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族部落裡,有着一條瀑布,嗡,忽然間,虛無涌出一個斷空之圓,下一刻,一大一小兩道身影從中踏出。
正是問天與小九。
“這裡便是古祖之地?”望着下方瀑布,問天情不自禁皺眉,喃喃自語。
“大哥哥,祖地就在那瀑布裡面,當年小九就是跳入這水潭,從那邊的山洞入去。”小九興奮說來,更用手指向瀑布裡,隱隱約約可見的一個小洞穴。
問天雙目咪起,旋即他那強大的神識急速散開,全力感知起來。
“嗯?”然而下一刻,他神色驀然大變,因爲他發現自己的神識竟然無法穿越瀑布後方。
要知道他如今的神識,可是已達到界境,再加上是變異的,其橫強程度絲毫不比二界境的強者弱,然而如今……
“三大遠古家族的古氏祖地,果然非凡。”他沉聲道。
旋即,他沒有絲毫猶豫,帶着小九穿入瀑布,來到後方的那個山穴。
“踏踏踏!!!”山穴中響起陣陣腿步聲,讓他呼吸急促的是,隨着深入山穴,他體內的血液似乎開始漸漸沸騰,一股暖流傳透他全身。
忽然,前方泛起一抹光亮,那是一個出口。
“禁制?”問天自言自語。
旋即,他雙目一閃,露出堅定之芒,擡走腿步踏出。
與此同時,魔窟的虛無忽然裂開,隨之踏出一位神色霸氣、威嚴的中年人。
“參見城主!”那些駐守魔窟的士兵發現,剎那神色大變,露出惴惴不安神態。
沒錯!這現身的中年人,他正是臨城之主,如今已是四界境的巨頭。
一界境爲初期,二界境爲中期,三界境爲後期,四界境的他已稱爲巔峰,要是進化一步,那便是五境界的神將,萬神之中的神將。
“嗡嗡嗡!!!”前來的不僅他一人,很快,大使者以及其它使者,也紛紛顯出身形來。
“你們兩人隨我一起入去,其它人在此等待。”城主開口,臉色露出一抹陰沉。
對於那些卑微的罪族,以他高高在上的城主之位,從不放在心中,要不是如今前方城池戰事吃緊,他絕不會親自前來。
“一羣廢物,要不是本城主還要你們入魔窟,早就滅你們一族。”他心中暗道。
旋即他驀然揮手,正欲帶着大使者、二使者兩人入魔窟查探。
“嗯?”
“不好!有人闖入罪族禁地。”然而下一刻,他神色驀然大變,眼神變得無比凌厲起來。
“你們兩人先入去查探一番,本城主去去就回。”話落,其人已消失,留下神色大變的衆人。
“怎麼可能?罪族禁地那個地方可是一個死地,但凡入去之人,都會離奇消失,除非……除非是罪族之人。”
“不對,當初城主大人可是封印那入口,沒有界境修爲根本難以破開,更別說僅是凡人的罪族。”
頓時,衆人瞠目結舌,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來。
……
“僅憑這禁制也想攔我?”問天眸間一閃,沒有絲毫猶豫,手纏歸始仙力,狠狠印在其上。
“嗡!”頓時,那洞**的禁制顫抖起來,在歸始仙力下開始急速分解。
沒多久,他驀然揮手,這禁制便徹底消失。
但他皺眉起來,臉色越來越陰沉:“設下這禁制之人並非是古族,而是臨城之主。”
從禁制上的力量,他感受到城主大人的氣息,一瞬間功夫,他腦中閃過無數念頭。
“奇怪,這道禁制已有千年之久,當時的小九又到底是如何進入,是因爲他身體的特殊嗎?”問天心頭疑惑,望了一眼小九。
“咦!”這一望卻讓他雙目收縮起來。
不知不覺,小九的身上竟然泛起淡淡光芒,其額頭間的古印凝現,讓他自動漂浮起來。
嗖一聲,便衝出山穴外,就似正有一股來自血脈的力量在召喚他。
問天反應極快,他當刻便追出去。
“這是?”然而下一刻,他雙目大睜,心中倒吸一口冷氣,因爲出現在他面前,竟是另一片天地,那是一片連綿數百萬裡的古山。
“這難道是一片小世界?”想到這裡,他呼吸急促起來,同時,又覺得古族祖地似乎充滿神秘與未知。
小九整個變得呆若木雞,似乎陷入幻境失去意識般,被一股神秘之力包着,不斷在這古老山脈疾飛,其速度極快,哪怕問天在追也感到陣陣吃驚。
沒多久,他便看見一大片殘破、荒涼的大地。
不,應說爲戰場更爲合適。
因爲這在很久之前,明顯就發生過一場慘戰,到處是殘骸、白骨,甚至就連大地也是充滿血色。
“這是妖族、魔族的屍骨?”望着一些奇特、龐大的殘骸,他心頭大跳,失神喃喃。
“難不成當年妖魔兩族,曾聯手入侵這裡?”他神色越來越凝重。
隨着他疾飛越遠,下方殘破的大地就越多殘屍、白骨,儘管已過萬年之久,但依然能看出當年這一戰的慘烈。
“撲撲撲!!”而與此同時,他體內心跳加速,血液沸騰,皮膚赤紅,散發出一股驚人溫度。
“怎麼回事?”他猛然大驚。
但那疾飛的身體,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不知疾飛多久,面前的小九突然身休一軟,似乎已消耗所有力量,往下方大地墜落。
“小九!”他神色大變,在那電光石火間,伸手一揮,嗡一聲,一團金光瞬間把小九包圍。
望着已陷入沉睡的小九,他雙目咪起,旋即,手中白光一閃,小九便消失,被他收入小世界內。
“這裡便是古族祖地?”他喃喃自言。
只見出現在他面前,正是一座座的古老,散發出滄桑氣息的墓碑。
尤其是中心處那座巨碑,它足有萬丈之高,如是葬天之碑。
在它四周是九座千丈墓碑,之後便是九百座百丈墓碑,之下便是無數座十丈墓碑,衆碑相圍,連綿方圓百里。
百里的墓園,這要是傳出去,絕對會引起巨大轟動。
“嗡!”忽然,他額頭血光暴起,以往被他壓制的罪印詭異般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