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爲她本人就是星音,只是不知什麼原因一直做男生的裝扮而已。“對了!既然她已經擔任你們的網球助教,那我再就給你們一個忠告。千萬不要去招惹她,無論是有事,還是無事,都不要去招惹她。”因爲她是你們招惹不起。
“哦……”被柳蓮二這麼鄭重其事地警告了的乾貞治非但沒有收斂他自己的好奇心,反而因爲其這樣與衆不同的態度對森川瀧月產生了更多的疑問,也對她更加好奇了。
聽着乾貞治對自己明顯敷衍的回答,柳蓮二隱約覺得,可能要壞事了。以貞治那比他更加強盛的收集數據的慾望,貞治可能已經開始對森川瀧月的信息進行了二次搜索。柳蓮二不得不對其再次警告道,“貞治,不要再去查探她的信息,要不然……”
柳蓮二還未說完,突然發現電話對面好像有些不對勁。“貞治!貞治……”
“……我好像已經知道結果了。”
“……”乾貞治有氣無力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端傳來,讓柳蓮二又不好的預感。
“蓮二,我的電腦被對方入侵了……”
本來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的蓮二在聽到乾如此回答的時候確實狠狠地鬆了一口氣。“無事。你只要不再繼續去查探就可以了。”
看着面前黑屏了許久都沒有變化的電腦,乾貞治覺得,他可能還是想的太簡單了……100%。
“啊呀呀!少女來啦!”越前南次郎十分誇張地喊到。與聲音完全不同的是,中年大叔穿着他的和尚裝,從客廳裡慢悠悠地晃了出來。
“喲!少年也回來啦。”
“呀!小瀧來啦!快快快!過來讓阿姨好好看看。”越前倫子聽見森川瀧月的聲音,一邊大聲地說到,一邊迅速地就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越前倫子緊緊地拉住森川瀧月的雙手,眼睛一錯不錯地盯着她看,“好!好!回來了就好!”
“嗯。我回來了。”森川瀧月靠在越前倫子身上,將頭緊緊地埋在她的胸口處,悶悶地說到。
過了好一會兒,森川瀧月鬆開越前倫子,看着她紅紅的眼睛,溫柔地幫她擦去了眼角的淚珠。
看着因爲太久沒見面而有些激動的倫子,越前南次郎突然出聲,“倫子,你今天做的什麼啊?……我好像聞到了奇怪的味道。”
“啊!我的菜。”原本還十分激動的越前倫子立刻跳了起來,急急忙忙地又跑到廚房去了。
“南次郎叔叔。”
森川瀧月朝着南次郎翻了個白眼兒。看在他剛剛及時的阻止了倫子阿姨激動的份兒上,她決定她就大度地原諒他把她坑到網球部去當助教的事了。
“小瀧,你要多吃點哦!你看你都瘦了好多了。一定要多吃點,把瘦的都補回來……”越前倫子吃飯的時候,時刻注意着森川瀧月的情況。只要覺得她吃得少了,就叮囑她要多吃一些。
“嗯。”
飯後,看着越前倫子開始收拾碗筷,森川瀧月也站起來,準備幫着她一起收拾。
發現森川瀧月要進廚房幫忙,越前倫子連忙制止到,“不用!不用!阿姨自己收拾就好。小瀧可以和龍馬一起去看看你原來住的房間。”
越前龍馬和越前南次郎在越前倫子說完之後也反應過來了,連說,“不用!不用!”
他們實在不敢讓她再踏進廚房一步。他們至今都還記得她爲數不多卻令人十分難忘的幾次進廚房的場景。那真的是怎一個悲字了得。
“好吧!那倫子阿姨,我先上去休息了!”森川瀧月說着便往樓上記憶中的房間走去。其實,她還是有些遺憾的,她是真的很想去幫忙的。
“扣扣扣……”敲門聲打破了小樓二層清晨的寂靜。
門外,越前龍馬穿着他的奶牛睡衣,叼着牙刷,滿嘴都是牙膏的泡沫。他一邊敲門,一邊朝屋裡喊到,“小瀧姐,起牀喏!”
房間裡,聽到聲音的森川瀧月眯眼看了一眼窗外。窗外柔柔的陽光撒滿大地,樹葉上的露珠反射着微弱的光線。她揉了揉眼睛,將身上的薄被往頭頂拉了拉,準備繼續她的睡覺大業。
門外的越前在心中默數三個數之後,房門突然被拉開,剛剛纔從被窩裡爬出來的森川瀧月緊緊抱住越前龍馬,睡眼惺忪的就蹭了蹭他的頭髮,就好像偷了腥的貓一樣,一臉滿足。同時,越前龍馬臉上的泡沫也蹭到了森川的衣服上。
“龍馬~~”
“小瀧姐,快點去洗漱。我們今天早上有網球部的晨訓。”被森川瀧月緊緊抱在懷裡,動彈不得的越前龍馬一邊竭盡所能的想要推開森川,給自己一點呼吸的空間,一邊又不得不再次提醒道。
“小瀧,龍馬,快點下來吃飯了哦!不然……你們會遲到的。”越前倫子剛把早餐擺放好。
“知道了,倫子阿姨。我們馬上就下來。”森川瀧月又揉了揉越前龍馬的頭才轉身進屋洗漱。
“我開動了!”森川瀧月雙手合十,一臉笑意的說到。
看着面前餐桌上精心製作而成的早餐,森川瀧月再次覺得回來也是挺不錯的,至少她又可以吃到倫子阿姨做的飯菜了。
好吃,好吃,真好吃!還是倫子阿姨做的飯最好吃了!她真的是好久都沒有吃到倫子阿姨做的飯菜了。現在能夠再次吃到倫子阿姨做的飯菜,她真的是很開心。
“慢點吃,不着急。”越前倫子看森川瀧月吃得有些急,可見小瀧是真的很喜歡吃她做的飯菜。
“我們出門了!”越前和森川瀧月說着便走出了房門。
清晨的街道本就清冷,在上學日卻沒有學生在路上行走,就更顯清冷。
難道今天不上課嗎?不可能啊!那麼只能是他們去的太早了。可是去那麼早幹嘛呢?森川瀧月覺得有些奇怪。
“對了,小鬼。我們這麼早去學校幹嘛呀?”
“網球部每天都有晨訓。”
他就知道,小瀧姐根本就沒有好好聽他說話,尤其是在她剛剛起牀的時候更爲明顯。
“嗯。然後呢?”網球部晨訓和她有什麼關係?她又不用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