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崩塌的溶洞
秦平雷液劍這一擊,讓其炎蟒的獨角直接一分爲二,在炎蟒劇痛之下,也是激起了其炎蟒本身的獸性。
遭受斷角之痛,炎蟒嘶叫一聲,燈籠一般大小的黃色雙眼,死死地盯着秦平,吐納着蛇信,一股腐蝕性的元氣凝聚的酸水從起大嘴中飆射而出,噴向了秦平。
秦平不敢大意,提起雷液劍就在身前一劃,在身前劃出一道紫金色的元氣的弧形軌跡,驟然凝聚,化爲一道泛着點點的元氣之牆,盡皆將炎蟒所噴射的元氣酸水抵擋在外,其這種炎蟒所吐出的酸水碰及秦平的元氣護罩之上,冒出陣陣白煙,腐蝕性之強可見一般。
但炎蟒可不止於此,在嗓門噴出元氣酸水的同一時間,身上的鱗片也是瘋狂的生長,短短几個呼吸的時間,就徒然增大了一倍有餘,蛇身在地面之上蠕動着,拍打着地面,其力道使得連岩漿池都翻騰不止,漿火四濺。
在金剛罩中束手而立的楚玉看得是觸目驚心,知道接下來就是水深火熱的戰鬥,爲秦平捏了一把汗。
秦平冷哼一聲,猛踏虛空,徒然不退反進,手握泛着電閃雷鳴的雷液劍,縱身從半空之上躍了下來,其速度達到了入聖境初期的一個極致,他要一劍之下直接刺穿炎蟒的蛇身,使其一擊斃命。
雷液劍在空中留下一道藍色電弧,滑掠過半空,秦平眼光一寒,又是一擊雷液劍刺出。
炎蟒嘶吼着,蛇尾拍打着地面,猩紅的大嘴一張,一股元氣凝結的火焰瞬息向着縱身而下的秦平噴射而出,見狀,秦平持劍一擋,硬生生地將這股火焰抵擋了下來。
但炎蟒似乎並未停止,這股火焰一直從他嘴中噴射而出,源源不斷,企圖就欲在這熊熊烈火的不斷升溫之下,將秦平活活炙烤至死。
秦平又豈能如它所願,手腕一轉,雷液劍以劍體自身爲中心,緩緩旋轉了起來,在這般旋轉之下,火焰盡相被彈開,而秦平猛踏天空,在其旋轉的雷液劍之後,掠身而下。
就在十米之下的之處,手握雷液劍一劃,直接將其炎蟒所噴射的火焰憑空斬斷,旋即,秦平手提雷液劍就對着炎蟒的頭部砍去。結結實實地砍在炎蟒頭部的鱗片之上,哐噹一聲巨響,不得不說,炎蟒在其蛇身上鱗片加大之後,硬度也飆升了不少,原本在秦平看來,必然使其大傷炎蟒的一擊,此刻僅僅只令其頭部流出了一絲青綠色的鮮血出來。
“嘶~!”在這一擊之下,炎蟒痛苦地嘶叫了一聲,猛然騰空而起,撞其溶洞之上層的牆壁之下,使得整個溶洞都開始劇烈的搖晃了起來。
炎蟒在疼痛之下,這一瞎撞,不知道有意無意,讓其這片溶洞瞬息都處於一種劇烈顫抖之下,一片片溶洞牆壁之上碩大的石頭紛紛滑落。
秦平心叫不好,要是讓這炎蟒再肆意妄爲,這溶洞怕是很快就會坍塌,要是坍塌了,他和楚玉都要被活埋在此地。
炎蟒四下亂撞着幾許,使得這原本還穩定的溶洞頃刻間滾石四起,幾近有着崩塌的趨勢,秦平眼光一寒,提起雷液劍瞬息騰空而上,他要徹底解決這條入聖境中期的元獸,要讓體型龐大的它這般肆意妄爲的亂撞,這溶洞很快就會崩塌。
一個呼吸的時間,秦平貼身上去,手中雷液劍劍意密佈,一劍又是砍出,擊中了炎蟒的蛇身鱗片之上,炎蟒被砍之處頓時又是皮開肉綻,一記蛇尾掃射而來,秦平輕輕一躍,就躲了開來。
場面確實是秦平佔盡了上風,但秦平也僅僅是傷及到了炎蟒,其所進行的攻擊,並沒有帶來實質性的生命威脅,讓這狂暴怒吼的炎蟒失去理智,蛇身四下亂撞着溶洞四壁,又是加劇了溶洞的崩壞。
道不清的滾石皆是紛紛落下,塵埃四起,掉進岩漿之中,濺其滔天的岩漿鋪灑道溶洞四壁之上,高溫的岩漿使得原本乾燥的岩石也是漸漸融化起來,加速了崩塌的速度。
“這裡要崩塌了!要速戰速決,不然咱們都走不掉了!”金剛罩中的楚玉看着四周紛紛滾落的巨石,焦急喊道。
秦平臉色一沉,楚玉都知道現在的境況,秦平又豈能不知,方纔進入溶洞之後,他就心中模擬了一番各種突發情況的可能,其中就有現在這樣的境況,所以極大可能希望不要驚醒沉睡中的炎蟒下離開這裡,但還是走到了這種境地。
可炎蟒的鱗甲之厚,出乎了秦平的預料,他沒有想到,炎蟒的鱗甲竟能有這般之厚,這要是在外面,沒有緩解的制約,一切倒還好說,以秦平的手段,怎麼打都能戰勝眼前的入聖境中期的炎蟒元獸,但在溶洞之中,兩三下攻擊僅是傷了炎蟒,沒有給其致命傷口,使得發狂亂撞。
這溶洞若是全然崩塌了,先且不說炎蟒會不會死,他和楚玉即便也着遁地之術,斷了出口,也無法離開這裡。
那炎蟒身後的出口此刻儼然落滿了巨石,連僅有的石路,都快要被岩漿所淹沒,要是這裡崩塌,這條路肯定被岩漿全然淹沒,這樣一來,秦平楚玉二人也就到此爲止了。
秦平咬了咬牙,正如楚玉所喊,此時必須速戰速決,一擊幹掉眼前入聖境中期的元獸炎蟒,然後和楚玉一起離開這裡。
就在秦平腦海裡想着應對之策之時,這炎蟒獸性大發,大嘴一張,一股吸力憑空而出,在這股吸力之下,那石臺之下無盡的岩漿之水皆是一股股沖天而上,衝向了炎蟒所在之處。
一股股岩漿匯聚在炎蟒大嘴之下,在炎蟒暗黑色的元氣的籠罩之下,那龐大的岩漿驟然開始濃縮了起來。
“這畜生要準備拼死一搏!秦兄,要小心!!”楚玉握了握拳頭提醒秦平道,高溫之下,他的額頭都是直冒熱汗。他略有不甘,此刻的他一點也幫不上秦平什麼忙,在這溶洞即將崩塌之際,他只有在金剛罩中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