對白好像形成了一個單獨的小世界,而他就是小世界之外的人。
他們之間有一個只有彼此清楚的秘密,這個秘密,連他也不知道。
展拓莫名的有些心塞,只覺自己急吼吼的衝過來實在是自作多情,再也懶得掃寧藍一眼,轉身就準備離開。
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不高興了,寧藍也急,惹誰也不能惹帝國的第一人啊,她邁腿跟上展拓的步伐,小聲的在他耳畔說了一句,“元帥,這個秘密其實就是一件小事。”
“哦?”展拓不冷不熱的哦了一聲。
寧藍拉住他的胳膊,“你是不是真的很想知道啊?”
展拓停下,認真的看了她一眼,沒說想也沒說不想,但寧藍就是聽到了他的心聲,他想知道。
“這個秘密來說,算是一個驚喜吧。”寧藍斟酌着道,妻子從來沒有給他戴過綠帽子,爲他守身如玉,這應該是驚喜吧?
展拓眸光閃了閃,吐出兩個字,“驚喜?”
寧藍重重的點頭,“沒錯。”
展拓靜等下文,卻不想寧藍又閉口不言了,本就好奇的心情被勾到極致,就連小跟班黎白也是急的抓耳撓腮,忍不住的開口,“夫人,到底是什麼驚喜啊?”
寧藍翻了個白眼,“一個月後,你們就知道了。”
一個月後?展拓一怔,那天不是什麼重要的日子,也不是她和他的生日,難不成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