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讓龍虎山上的天師們見了這場面,肯定會指着對方破口大罵:“暴斂天物,暴斂天物啊(萬古劍魁436章)!”
可惜的是,這裡沒有任何人。
那一瓶當中原本是有五顆龍虎金丹的,其中兩顆在被以前的金衣少‘女’用了。
第一顆是在破境的時候用掉的。
這種用法很值得,誰知道了都不會說什麼。
第二顆是在一次生死關頭用掉的,那一次,金衣‘女’子遇上了比自己強大太多,境界也搞出很多人,在山窮水盡的時候,金衣‘女’子用掉了第二枚龍虎金丹,用掉那一枚龍虎金丹之後,金衣‘女’子成功地反殺了那位修士。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整整三顆龍虎金丹,竟然被“自己”一次‘性’地用掉了。
整整三顆龍虎金丹啊,若是一般修士,即便是抱丹境界的修士,哪怕是之前的金衣‘女’子,也不能直接消受那等磅礴的‘藥’力。
在丹‘藥’被自身真元相‘激’之後,那三顆凝固成形的丹‘藥’便會化作一股元力洪流,若是不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將‘藥’力煉化消化,那吃下的去的金丹‘藥’力便會揮發掉,從而造成極大的‘浪’費。
在恐怖‘藥’力宣泄揮發的過程當中,元力沖刷之下,修士的身軀甚至魄丹魂丹都會受到損傷。
本來應該是補益之物的丹‘藥’若是給自己造成傷害,那可就是笑話了。
像現在這金衣‘女’子直接吞服三顆龍虎金丹的,甚至可能因爲一瞬間自己體內的‘藥’力過於磅礴,直接把自己搞得爆體而亡……
可想象當中爆體而亡場面並沒有出現,那些丹‘藥’在落入少‘女’腹中的時候瞬間化作恐怖而品磅礴的‘藥’力,這個時候的少‘女’已經是抱丹二層的修士,身軀和魂靈都凝結成蘊含造化之因的寶丹。
所以他們的身軀魂靈可以變化無端。
那些丹‘藥’元力在對方體內衝撞的時候,金衣‘女’子的形體受到元氣衝撞,直接變成的渾身臃腫,大腹便便的模樣。
那模樣看起來就像是懷孕了一樣。
臃腫起來的身軀直接撐破了金衣‘女’子身上的衣物,一陣裂帛之聲當中,少‘女’身上的衣物竟然被撐裂了,裂出一條條的布條掛在自己身上。
可少‘女’恍若未覺一般,那嚴重變形的臉上甚至還帶着童真,純澈的微笑。
變成一個恐怖胖子的少‘女’渾然不在意地在自己肚子上拍啊拍的,然後又在自己胳膊,大‘腿’上拍啊拍的,詭異的是,凡是被少‘女’拍過的地方,臃腫全部消失。
不多會時間,金衣‘女’子就又變成了原本的模樣身材苗條,曲線婀娜,秀麗好看。
看起來唯一的變化似乎就是少‘女’身上的衣物。
那一件還算有着不錯防禦力金‘色’龍虎法衣直接成了各種布條掛在她的身後。
有一陣風吹過,少‘女’身上的布條片片揚起,‘露’出布條之下白皙滑膩,細若凝脂的肌膚。
在周身衣物碎裂之後,少‘女’託着自己‘胸’前的一對飽滿掂了掂,隨後她笑道:“大了好多呢!”
她上一次出來,可還是在十幾年前啊!
那時候少‘女’的‘胸’還是平的呢!
現在可不一樣了,少‘女’發育起來身軀玲瓏有致,該凹的的地方可勁地凹,該凸的地方可勁凸,側面看去,那身材可是一個完美的大麴線,此刻,少‘女’那一對飽滿,渾圓,卻有着郊區‘乳’暈的‘乳’鴿就這麼被少‘女’託在手中。
那模樣,當真無比‘誘’人。
看着身上的破衣服,少‘女’微微一笑,隨後身軀一震,本就破爛的衣物瞬間破碎成一片片的碎步,真元‘激’‘蕩’之下,那些金‘色’的碎步像是金‘色’的蝴蝶一樣在空中飛舞着。
漫天金蝶飛舞當中,少‘女’那無比曼妙的身軀完全暴‘露’,幸虧這裡是深山老林,人跡罕至,見……
等等,這山裡有人!
在那漫天飛舞的金‘色’衣物碎片當中,隱約山路的盡頭突然出現了一名揹着竹簍,腰間別着一個‘藥’鋤頭。
這是一個上山採‘藥’的赤腳郎中。
這郎中今日恰好進山採‘藥’,本來他不是走這邊的,可是這山路拐角的盡頭突然傳出一聲轟然爆炸。
赤腳郎中出於好奇,隨後轉過那路的盡頭,他尋思着,這山裡平時也沒個人啊,怎麼今天這突然出現了奇怪的聲音?
當他轉過那轉角之後,他便看到了此生最爲美麗的景‘色’……
山林當中樹木高大,樹冠茂密,即便是過完年的世時節,這山上的針葉林也依舊茂密,所以,即便此刻是白天,這山裡的光線也幽邃‘陰’暗的很。
而就在那‘陰’暗的山間荒路的盡頭,佇立着一位美輪美奐的少‘女’。
那少‘女’膚若凝脂,白皙瑩潤,一張容顏好似仙‘女’下凡,媚眼如絲,瓊鼻高挑,櫻‘脣’若血的少‘女’酮體站在山林當中散發着一種致命的‘誘’‘惑’。
分明是極盡‘誘’‘惑’之能的模樣,可那少‘女’的眉眼當中卻全無媚意,清純的模樣好似無知一般。
看着那少‘女’,赤腳郎中只覺得自己心跳加快,鮮血上涌,一時間無法把持自己,下體早已經支起了一頂小帳篷。
少‘女’俏生生地站在那,無知青清純的樣子給人一種琉璃般清脆的感覺,好似一用力就會捏碎對方一樣。
可越是這樣,這酮體站在山林當中的少‘女’就越是能‘激’起人征服,鞭撻的‘欲’望。
赤腳郎中心中有一團火在燒:“把她推倒!狠狠地蹂躪她!讓她在自己胯下嬌喘!鞭撻她!到死!”
這就是赤腳郎中心中燃燒的‘欲’望。
那‘欲’望是如此強烈,幾乎把他從裡到外的點燃。
赤腳郎中扯了扯自己的衣領,天氣分明還很冷,可是……他覺得自己好熱。
他的臉‘色’變得一片酡紅,甚至眼神都‘迷’離了,他恍惚着向前跨出一步:“小妹妹,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啊?你父母呢?你看你,衣服都沒了,要不要我幫你暖一暖?”
正所謂,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這傻郎中也不想想,這天氣他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都會冷,爲什麼那個‘女’子看起來一點都沒有的樣子?
爲什麼那‘女’子衣服紛紛碎裂了?
爲什麼一個如此好看的‘女’子會出現在這深山老林當中?
被‘欲’望衝昏了頭腦的傻郎中沒有想過這些問題。
所以,他的結局已經註定了。
唯一不確定的地方在於……他會以什麼樣的方式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