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挑明

網王—你是本大爺一生的守候

“啊恩,一大早,傻笑什麼!”

跡部景吾看着靠着的跡部夜,心裡無比的甜蜜。

“沒什麼,只是沒想到我們會有這麼一天,小景,你會後悔麼?”

“本大爺的字典裡沒有後悔兩個字!”本大爺昨夜的表現還不夠明顯麼,什麼凱賓,統統給本大爺靠邊站!

兩人叫了早餐在房間享用,考慮到跡部景吾多少有些不方便,兩人第二天才回到跡部家。

還好由於日美交流賽,學校也放了幾天假,雖然對跡部來說去不去上課也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兩人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內心的感情又是如此的炙熱,有些事情自然是越做越多。

只是跡部夜很有分寸,考慮到還有網球訓練,會節制。

凱賓來找過跡部夜,到不了跡部家只好在學校堵人,跡部夜和他好好談了一番,凱賓點頭表示明白。

他知道費澤爾並不喜歡他,即使喜歡那也是沒有*情的喜歡,“我知道了,你不喜歡我,不過我還是會喜歡你,一直喜歡你,”凱賓像是想到什麼,臉紅了一下,“我自認不比那個猴子山大王差,最起碼我的脾氣比他好,費澤爾,你還考慮一下吧!”

跡部夜,“……”猴子上大王,一定是龍馬!

“凱賓,小景很好!”他的脾氣是不好,可是對我很好,他的心裡,全世界也沒有我重要,他對我的*,我必須用全部去迴應。

“凱賓,放棄吧,我和小景不會分開的!”這輩子都不會!

“那傢伙,一定是走了狗屎運了!”凱賓對這句話嗤之以鼻。

費澤爾就像是他心裡的一個夢,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好像還很小,對着網球眼睛發亮,兩人第一句說的是什麼他已經不記得了,印象很深的是他輸了,可是他真的很喜歡他啊。

“我後天回美國,你可不可以來送我?”

“當然!”跡部夜爽快的答應。

“那說定了,後天下午2點的飛機!”

“侑士,費澤爾的行情這麼好,這個人明顯對他不死心,跡部怎麼放心放他出來和別人見面!”

跡部夜和凱賓走後,後面那桌的傳出向日嶽人的聲音,因爲向日的強烈要求,無奈的忍足帶着他逃訓出來,正好在這裡吃蛋糕,由於這裡座位間有一層隔着,並沒有被發現。

啊列啊列,看來回去不用被罰了,“嶽人,要不要再來一塊?”寵溺的看着對面的紅髮少年,話說,經過他一系列的暗示明示終於明白了他的心意,從躲避到避無可避,怎麼可能是他忍足侑士的對手呢。

最終,一舉把嶽人少年拿下。

“我們不用急着趕回去麼?”

“不用!”現在跡部應該急着找費澤爾,哪來的美國時間盯着他們兩個,等他回去轉告跡部自己所見,特別是後天下午2點……

“小姐,再來一份蛋糕和一杯柳橙汁,”將自己面前的蛋糕推到向日面前,“慢慢吃!”

最幸福的事,就是看着心*的人幸福的樣子,嶽人吃蛋糕的樣子好幸福的說。

回到學校的時候,跡部景吾看兩人的臉色有點不好,忍足小聲的說了幾句,跡部的臉色越發的不好。

只是兩人很幸運的逃過了一劫。

那天,凱賓在機場等了很久跡部夜也沒有來。

那天,跡部景吾使出渾身解數攔住了跡部夜,哼,想本大爺的人送你,白日做夢,死都不會讓你如願。

爲此,跡部大爺也付出了一些代價,隔天請假在牀上躺了一天。

新的一天,跡部兄弟照常和跡部雅子一起用早餐,用完餐,兄弟兩去上學。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跡部雅子覺得兄弟兩似乎有點不對勁,到底哪裡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景吾,最近很累麼?”似乎精神不是很好的樣子。

“母親多慮了,最近網球部的訓練有點重,請母親放心!我們先走一步,”對着放下刀叉的跡部夜,“走了!”

“母親,我們去上學了!”

跡部雅子對着跡部夜點了點頭,忽然看到跡部景吾的鎖骨處有些紅色的痕跡,過來人一眼就能看出那是什麼,景吾交女朋友了麼!

看着兩人的背影,突然反映過來,不對!

昨晚她還見過景吾,那個時候……努力回想了一下,那個時候,跡部景吾的鎖骨上是什麼都沒有的。

驚恐了捂住了嘴,景吾從昨晚回來後就沒有出去過,那個吻痕是哪裡來的,兄弟兩睡在一個房間,難道……

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又安慰自己應該是她想多了,這兄弟兩最多是感情比較好,不會做出這種事,可是……

大概是自己看錯了。

對於這個懷疑,跡部雅子努力安慰自己不會的可心裡又實在放不下心,想着先觀察觀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跡部景吾和跡部夜自然照常過他們的日子,親密無間。

只是,跡部雅子心中的疑惑一日強過一日,心裡的不踏實感越來越強,雖然有點蛛絲馬跡,可又找不到什麼實際的證據來說明什麼。

可是,兩人眼中的情誼明顯不是兄弟間的感情,自從心裡有了那種猜測,跡部雅子越看越覺得有問題。

心裡隱隱知道自己的猜測,在房中呆了一整天。

這一天因爲跡部夜的腳傷又發作的趨勢,跡部景吾讓他在家裡休息,獨自去上課!

其實沒有那麼嚴重,只是有發酸有點疼的跡象,小景實在太緊張了,在家閒的發慌,想到自己曾今答應過幸村要去立海大看看,雖然那裡有他不喜歡的大海,不過過幾天他就要回一次美國,加上覆健什麼的,怎麼也要大半年,趁現在有時間,跡部夜決定履行這個承諾。

幸村記仇,他答應了要去的,要是爽約了,估計要被記很久,而且還有艾倫在,嘛,活動了一下腳腕,還好。

“橫山爺爺,我要出門!”還是乖乖的坐車去,不然小景那關過不了不說,要走出跡部家的領地坐公車,也是要走很遠的,他可吃不消。

下樓的時候,意外的看到跡部雅子坐在大廳裡,跡部夜恭謹的叫了一聲,“母親!”

“我有事問你!”

跡部夜皺了皺眉,點了點頭,“您問。“

對上前的橫山點了點頭,示意等一會。

“都退下,沒有我的吩咐,誰都不許過來!”

跡部夜站在原地,心裡琢磨了一圈,他可不認爲她是要和他進行母子間親密的交流。

如果說有什麼值得跡部雅子這麼待見他的,只有一種情況,這件事情一定和跡部景吾有關,而且很重要。

她從來不會爲自己費什麼神。

那麼,是終於察覺到什麼了麼,還,真是遲鈍呢,人都已經被他吃幹抹淨了。

是你自己要捅破這層窗戶紙的,考慮到爺爺和父親,本來還想過幾年再說的,跡部雅子,你終於忍不住了麼!

傭人都退去,兩人相對無言。

“跡部夜,你到底要怎麼樣?”高貴的夫人看着有些單薄的少年,語氣冷淡,猶如陌生人。

跡部夜的嘴角劃過一絲不明的嘲諷,“我不懂母親大人的意思,我約了朋友,母親有什麼話請說!”

跡部雅子優雅的坐在沙發上,面色凝重的看着跡部夜,“景吾是跡部家的繼承人,他將來會和鳳鳥院家的大小姐結婚,會有一個優秀的妻子,將來會有自己的孩子,跡部家在他的手中會日益的壯大,你明白麼?”

“我想,母親多慮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和小景搶什麼,而且,跡部家的繼承人是誰,應該不是母親您說了算的,爺爺的身體還很好,母親這些話可能不是很好!”

跡部雅子的臉色一白,“小夜,你明白我是什麼意思,你是聰明人,何必要我說出來!”

我是聰明人,我要是聰明,怎麼會落得這副下場,“母親,您過譽了,我的聰明才智不及您萬分之一!”

空氣似乎隨着跡部夜這句話夜停頓住了,半響後傳來跡部雅子有些尖銳的聲音,

“景吾是你哥哥,親哥哥!”

“我知道,”擡頭看了一眼激動的跡部雅子,邪氣的笑了笑,“可是,那又怎麼樣呢?”

你以爲我們的事情你還能插手麼,你以爲你是誰,現在擺出母親的姿態,教訓我?還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和我說了這麼多話還真是我的榮幸!

“您要是說這個,那麼,我知道了!”笑着看着跡部雅子的臉色由黑轉青,又由青變白。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用景吾報復我麼?”

“哈哈哈哈…….”像是聽了最好笑的笑話,跡部夜笑的歡快,跡部雅子被他笑的心裡有點發毛。

“你笑什麼?”

停止了笑聲,嘴角還是揚起,聲音帶着惑人心神,“那麼,我成功了麼,母親大人!”

“啪!”跡部雅子站起來,朝跡部夜的臉上就是一個耳光,白皙的臉上一個巴掌印子,很是刺眼。

看着跡部夜像是沒事一樣笑着看着她,跡部雅子的手有些顫抖,“你不知道景吾是你哥哥麼,怪不得要堅持和景吾住在一個房間裡,就會用你那張臉勾引人!”

就像那個人,憑着一張臉勾引了一個又一個!

雙眸緊縮了一下,勾引!“我只勾引小景一個人你不是放心很多,要是我用這張臉去外面亂勾引人,你不是要擔心死,對了,你根本不會擔心我,可是怎麼辦呢,我就是喜歡勾引小景,除了他,我對別人都沒有興趣!”

加重了最後的興趣兩字,看着跡部雅子氣的渾身顫抖,跡部夜心裡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覺,像是鎖在盒子裡的魔鬼,一下子佔據了他的身體,不停的叫囂着,甚至臉上也不覺得那麼疼了。

“你對景吾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同住一個房間,同睡一張牀,你覺得我會對他做過什麼,小景的皮膚還是很滑的,想必小時候您沒少給他保養吧!”

“啪!”同一個地方,又落下一個巴掌。

“你這個畜生,我當初就應該掐死你,你竟然對自己的哥哥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不含遮掩的厭惡讓跡部夜的忍耐徹底土崩瓦解。

“掐死我!”跡部夜的聲音上揚,“那你爲什麼不掐死我,整天對着我這張臉很難受吧,可惜這張臉也是你給的,怎麼,看着讓你有不好的回憶麼,小時候對着我想必有過千萬次想掐死我的念頭吧!”

“你,你知道什麼!”竟然對景吾作出這樣的事情,是想毀了景吾,毀了跡部家麼,這就是他回來的目的,這就是他的報復!

“我知道什麼不重要,我和小景的事情你還是少管!”

“我是你們的母親!”自己的兒子作出這樣的事情,竟然叫她少管。

“你們的!你知道麼,這是我聽過最大的笑話!”

“不管你承不承認,你都是我生的,以後,請你和景吾保持距離!”

“母親,我的媽媽,”這是跡部夜回到跡部家後第一次叫跡部雅子媽媽,“我真的是您親生的麼,我真的是您親生的麼!”

一聲大過一聲的責問一下一下的重擊着跡部雅子的腦海,我真的是您親生的麼?他當然是她親生的了。

“很抱歉,不可能,你除了生了我,還給過我什麼!”看着強裝鎮定的跡部雅子,“從我有記憶開始,你就不喜歡我,我努力討你歡心,可是,就算我做的再好,在你眼裡還是什麼都不是,你有沒有抱過我,哪怕一次!那樣也就算了,可是,遇到危險的時候,把我一個人丟在那裡,你說我是你生的,是不是很好笑!”

冷漠的語氣,不屑的眼神,“你從來沒有把我當成你的孩子,不然,哪怕是死,做母親的都不會丟下自己的小孩,你從來都沒有*過我,你的孩子只有小景!沒有我!我在你心裡,怕是連跡部家的一條狗都不如。”

說不要就不要了。

跡部雅子努力裝做鎮定自若,她不能輸,不然一切都完了,“不管怎麼說,你的命是我給的!”

“我還了!”

迎上跡部雅子疑惑的眼神,跡部夜道,“我還給你了,在那次你把我拋下的時候,我被人救了,不是我運氣好,也不是所謂的先祖保佑,是我命不該絕!”

頓了頓,“你有沒有後悔,有沒有想回頭來找我,你知道麼,我一直等在那裡,等你回來找我,其實我可以躲起來的,可是我怕萬一你回頭找不到我,你不會回頭了,我知道的,可是我想着,萬一,萬一你回來,你會找不到我,直到我被他們抓住的那一刻,我還等着,你有沒有回頭,哪怕只是心裡的想法?”

跡部雅子顫抖着嘴脣,沒有說話。

“我知道了,我不該問這個問題的,真是,自取其辱!”乾笑了兩聲,“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在你心裡是什麼位置,我早就該認清了!”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離開小景?”

“你爲什麼不去讓小景離開我,和我說那麼多廢話!”

這些天跡部景吾怎麼對跡部夜的,跡部雅子看在眼裡,跡部景吾什麼脾氣她是知道的,讓他離開跡部夜,根本不可能!

“說出你的條件!”

“你能給我什麼,你不要忘了,再怎麼說我也姓跡部,要是我願意,跡部家的一切都會屬於我,你心*的小景,他最*的人不是你這個母親,而是,我這個弟弟。”

雖然不願意承認,可是跡部雅子知道這個確實是事實,她和跡部景吾的感情早已在這十年裡慢慢耗盡,而跡部夜卻在他心裡生根發芽,如果讓他選,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她面前這個人。

她連一點勝算都沒有,事情,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你到底要怎麼樣?”

“怎麼樣,要是可以,我真想把你扔進大海里,也讓你嚐嚐幾天幾夜被泡在水裡的滋味,你有沒有試過幾天沒有喝一口水吃一口飯,你有沒有喝過鹹的發澀的海水,你有沒有試過一個人在海里度過,你知道夜裡的海水有多冷麼,你知道天有多黑麼,你有沒有試過躺在牀上一步都邁不動,腳疼的渾身冒冷汗,你什麼不知道,你只知道你不喜歡我。

那年我才五歲,我的印象中你甚至都沒有抱過我!條件,你以爲你還能給我什麼,你知道麼,你毀了我一輩子。

你應該慶幸,我的心沒有你那麼狠!”

跡部雅子坐着低着頭,一言不發。

不想再和她多說什麼,也沒有了外出的心情,還是回房間休息,站的時間久了,跡部夜腳下有些不穩。

臉腫了起來,那兩巴掌,真是很用力。

跡部雅子看着跡部夜扶着扶手上樓的時候,看着跡部夜上樓的背影,跡部雅子忍不住出聲詢問,“你的腳,怎麼了?”

動作一頓,背對着跡部雅子的跡部夜表情也一變,隨即恢復原狀,“你不是應該滿意麼,我要是瘸了,就沒人看的上我了,小景也會嫌棄我,不是正好趁了你的心麼!”

“小夜……”

沒有理會跡部雅子的叫喊,吃力的上樓,這一次是跡部夜不肯回頭,那兩巴掌徹底打消了他心底最後一點奢望。

你從頭到底都在怪我,說我勾引小景,可是如果不是他也有這個意思,又怎麼可能是我勾引得了的。

他可是跡部景吾啊!

我真是傻,直到最後一刻,還在奢望,真是世上最傻的傻瓜!嘴邊一絲苦笑。

身後的一直有一道視線緊盯着跡部夜的腳,眼中有看不明的神采。

只是,無論是什麼意思,都晚了!

母親,這一次,是真的再見了!

我累了,也夠了,真的夠了,今天,真不是個好日子。

就是那個意思蜜月中的驚喜蜜月中的驚喜40 迴歸3我跟你們拼了天堂和地獄天堂和地獄35 今晚一起睡吧似曾相識56 番外跡部兄弟弟什麼是愛故鄉的味道43 多久36 委屈的孩子33 找一個死人做什麼倒v故鄉的味道似曾相識什麼是愛你是個啞巴麼終究擦身而過突然變成了別人家的孩子故鄉的味道跡部君好久不見34 小景你還是處男麼雙生跡部雙生跡部43 多久49 我愛你就是那個意思就是那個意思沒有你的家不是家跡部夜早就死了43 多久母親和媽媽的區別美少年跡部景吾無奈的妥協41 兄弟大戰雙生跡部板凳有點矮34 小景你還是處男麼終究擦身而過歡迎會就是那個意思與狼的比賽41 兄弟大戰美少年是不是有約會天堂和地獄是不是有約會36 委屈的孩子44 約會跡部夜早就死了跡部景吾無奈的妥協我跟你們拼了似曾相識美少年33 找一個死人做什麼倒v53 優秀的讓人嫉妒流言是用來傳的與狼的比賽42 你瞞了本大爺什麼38 迴歸1酒吧相遇56 番外跡部兄弟弟44 約會43 多久故鄉的味道51 回家酒吧相遇35 今晚一起睡吧39 迴歸239 迴歸2我在原地等你回 頭48 我把他上了49 我愛你50 挑明45 surprise不由自主的思念38 迴歸1不規則的心跳37 惻隱之心流言是用來傳的51 回家你是個啞巴麼什麼是愛40 迴歸3你是個啞巴麼板凳有點矮是不是有約會52 畫中的幸福跡部夜早就死了35 今晚一起睡吧突然變成了別人家的孩子34 小景你還是處男麼跡部景吾無奈的妥協就是那個意思原來是未婚妻與狼的比賽跡部景吾無奈的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