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神武軍營!
司馬長空與流年大師聊着前方戰況。∈↗,
“大師,你擅畫道,破軍這局,你可有破?”司馬長空皺眉道。
“破軍這局,不僅僅是琴道那麼簡單了,我之畫道卻沒有破解之法,等古海吧,古海有勾陳,或許能破了《悲慘世界》”流年大師搖了搖頭。
“古海?算算時間,也快到了吧?”司馬長空笑道。
陡然一個下屬闖入二人大殿。
“大師,不好了,郡主不見了!”那下屬一臉焦急道。
“什麼?”流年大師臉色一變。
司馬長空也是臉色一肅,頓時,二人論軍停止,匆匆飛向遠處一個大殿。
“嗚嗚嗚嗚嗚!”
二人跨入大殿的一瞬間,頓時看到一羣侍衛被捆縛而起,一個個嘴巴上都堵着東西。
“怎麼回事?”流年大師臉色一冷。探手摘了一衆下屬的嘴巴。
“大師,郡主說要去殺了古海,我們不同意,郡主就將我們…………!”那下屬焦急道。
“殺古海?”流年大師臉色一變。
“殺古海?龍婉鈺想要找到古海,也是不易,怎麼可能……!”司馬長空皺眉道。
“不,不,龍婉鈺可以找到古海,她想找,馬上就能找到!”流年大師臉色一變。
司馬長空頓時變臉道:“一個月只能一次,龍婉鈺這次,居然用在…………!”
“走!走,快!”流年大師瞪眼道。
司馬長空、流年大師,帶了一批強者,踏上飛舟,就向着遠處激射而去。
“這個方向,古海他們要來,應該就是這個方向吧?”流年大師擔心道。
衆人飛舟快速飛行,司馬長空卻是探目仔細看向四方。
衆人一片焦急。
飛舟飛行了三日,司馬長空陡然臉色一變道:“那個方向,我看到那個方向有東西!”
此刻,司馬長空的雙目泛着一絲綠光,好似綠光在快速收集着遙遠處景象一般。
飛舟快速飛了過去。
卻看到山峰之巔,有着一塊石碑,上書“古海葬於此地!”
“嘶,真的是郡主,他擔心我們找來,更將古海引入偏僻之地了!”流年大師臉色陰沉道。
司馬長空卻是再度雙目泛着綠光,扭目四面八方的看了起來。
“那邊!”司馬長空叫道。
飛舟快速按照所指飛去,很快,就又看到一塊石碑。
“那邊!”“那邊!”“那邊!”……………………
司馬長空不斷指着,勾陳、破軍若是順風耳,司馬長空的雙目卻好似千里眼一樣,不斷看着遙遠處。
果然,指了一段時間,終於找到了古海一行所在。
但,四周卻是已經被黑霧、黃霧籠罩其中了。
“他們在大陣裡面?”流年大師臉色一沉。
“我司馬家族的《黃泉滅法經》?混賬東西!”司馬長空眼睛一瞪。
探手,司馬長空取出一支金色的毛筆。
毛筆一出,虛空中好似出現一道道豎着的金字一般,一列列金色字體環繞司馬長空,讓司馬長空看起來無比神聖。
“秩序一筆,劃分天地!”司馬長空探手一筆對着大陣寫了過去。
一筆寫下,好似寫出一條黃河一般。四周浮空金字卻是伴隨着這條黃河向着大陣沖刷而去。
“轟!”
大陣頓時被這條黃河沖毀了一大半。也瞬間暴露了高仙芝、龍三千等人。
“大師,你們來了!”沐晨風頓時一喜道。
“大師,皇上被困在裡面了!”高仙芝焦急道。
“司馬先生,這好像是你家族的《黃泉滅法經》?”龍三千苦笑道。
司馬長空毫不遲疑,再度一筆劃向剩下的大陣:“法隨筆出,黃泉經散!”
“轟!”
陡然,剩下的大陣也瞬間撕裂開一道口子。
衆人焦急的向着內部望去。
“轟!”
卻看到古海血刀一出,轟然將一個黑袍人斬退而開。但,卻瞬間被一羣黑袍人逼退。畢竟,衆人可是有着修爲的。只有古海無法施法。若不是鎧甲堅固,此刻早已受創。
一手絕生刀,一手血刀,冷冷的看着對面想要來殺自己的黑袍人。
“司馬風,你好大的膽子!”司馬長空眼睛一瞪道。
龍婉鈺身旁,那個抓着毛筆的黑袍人陡然一抖。擡頭望去。
卻看到半空中已經被撕裂開一個巨大的口子。
司馬長空、流年大師盡皆冷冷的看來。
“少,少爺!”抓筆黑袍人頓時一僵。
“他是一品堂主,古海!你們爲了討好郡主,想要斬殺朝廷命官嗎?”流年大師冷聲道。
一羣追殺古海的黑袍人卻是一僵,停了下來,看了看山頂的龍婉鈺。
此刻,古海卻並沒有藉機殺過去,從知道龍婉鈺的那一刻,古海的殺心已經盡去,只有一陣苦笑。
“殺,給我殺!”龍婉鈺可不買流年大師和司馬長空的帳。
一羣黑袍人看向古海。
“哼,郡主可以無法無天,你們也可以無法無天嗎?你們以爲你們也是郡主?還不住手!”流年大師冷聲道。
一衆黑袍人微微一怔,最終不敢出手了。
是啊,郡主在大乾可以無法無天,但,自己沒那個命啊,就算郡主保自己,也只能保一時,誰能保證以後?謀殺朝廷命官,那可是死罪啊。
“混蛋,混蛋,混蛋!你們一羣廢物!”龍婉鈺焦急的看着一羣黑袍人焦急不已。
司馬長空冷冷的盯着抓筆黑袍人司馬風。
司馬風不敢忤逆,毛筆一劃。
“轟!”
四周大陣轟然散去。
流年大師、司馬長空盡皆落在了龍婉鈺的山峰之上。
“郡主!”流年大師上前勸道。
“啪!”龍婉鈺一鞭子抽打在流年大師身上。
不遠處,古海眼睛一瞪。想要阻止,但,看了龍婉鈺卻苦澀的忍了下來。
流年大師卻並沒有生氣,苦澀道:“郡主,古海是婉清的夫君,你的姐夫!”
龍婉鈺卻是紅着眼睛:“不是,就是他害死了姐姐,要不是他,姐姐怎麼會死?怎麼會死?要你多管閒事?要你保護姐姐,你卻將姐姐保護死了,要你多事,要你多事!”
龍婉清哭着用鞭子抽打流年大師。
四周,司馬長空、龍三千等人卻不敢插口。
沐晨風更是不敢多嘴,知道是龍婉鈺之後,沐晨風卻是連開口都不敢一般。
古海看着流年大師被抽打,微微一陣苦澀道:“龍婉鈺,大師是無辜的!”
“哼!”
龍婉鈺停下抽打流年大師,紅着眼睛看向古海,眼神之中,一股刻骨銘心的仇恨。
“你害死了我姐姐,就是你害死了我姐姐!”龍婉鈺哭着看向古海。
“婉清替我去死,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總有一天,我會讓她復活的!龍婉鈺,婉清臨死前,讓我照顧你,我…………!”古海微微一嘆道。
“我不要你照顧,我就要我姐姐,古海,你還我姐姐!”龍婉鈺盯着古海哭道。
此刻,流年大師、司馬長空的到來,說明自己想要殺古海,已經不能成功了,自己費了好大的勁將古海騙到這裡,就是要躲過司馬長空他們,可,還是沒有躲過。
“龍婉鈺,婉清已經死了,我也在爲婉清報仇之中,我知道你討厭我,但,我答應了婉清,我就不會不管,婉清的死,我知道對你傷害也很大,如今,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你,但,我們必須都要往前看,若是有辦法讓你好受一些,我能做到的,你說,我儘量幫你!”古海沉聲道。
“讓我好受點?你儘量幫我?哼,那你去死吧,你死了,我就好受了,你死了就是幫我!”龍婉鈺哭着恨聲道。
“你!”古海眉頭一挑。
這龍婉鈺根本無法交流啊。
“郡主!”流年大師也在一旁勸道。
“你們不要管,是他說讓我好受點的,就你手上那柄骨刀,沾之必死,我感覺它沾到誰,誰就死,你就用那骨刀切腹,死給我看!我就好受點了!我就不怪你了!”龍婉鈺恨聲道。
衆人一片焦急。
司馬長空、流年大師幾次相勸,但,龍婉鈺驕橫的性子,根本不聽,而是死死的盯着古海。
“你不是說盡量去做嗎?你用骨刀切腹!我就不怪你了,從此就不怪你了,你敢嗎?”龍婉鈺瞪着古海吼道。
高仙芝、沐晨風、勾陳等人一陣焦急,正要開口說話。
古海探手攔住了衆人,而是死死的盯着龍婉鈺道:“你說的,只要我用這骨刀切腹,你就不再與我較勁?和我一起去對付婉清的真正仇人!”
龍婉鈺卻是微微一愕,古海這話什麼意思?他真的要切腹?不對啊,我先前感覺,那骨刀沾之必死。我的感覺不會錯的,那是一個邪刀。更用它切腹?誰都要死的啊。
“我說的,你切腹吧,你當着我的面切腹吧,你切腹,你我恩怨,一筆勾銷!”龍婉鈺紅着眼睛吼聲道。
“如你所願!”古海點了點頭。
緩緩將血刀放在一邊。
古海撕開胸前衣服,露出強壯的胸腹肌。
“古海,不要!”
“古先生,不可!”
流年大師和司馬長空都焦急道。
“閉嘴,你們!”龍婉鈺瞪眼吼道。
二人看看古海,古海卻是沒有理會,而是看向龍婉鈺。
“龍婉鈺,你看好了,別待會出爾反爾!”古海將骨刀舉到胸前,最後看向龍婉鈺。
“我龍婉鈺,說話算話!”龍婉鈺眼中帶着一股期待的看向古海。
“呲!”
古海非常乾脆的將絕生刀插入自己的腹部。
“皇上!”高仙芝等一衆大臣驚叫道。
司馬長空、流年大師一臉焦急。
其他人早已瞪大了眼睛。
古海爲了讓小姨子歇火,這也太拼了吧?用骨刀切腹?
一刀插入腹部。龍婉鈺卻是一抖,露出一絲後悔之色。他怎麼真的切腹了?
四周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靜了下來,驚駭的看着古海將骨刀插入腹部。
“呲!”
骨刀再度插入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