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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是我轟的,與敖順無關,你靈山聖地不是得罪了龍族,而是得罪我了,剛纔,這賤人去刺殺勾陳,可是你授意的?勾陳是我一品堂弟子,這賤人在大乾朝都刺殺朝廷命官,可是你靈山聖地三世佛授意的?”
古海一聲冷喝,讓一衆和尚、一衆百姓盡皆瞪大了眼睛。●⌒,
此人不但用那詭異法寶轟了紫竹菩薩,還罵她是賤人?更反過來誣衊自己?
“你,咳咳咳,噗!”紫竹菩薩虛弱中,瞪眼欲喝,但,剛纔的一炮太強了,紫竹菩薩重傷到一句完整的話都難說出口了。
這也是紫竹菩薩修爲驚人,轟天炮,能夠炸了中天宮中期者,紫竹菩薩若沒達到這個修爲,早就炸成碎片了。
“放肆!”
“你什麼人?誣衊紫竹菩薩!”
“龍族怎麼與這種人攪在一起?”
“紫竹菩薩是在滅魔!”
…………………………
………………
……
四周百姓頓時紛紛喝斥古海了起來。顯然,對一衆靈山聖地之人還是極爲信任的。
一衆和尚紛紛瞪眼看向古海。
“無量壽佛,貧僧法號‘戒動’,不知閣下何人?辱我靈山聖地?”不遠處大和尚再度雙手合十,一旁一人代爲開口。
“戒動菩薩,現在佛的得意弟子!”敖順在一旁告訴古海。
現在佛?靈山聖地有三世佛,過去佛、現在佛、未來佛,三佛主宰靈山聖地,但,以現在佛爲主。此爲他弟子?
“辱人者,人才辱之,鄙人一品堂堂主,古海!先前你們說要滅的魔,是我的人,是大乾命官。在你們眼裡,大乾命官是魔,還是我誣衊了你靈山聖地?”古海冷冷的說道。
古海說完,下方百姓眉頭一挑。
滅魔?剛纔紫竹菩薩要滅的魔,是我大乾的命官?頓時,有很多百姓動搖了。扭頭看向戒動菩薩和紫竹菩薩。
“主人,他們就是一羣無恥之人,想要洗腦這小乞丐,我就看不過去,我已經決定了,收這小乞丐爲弟子,他是我的弟子啊,主人,你可一定要保住他啊!”勾陳頓時叫嚷着。
古海皺眉的看向勾陳旁邊的少年。
少年說不出話,躲在勾陳身後,但,眼神中卻沒有畏懼一般,非常的純淨。
“凡人?沒有一點修爲氣息?”敖順疑惑的看着那少年。
“哼,回頭再收拾你!”古海對勾陳一聲冷哼。
說話間,飛舟緩緩落在一片廢墟的聽佛殿廣場之上。
“呵,古堂主?閣下左一句大乾命官,又一句大乾命官,怎麼?到了大乾地界,你大乾命官就可以隨意折辱我靈山聖地?紫竹菩薩乃是大乾聖上邀請而來,卻被你偷襲的奄奄待斃,這就是大乾的待客之道?還是大乾聖上故意所爲?”戒動菩薩冷眼看向古海,一旁下屬代爲開口。
“偷襲?哈哈哈哈,到底誰在偷襲?天卯城雖然修佛者衆多,但,並不是你靈山的耳目,他們自有分辨,先前所有人都看的清楚了,你們鬥琴道,那你們鬥即可,勾陳若是技不如人,敗於爾等的以多勝少,那也怪不得誰,爾等仗着人多,已然站了上風,卻還要作此偷襲下作之事?哈哈,偷襲便偷襲,還大喝一聲什麼‘邪魔狂妄,待我紫竹滅魔!’,可笑,可恥,可悲,可辱!”古海冷聲道。
古海的叱喝,聽的一衆和尚眼皮一陣狂跳。
四周百姓也皺起眉頭,先前的確如古海所說,那紫竹菩薩,貌似有些過了。
不過,他們在度魔啊。
“不管如何,勾陳終究無事,紫竹菩薩終究被你重傷,可是?”戒動菩薩冷眼看向古海。
“大乾此次邀請諸位來參加萬聖大會,目的是以文會友,以文交流,爾等動武自傷,怪得了誰?哼,未來佛不在此,若未來佛在此,我倒要問問他,靈山聖地都是喜歡作此背後偷襲之事?天下修佛無數,我也見過不少,大多溫和良善,怎麼到你們這裡,變的如此窮兇極惡?哼,若你不是靈山聖地使者,此刻,我就讓爾等知道在大乾,有着大乾的規矩,不是爾等肆意妄爲的地方,哼!”古海冷聲道。
古海一陣喝斥,卻暗藏玄機,瞬間,就將修佛者分裂開來,這裡終究是大乾,你們百姓修佛無所謂,但,修佛者也分善惡,眼前一羣惡性修佛者,何故擁護?你們是大乾子民,當站在大乾一邊。
頓時,一些百姓靜思了起來,還有一些百姓依舊站在戒動菩薩一邊,冷冷的看向古海一行。
“你,你,戒動菩薩,拿下他…………!”紫竹菩薩虛弱中指着古海喝斥中。
古海冷冷的看了眼紫竹菩薩:“咎由自取,怪得了誰?”
說着,古海扭頭看向勾陳:“好了,勾陳,跟我走!”
“好的,主人!”勾陳頓時興奮道。
拉着少年,勾陳就要上古海的飛舟。
“勾陳可以跟你走,這少年,不能走!”戒動菩薩雙手合十,身旁之人代爲開口道。
“主人,帶上他吧,留下他,肯定要遭這羣禿驢侮辱了!”勾陳頓時請求道。
“放肆!”一羣和尚頓時瞪眼看向勾陳。
侮辱?會不會用詞啊?
古海卻是看向戒動菩薩冷笑道:“怎麼?又是邪魔嗎?這是大乾子民,就算是邪魔,也輪不到你靈山聖地來度化!”
“此少年,與我佛有緣,還請古堂主不要一味糾纏!”戒動菩薩鄭重道。
“糾纏?剛纔不是說邪魔嗎?現在又是與你佛有緣了?有緣?關我何事?”古海冷聲道。
“勾陳,帶着他上飛舟!”古海沉聲道。
“好!”勾陳頓時應聲叫道。
“站住!”戒動菩薩身旁,一衆袈裟和尚頓時臉色一變,怒道。
“古堂主,還請不要自誤,此少年真與我佛有緣,就算未來佛祖歸來,也不會放他離開的,況且,這是我靈山聖地行宮,在我行宮,誰也不能帶走他!”戒動菩薩頓時浮空而起,擋住了飛舟去路,四周,一衆身披袈裟的和尚個個身冒金光,冷冷的看着古海飛舟。
“呵,戒動菩薩,這裡終究是大乾,你們還要強搶不成?”敖順冷眼叫道。
羣龍皺眉的看看敖順,但,誰也沒有開口,太子的態度就是自己的態度。
“敖順太子昔日在西方的確曾大發神威,若在以往,貧僧不會與敖順太子多做糾纏,但,今日,抱歉,此少年,我必須帶回靈山聖地大雷音寺,交於我佛處置!”戒動菩薩一點不讓道。
四周,圍觀的百姓們紛紛露出驚愕之色。顯然想不到,這小乞丐,成了這麼多強者爭奪的對象。
“誰在天卯城鬧事?”陡然一聲大喝從遠處傳來。
卻是一艘飛舟,陡然飛到近前,卻是飛舟之上,站着一個身穿官袍的男子,冷冷的看着場中。
“天卯城主?”敖順冷冷道。
“天卯城主來的正好,不久前,未來佛祖託你幫忙要找的人,已經找到了,就是這少年,如今,我們要將他帶回去,卻遭到阻攔,還望天卯城主做主!”戒動菩薩看向天卯城主,身旁之人代爲說話。
“戒動菩薩客氣了!”天卯城主微微一禮。
扭頭,天卯城主看向敖順等人:“未來佛祖要找的人,已經向聖上說過,聖上讓我全權負責幫助找尋,既然找到,敖順太子,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聖上說的?”敖順臉色一沉。
“不錯,聖上交代在下,全力協助!”天卯城主冷聲道。
敖順臉色微沉。
“敖順太子,你不用插手,我來吧!”古海搖了搖頭道。
“這怎麼行,古先生,我先前可是答應你的,你放心,今日就是鬧到聖上那裡,我也協助你!”敖順頓時叫道。
古海卻是扭頭看向天卯城主,冷笑道:“天卯城主,這是我一品堂和靈山聖地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則,天辰城主的下場,就是你的榜樣!”
“大膽,你敢威脅城主?”一旁一個侍衛瞪眼道。
天卯城主卻是雙眼微眯的看向古海:“哦?一品堂古堂主?呵,我聽說過你,不過,你剛纔說什麼?天辰城主的下場?不知是何?”
古海微微一笑,一旁沐晨風頓時將轟天炮對準了天卯城主。
天卯城主:“………………!”
戒動菩薩:“………………!”
四周百姓:“………………!”
炮轟城主?不可能吧,這古海哪冒出來的?這麼大膽子?
“哈哈,轟天炮?”天卯城主眼中一冷。
地上的大坑依舊,紫竹菩薩重傷還在地上,轟天炮之威更是名動四方,天卯城主自然一眼認出了。
“古堂主,好魄力,你敢對天辰城主炮轟?呵,我猜想,他肯定是越了什麼規矩吧?本官堂堂正正,應聖上之令辦差,沒有壞一點規矩,倒是你炮轟於我,纔是壞了大乾規矩,哼,本官就站在這裡,我看你敢不敢對我開炮!”天卯城主眼睛一瞪道。
沐晨風臉色一變,看向古海。
古海雙目冰冷。天卯城主和天辰城主的確不一樣,天辰城主闖入一品堂地界了,抓住話柄,古海才肆意炮轟,如今,天卯城主佔住了大義,而且膽魄非凡,卻是極爲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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