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纔是那個多餘的人你知不知道

我纔是那個多餘的人你知不知道?!

不二是在一陣敲門聲中醒來的,忍住睡眠不足帶來的暈眩感,起身下牀開門。

“不二,日記!”手冢衝進房間,抓住他的肩頭用力搖着,向來淡漠的臉上帶着鮮有的激動,“我想起來了,日記!是日記!”

“什麼日記?”不二被他搖得頭暈眼花的,一時根本反應不過來,擡手捂着頭,不二覺得自己都要吐出來了。

手冢很快發現了他的不適,二話不說地將人橫抱起,輕輕平放在牀上,手覆上他的額頭,“不舒服嗎?昨晚真不該讓你陪我吹了半夜的風,對不起。”

不二笑了笑,抓住手冢放在他額頭上的手,“不是你的錯。我只是有些睡眠不足,加上早上容易低血糖,老毛病了,沒事的。”

“對了,你剛纔說什麼日記,是不是你想起了什麼?”看着手冢關切的目光帶着愧疚,不二急忙轉變話題。

眼光閃爍了一下,手冢點點頭,神色已經恢復了平時的冷靜。“那天宴會上,靜音說她是看了日記纔想起了一切,我想那本日記裡一定記着和當年有關的事!”

“你是說那本日記是事情的關鍵?”不二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秀氣的眉不禁皺起,“能把當年的事都記下來,只有知情人才行......難道是——”

不二猛然睜大了眼,冰藍眸子看向手冢。後者肯定地點點頭,“一定是跡部的母親留下的。”

“你想去景吾家找找看?”

“恩。”手冢應道,不放心地看看不二,“你的身體——”

“我沒事。我們現在就去景吾家!”不二果斷地做出決定,起身換上衣服,“我先給景吾打個電話,畢竟是他母親的東西,他肯定比我們熟悉。”

手冢攔下他拿電話的動作,“不,還是先不要告訴他。”清冷鳳眼深處閃動着沉思,“我總覺得,日記裡的內容並不是像靜音說得那麼簡單,還是先不要讓跡部知道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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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後悔過。

自從那天對跡部大吼了一通後,跡部仍是一直坐在窗前發呆,但至少不再拒絕進食。忍足每天都費盡心思做些營養高的食物,然後慢慢地親自喂他吃下。每天晚上,跡部都是被忍足強迫拉上牀,好生哄着才能睡上一會兒。雖然很辛苦,但忍足卻很是珍惜這種可以親自照顧他的機會,看着跡部在自己面前難得的脆弱和順從,忍足又是滿足又是心疼,更是加倍的細心呵護。

今天早上,一覺醒來的跡部突然開口叫了他,這是他這幾天來第一次開口說話。

“忍足,你瘦了。”

忍足自認是個情場浪子,甜言蜜語更是張口就來。但是跡部這麼簡簡單單的話,卻讓他覺得比任何的甜言蜜語都要來得感人。熱浪幾乎是瞬間衝上了眼眶,忍足急忙背過身拉開窗簾,掩飾自己的失控,嘴上卻是一如既往地調侃地說道。

“是麼?那可要拜你大少爺所賜啊,小景不也一樣瘦了不少麼?”

“可本大爺怎麼沒像某些人一樣長了一對熊貓眼,恩啊?”

久違的上揚語調,跡部繞到他面前,擡手摩挲着忍足眼下的青黑,嘴角帶笑,“本大爺早就習慣熬夜了,可某人居然比本大爺睡得時間還少,天才也有犯傻的時候麼?笨蛋!”

忍足定定看着眼前雖然消瘦卻依然神采奕奕的人,片刻後,鏡片後的眼睛笑開了。

早飯後,忍足被跡部硬是按到牀上補了個回籠覺。“少跟本大爺廢話,本大爺可不想天天對着一隻熊貓吃飯!乖乖睡覺,養足精神再來見我!”

忍足頭蒙在被子裡,偷偷地笑了。

一覺醒來已是接近中午,管家告訴他少爺在夫人房間裡。忍足推門進去的時候,正看到跡部坐在地板上,身邊還擺着一本日記本。

心頭涌起不好的感覺,忍足快速走到他面前蹲下,“小景,怎麼了?”

跡部慢慢擡起頭,湛藍的眸子裡熒光點點,“是我,原來是我錯了......”

“小景?”

“是我錯了。”跡部扯了扯嘴角,卻是那樣的苦澀,“我一廂情願地想讓她回來,卻從來沒想過她的感受。難怪她會恨我......她該恨我的,是我把她逼走的,她本來就應該恨我......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小景!”忍足用力按住他捶打的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靜音只是一時接受不了,你給她點時間,她一定會明白你的苦衷的。”

“不,你不明白的......”跡部抱着頭,痛苦地低聲說着。

忍足輕輕拍着他的後背,柔聲安慰道,“我明白,我都明白的。你只是不能原諒自己,沒有早點告訴她真相,還讓她受了這麼多的苦。那不是你的錯,你只是捨不得她難過而已......”

“不!不是這樣,你根本就不明白!”跡部猛然擡起頭,雙眼通紅地盯着忍足,眉頭痛苦地皺着,聲音有些歇斯底里,“你根本就不懂!你知不知道應該離開的人是我!你知不知道是誰搶走了靜音的幸福?是本大爺!是本大爺你知不知道?!!!!我纔是那個多餘的人你知不知道?!!!!”

“小景......”

湛藍的眸子溢滿了淚水,順着如玉的臉龐流淌,跡部脫力般地倒在忍足的懷裡,嗚咽着泣不成聲。

“爲什麼會這樣......如果沒有我,是不是靜音就不會走......忍足,是不是如果我不說,就可以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靜音是不是就不會走......你是不是也不會走......”

“我不走,小景,我不走。”忍足從來沒有這麼後悔過,他不該聽他的話去補覺,他應該看着他,不該讓他找到那個什麼該死的日記本。用力抱緊懷裡的人,細碎的吻落在頭髮,額頭,眼睛,鼻尖,臉頰。忍足用他那靈活的脣,溫柔地吻幹了跡部臉上的淚水。跡部有些茫然地盯着他,看着他眼中濃重的關愛和憐惜,忽然一個用力,將忍足推到在地板上,自己也緊跟着壓在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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