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局,青學落村景雪對比嘉中青樹璦海。”
此刻的景雪還坐在休息區和尤舞聊着什麼,表情無比的認真,卻又好似帶着一絲的戲謔。
“喂,青學的。”裁判看了眼青學休息區的那兩個人,有點無奈地喊道。
景雪在思考着什麼,太過入神,沒有發現裁判的喊聲。
“喂,小雪。”此時,尤舞突然出聲。
“啊?你想到辦法了?”景雪偏過頭道。
“不是,”尤舞搖搖頭,指着場中央,“裁判好像叫你上去了。”
景雪後知後覺地偏過頭,全部人的目光此刻都已經集中在了她們的身上。
景雪臉色一紅,一把抓起球拍就向場中跑去。
“不好意思,我剛纔沒聽到……”景雪邊跑邊向裁判道歉,一邊不住地對着自己翻白眼,剛纔在跟尤舞商量着怎麼幫跡部把淺藍拐到手,結果太過入神,根本沒有聽到裁判的聲音。
青樹璦海看着對面那瘦弱的少女,從鼻子裡冷哼一聲,然後轉身,對着自家教練點了點頭。
教練自信滿滿地對着青學的衆人笑道:“哈哈,你們那個小娃娃還是早點回家吃奶去吧,省的到時候哭鼻子……”
他這話一出,青學所有人都握緊了拳頭,額頭上青筋直冒。
青樹璦海嘲諷地看着她,不屑地打了一個哈欠,“教練啊,幫我算一下時間,我要20分鐘之內解決她。”她朝着她笑了一下,那樣不屑,那樣輕蔑。
景雪看了她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對着休息區的尤舞道,“小舞,我們繼續,邊打邊聊。”
她的話,無疑給了對方一個下馬威。
比嘉中的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即使對手再怎麼弱,在賽場上都不能分心,一分心,註定輸。
這個女孩是已經做好必輸的準備,還是太過高看自己了?
她的話一出,青樹璦海的臉色頓時變了一變。
她看着她,尖聲叫道,“落村景雪,我要你好好地看看我的網球。你,註定要成爲我的墊腳石。”她一字一句,說得無比的清晰,無比的嚴肅,無比的認真。
然而,景雪看都沒看她,“小舞,我們剛纔聊到哪了?”
“你!……”青樹璦海的眼眸中已經盛滿了怒火,彷彿想要將她燒成灰燼。
其實,景雪氣人和挑釁的招數比起龍馬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青樹璦海將球高高地拋棄,然後重重地打向了景雪的臉,比嘉中的人無一不爲那個瘦弱纖細的女孩默哀,情樹璦海還在初中部的那段時間,比嘉中的女校隊可是整個神奈川都聞名的,她可是得到教員協會認可的全國級別的女選手。
她想要廢掉一個這麼纖細瘦弱的女生,比捏死一頭螞蟻還簡單。
可是青學的衆人卻已經開始說說笑笑,一點都沒有剛纔看比賽的那種緊張感。
因爲對於景雪而言,那種緊張感簡直就是多餘的。
景雪一個閃身,輕輕鬆鬆地將球打了回去,一邊打還一邊說道,“啊,小舞,要不,我們制定一個計劃吧……不然按照她的那種情商,指不定啥時候才能明白呢。”
那個球,按照剛纔原定的軌道,原定的速度閃了回去,卻比剛纔打出的時候更多了幾許的力道,直直地將她手中的球拍打飛。
青樹璦海不可思議地看着那個從手中拖出的球拍,看了眼那個依舊在聊天的少女,面子有點拉不下地說道,“這次是我失誤。”
景雪看了眼此刻正在休息區裡被訓話的淺藍,“小舞,你覺得遊樂場比較好還是電影院?”
徹徹底底的無視。
青樹璦海對於景雪來說,簡直就和空氣沒有兩樣。
她的臉色很是不好,她是一個高二學生,她的網球在初中時期就已經得到了全國級的資準,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地言敗?
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初二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