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 關於守望與等待
對着眼前囂張的人,忍足實在沒什麼好感。
媽媽給他安排的相親宴,對象就是那個驕傲霸道的人柴田奈。
同來的還有柴田奈的媽媽,柴田。
柴田奈擡高精緻小巧的下巴,目光卻落在忍足身上。
忍足看到柴田奈跋扈的樣子微微皺眉,可他並不打算敷衍,而只是對她視若無睹。
這樣的活在自己的世界的人,忍足心想,很是不耐。
柴田好笑地來回打量和忍足,摸着下巴想難得吃鱉哎,可是屬於那種睚眥必報的人,今天卻對忍足百般容忍,真的很不像柴田奈。
就這樣認識了。
“,你不打算說些什麼?快冷場了哎。”
柴田小聲提醒。
柴田奈看得出忍足並不喜歡自己,很是不爽,她大還沒被這麼忽視過呢,而且忽視得那麼徹底,於是心情很不好的她朝着柴田衝口喝罵,“我怎麼做還用不着你來提醒!”
柴田眼神黯淡,咬緊下脣,她知道柴田奈從來就不喜歡自己,因爲自己只是爸爸在外面的私生,這麼多年來對她從來沒好臉。
忍足舉杯,脣貼在杯沿上,小小地啜了口酒,原來是個惡啊。
柴田奈看忍足依舊漫不經心地喝酒,根本沒有和她說話的意思,她心下煩躁,對着忍足道,“爲什麼不說話?”
忍足輕笑,微微挑眉,“我和你沒什麼話可說的。”
柴田奈緊握雙拳,細長的眼睛危險地眯起,“你,我追定了。”
忍足笑得優雅,“隨便你。”
依舊是那麼地漫不經心,卻帶着誰也無法理解的漠然。
柴田在一旁若有所思,這個男子---是把自己的心冰封了嗎?
酒吧。
冰帝正選們齊聚一堂。
月野零幸災樂。
昨天忍足去相親了,也不知道怎麼樣,嘿嘿,他享樂的日子就要到頭了。
“侑士,相親的孩怎麼樣啊?”某零哪壺不開提哪壺。
忍足一下子垮臉,眼神特哀怨地瞅着月野零。
跡部摟着月野零,臉貼着她的臉,低聲道,“小心引火上身。”
“不怕,有你滅火呢。”經過長期觀察,月野零發現忍足對跡部的話在一定程度上還是有些順從的。
“到底怎麼樣啊?”連聲追問,周圍的正選明着在各自做事暗地裡都豎直了耳朵。
忍足無奈,看着月野零的目光帶着不知名的情緒,“那個人---”想到柴田奈目中無人的德行,他一臉怕怕地搖頭,“我消受不起。”
向日忍不住了,“哇!忍足你不是向來通吃的嗎?什麼樣的人讓你那麼怕啊?”
忍足按住興奮的向日,“誰怕了?”
正在衆人對忍足逼供之際,遠處陣陣動。
“你幹什麼?!”
月野零興奮,“有人被調戲!”
衆人黑線,有什麼值得高興的?
跡部扣住月野零,“不準去湊熱鬧。”
月野零哀求,“看看啦,我保證不惹事。”
忍足眼尖,看見被調戲的生身旁站着一個短髮的孩。
是柴田。
月野零掙託跡部跑上去湊熱鬧。
忍足一愣,忙去拉她卻被她逃掉了。
無奈之下,衆人都跟了上去。
只見一個醉酒的男人抓着一個服務員,嘴裡說着下流的話。
柴田也是在酒吧打工的,她不是柴田奈,在衆人眼裡她只不過是個見不得人的私生,連家裡的傭人也看不起她,這樣的日子她也習慣了,她也不稀罕做有錢人家的。
被調戲的是她的朋友。
麻煩來了。
柴田嘆氣,上前幾步,操起一杯酒,用力潑向男人臉上。
男人驀地清醒!
“你做什麼?”惡狠狠地向她逼近。
柴田笑起來,眨着眼睛作無辜狀,“我想你走錯地方了,如果想叫的話請去北路后街那個流鶯之地。”
男人漲紅臉,四周都是嘲笑聲,惱羞成怒之下他揚起手揮向柴田。
卻不想,被某人踹了一腳。
不用懷疑,這個某人是月野零。
“人渣。”
那男人發狠,像被惹怒了的惡狼,朝着月野零就撲去。
又是一腳!
忍足擋在月野零面前,眼神冰冷,“不想死的話給我滾!”
男人看見月野零周圍圍着的人,看起來各個都不好惹,於是忿忿地離開了。
柴田看看忍足,“謝謝。”
月野零插嘴,“救你的人是我,怎麼謝他啊?”
柴田臉微紅,對着月野零,“謝謝你。”
月野零得意,“我這是樂於助人。”
冥戶嗤鼻,“真好意思!”
鳳靠在他身上,“小零很善良啊。”
冥戶沉默,半晌道,“是啦。”
忍足禮貌地笑,隨口問她,“怎麼會在這裡打工?”
柴田無所謂地道,“賺錢唄。”
忍足雖然覺得柴田家的兒出來打工很奇怪,但他想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誰會知道這些豪門秘辛。
因此兩方告別,忍足也沒把柴田放在心上。
這個人看似優雅,可是骨子裡那麼落寞,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其實眼睛裡蓄滿了悲哀。
柴田看着忍足的背影,第一次有了心動的感覺,胸口漲漲的說不清的滿足。
作者有話:。
忍足的番外,呵呵比較長,大家要有耐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