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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火田皓所說,當天下午,火田皓的聲音就由校內廣播傳遍了整個冰帝。

他向所有的人表示錄音事件完全是他自己動手合成的,跟跡部和忍足兩人完全沒有關係,並聲明從明天起,他將不再是冰帝的學生。並且還態度十分真摯的在廣播裡給跡部景吾和忍足侑士道了歉,說自己不應該爲了一時好玩,給他們兩個人以及學校的聲譽帶來了影響。

如此高調的做法,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一些情緒激動、好事的人也在聽到火田皓的話後,急忙跑去廣播站門口堵人。可惜,這人就如同他的出現一般,就連消失也很是突然。

雖然火田皓親口向大家表明錄音是合成的,但是仍有一大部分人對他的話處於半信半疑的狀態。比如說,對這件事情意外關注的蘇瑪莉。

蘇瑪莉纔不會那麼天真的相信火田皓的一面之詞。自從錄音事件爆發以後,她越想跡部景吾和忍足侑士以前相處的畫面,就覺得有一種違和感。早在很久之前,她就曾經從心底裡察覺到他們二人之間的行爲有些過於曖昧,可是她太相信自己身爲穿越女的魅力。哪怕,跡部景吾不僅一次用“火熱”的視線瞪她,她也覺得這只是跡部景吾傲嬌的性子犯了,是和她並不相熟的緣故。對於那些腐女的“小三”稱呼,也更是從一開始的憤怒慢慢轉化爲麻木的淡定。

她樂觀的告訴自己,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成爲“小三”的!而且還是跡部景吾和忍足侑士之間的“小三”。

最初她還想憑藉着自己對的熟悉,找一個可靠的、喜歡的、帥氣的少年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然後步入幸福美滿的婚姻殿堂。而這些人選,她最看好的就是忍足侑士。原因無他,這麼久的日子以來,冰帝裡的王子,也就忍足侑士和她熟悉點,讓她覺得還有些拿下的可能性。而現在,當錄音事件爆發的那一刻,在聽到跡部對忍足的告白後,她才驚覺自己實在是太遲鈍太傻缺了!

她那些親眼看到過的溫柔,怎麼可能只是友情?想到跡部景吾以前看向忍足侑士的種種眼神,蘇瑪莉終於清楚那些違和感來自於哪了。尼瑪,那些都是紅裸裸的愛啊!!!!

曾經也單純的以爲自己的到來,只是會給這個世界原有的劇情帶來一定的推動力、或者讓其的劇情慢慢脫離了原先的軌跡。可是,現在想想,她這個小蝴蝶的到來,帶給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這尼瑪,最重要的配角之一-冰帝的女王和軍師如今都已經搞基了,那其他學校的人呢?尤其是作爲主角的青學呢?

當初她不止一次慶幸自己這一世的家世相貌都算得上中上,父母又狠開明。所以當初她提出想要來到日本上學的時候,她的父母並沒有她想象中那麼極力的反對。甚至還出乎她的意料,送她來到她根本沒有算在計劃之內的冰帝。

也是從那一刻起,她才知道是穿越到了裡,甚至對那些只能在電視上看到的帥哥們有了不切實際的奢想。她想憑藉自己的優秀贏得這些王子們的友情、甚至愛情。她一直覺得作爲穿越女主角,她的身上肯定有沒被她發現的金手指。那些不都是這樣麼,一個穿越的女生,無論樣貌多麼平凡、做人多麼低調,她都能成功的吸引住王子的目光。所以,當她來到冰帝以後,知道自己十分的幸運分到跡部和忍足的班級裡,甚至分到他們的座位中間時,她乾的最多的就是和他們二人搭話,想要儘可能的多認識一些王子。然而也正因爲這樣,班級裡除了單純的原幸子,很少有女生跟她說話。

直到真正的接觸到那羣人以後,她才發現這一切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跡部景吾驕傲囂張,但也沒中那麼幼稚、單純。有時候看着他輕鬆的管理起過百的網球部和事務繁多的學生會,她真心覺得自己想要給他跪了!尼瑪,明明才初中生的模樣,要不要從氣勢到智商都那麼逆天。

忍足侑士雖然看着溫柔儒雅,但真正接觸起來,她才發現似乎自己一直是被人牽着走的那一個。不論是談話內容還是相處距離,似乎都被忍足侑士精心控制的。唯一讓她有些意外的,就是這個忍足侑士竟是出奇的純情、友善。比起動漫裡的腹黑又精於算計的花心男,她明顯更接受現在的忍足侑士。

而芥川慈郎也沒她表面上看着那麼天真可愛,她不止一次聽別人說過,芥川家的背景勢力十分複雜,比起跡部忍足兩家也不遜色。更是有幸親眼見識到這個小綿羊黑化的全過程,原因無他,就是因爲有人多嘴說了幾句忍足的閒話,他楞是板着一張嫩臉、氣勢十足的冷嘲熱諷,說的那人都哭了,才滿意放過!那一次雖然她身爲無辜的旁觀者,但也卻從此莫名的怕上了芥川慈郎,有時看見他在,甚至都會放棄上前跟忍足搭話的機會。

至於其他人,多多少少也跟原著有些許變化,但是比起這三個人,還是弱爆了。

而如今,且不提冰帝這些人讓她沒有了再想做夢的欲、望,就連青學、立海大那些她也都不帶想的了。她可沒有忘記立海大和青學裡鼎鼎有名的兩大腹黑-幸村精市和不二週助,那可是比忍足侑士段數都要高上一籌的危險人物。外加面癱手冢、黑臉真田等等,她實在是沒有胃口去消化這些咬都咬不動的硬角色。她現在只想平平淡淡的過完這個初中、再考上一個沒有任何王子的高中,在日本過上幾年自由自在的留學生活。

這一邊蘇瑪莉在內心各種吐槽關於錄音告白的真相。

而另一邊,早早來到網球部的忍足侑士卻各種不在狀態。

“嘭~”一個球趁忍足侑士走神的時候,狠狠砸在了他的腳邊,旋轉了若干圈以後,才被人撿起,握在手裡。

芥川慈郎把玩着手裡的球,看着表情有些呆愣的忍足侑士,嘆氣:“要不你今天先別練習了?!”

侑士聞言一怔,隨即看到慈郎手裡的球才反應過來因爲他的疏忽,他和向日又被鳳他們拿了一分。不好意思的回頭衝向日笑了笑,看到對方毫不在意的模樣,他鬆了口氣。告訴他們三人比賽暫時停止,他和慈郎慢慢走到了休息區:“不知道爲什麼,今天特別沒感覺。”興許是因爲火田皓的那句話,他總覺得有些不安。

“呵,看的出來。”遞給對方一瓶擰開蓋子的水,看着對方一口一口仰頭喝着。因爲喝的太急的緣故,來不及吞嚥的水順着下巴的曲線慢慢滑進衣領,慈郎的眼神情不自禁的暗了暗,卻又裝作不經意的伸手抹了抹侑士溼潤的嘴角笑道:“比賽將近,大家也都緊張了起來。我想,跡部也快回來了!”

侑士被慈郎的動作弄得一愣,但是看到對方自然坦誠的樣子,他也努力忽視掉自己內心的一些小變扭、小尷尬,贊同的點了點頭:“最近事太多,差點忘記快要比賽了!這才幾天沒碰球拍就覺得手生了不少!”說着,一旁拿着球拍的手還揮了揮,似乎是在證實自己說的話。

慈郎笑了笑,隨即想到火田皓的事情,又一臉緊張的看着侑士:“聽說,今天火田皓去你們班找你了?”

“嗯。”侑士想了想:“後來我嫌教室人太多,就帶着他去了一個誰都找不到的角落。”

慈郎無奈:“你也不怕他對你不利。”

尷尬的笑了笑,侑士有些心虛:“當時也沒想到那麼多,只是不想讓旁人當作笑話看去。”

“那他跟你說了什麼?”

“還能說什麼?他就告訴我這一切都是他做的,然後他會主動跟所有人坦白,並主動退學。”

慈郎滿意的點了點頭,臉上透着幾分“他還算識相”的意思,看的忍足侑士一陣無語。無論和慈郎相處的怎麼熟,但每當看到他那一張娃娃臉擺出這種樣子的表情,他還是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就覺得像是自家小孩故作大人那般的可愛,讓人看了不僅不討厭,還打心眼裡喜歡。

“哦,對了。”說道火田皓,忍足侑士又想到了他身上那刺鼻的味道:“火田皓的身上似乎有傷,他湊近的時候,有一股很濃郁的消毒水、酒精的味道。”說着,他頓了頓:“而且,他給我的印象很糟,並不是說這個人怎樣。只是單看他的身體、臉色,就讓人覺得他有種患了絕症的錯覺。明明是和咱們同齡的人,卻比起咱們看起來虛弱頹廢的多,更像是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身上沒有一絲活力和朝氣。”

聞言,慈郎眯了眯眼,臉上帶了幾分思索。半響,他才擡頭說:“他走時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麼?”

侑士聞言一怔,想到之前火田皓的話,又看了看眼前一臉認真的芥川慈郎。本將要脫口而出的話,不知爲何又咽回了肚裡,他笑着搖了搖頭。

無論如何,他不想再讓自己身邊的人,爲他操心了。

而芥川慈郎看他這一副淡笑不語的模樣,就知道他肯定對他隱藏了些什麼。垂眸,眼睛在有時看不到的地方狡猾的眯了眯。沒關係,既然侑士不想說,他就不問。但這也不能妨礙他關心他。

火田皓的出現絕對是有人使了手段。要知道,如果是他做了這種事,肯定躲得遠遠的,生怕被人查出,哪有上趕着認罪的?就不怕自己的聲譽、家族的聲譽受到影響?再者,侑士提到他身上有傷,據他所知,侑士身邊的人不論是誰,都還沒有來得及出手,火田皓的傷必然不是他們所造成的。那麼,就說明有另一股勢力摻和了進來?

想到近日來道上莫名出現的一股勢力,慈郎覺得,也許可以從他們身上入手。

作者有話要說:跡部不在,慈郎很努力,有木有!奈何侑士還是不相信,網王遍地都是基情啊!

唔,昨天早上,我們家養了14年的母狗死了,現在還剩一隻跟它是同一窩的公狗。

大家有沒有什麼好方法照顧年老的狗狗?

它現在水很少喝,大部分時間喝奶,還是特侖蘇的=-=

吃飯也不好好吃,西瓜也是吃一兩口。

我很擔心啊,恨不得天天抱着,守着。

現在它特別憂鬱,我爸說是母狗死了,它現在還沒緩過勁來。

求好的養狗方法,我想再能多守它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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