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男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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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邊天際出現了比胖娃娃的臉蛋還要紅還要嬌嫩的粉紅色。太陽的周圍最紅,紅得那樣迷人。紅色向四下蔓延着,蔓延了半個天空,一層比一層逐漸濃下去,直到變成了橙紅色。天空中飄浮着柔和的、透明的、清亮的、乾爽的空氣。

放學了,可是我悲催的做了男網部的經理。

從容地換下了跡部準備的經理服,紫寶石般的雙眸隱隱約約閃爍著妖豔的光芒,白皙的皮膚在黑色衣服的陪襯下,顯得更加真實。淡淡的緋紅,小巧玲瓏的鼻子,漂亮而粉嫩的櫻桃小嘴。連身網球裙搭配發帶式網球帽,束緊的頭髮顯得幹練靈動,髮帶顏色和裙裝相同色系的。網球裙飄逸嫵媚,比一般短裙多了幾分強勢色彩 。

惠子可愛得猶如天使,美麗得猶如女神,**地猶如死神。

我一點也不喜歡跡部自作主張爲我制定的網球經理服,什麼嘛,一點都沒法和男網正選服相比。做這麼短,跡部你個大色狼!

跡部坐在網球部裡的長椅上,半倚着身子:“看起來還不錯,對吧,樺地?”

“是。”機械地回答。

跡部鬆鬆筋骨,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伸手打了一個響指,示意正選都過來。

“從今天開始,惠子吉桑就是我們男網部的經理。”說完這句話,又看看我,意思是叫我說話。

我情緒不滿地鞠了一躬,“請多指教。”

向日嶽人、日吉若、冥戶亮三人對我的到來頗爲不滿,但由於是跡部的安排只好嘟嘟嘴不說什麼;樺地、瀧荻之介全聽跡部的,對我的到來不持反對意見也不支持;忍足鬱士、鳳長太郎、芥川慈郎對我的到來是很的,畢竟男網來個女生是很不容易的。

“我要和你比賽。”向日嶽人扛着球拍跳下來,向我發出了挑戰書。他瞟了惠子一眼:不要以爲你長得漂亮就可以隨便出入網球部了,跡部承認你了我還沒承認,你和那羣花癡一樣都是母貓!

本來想把手插進口袋,但意識到這是裙子沒有口袋,就只好挽挽夕陽:“不要!”

“爲什麼?”向日嶽人不解的問道。

本來是純粹不想打,但看在他這麼迫切的份上,我計上心來:“不想浪費汗水而已。如果你真想和我打,那就下賭注。”

向日嶽人奇怪了:“賭注?錢嗎?”

“NO!我不缺錢,我賭別的。如果你輸了就幫我做一個月的國語作業,如果你贏了,我任你處置。”我的國語那是一個差啊,語法什麼的完全不懂,作業有人幫我做多好。

“好,這是你說的。”好不容易來了一個高手,當然不能放過這個可以和她打的機會,單純的孩子就這麼稀裡糊塗地答應了。

“比賽開始。”忍足來當裁判。

最後我以6----2全勝向日嶽人,這還是給他面子,不然我讓他完敗。

哇哈哈,看他那張臉黑的可以和包公媲美了。

於是小人得志的我還不忘往傷口上撒把鹽,把國語作業塞給他:“嶽人哥哥,要好好做哦~~~~~~!”

那笑容要多奸詐有多奸詐,薑還是老的辣!

忍足無限悲哀地拍了拍嶽人:“節哀順變。”

鳳長太郎同情地看了一眼他:“嶽人學長,願賭服輸。”

走出男網部,太陽已經落山了。

彎彎的月牙兒猶如一隻銀亮的小船。 窗外彎彎的月牙兒,像開放在幽藍的夜空中的菊花瓣。 那彎彎的月牙兒在薄雲裡穿梭,像梭魚似的,活潑可愛。月亮升上來了,像是剛剛脫水而出的玉輪冰盤,不染纖塵。 月亮姑娘升起來了,彷彿正悄悄地對身邊的小星星說話。 一輪圓月正冉冉升起,那銀色的月光映着幾絲兒羽毛般的輕雲,美妙極了。 初升的月亮掛在山頂上空,雖然像雲朵一樣蒼白,但是每一刻都在變得更加明亮。

“龍馬,明天就是期中考試了。”我對着龍馬說到。

“嗯。”他沒有擡頭,慢慢翻着國語課本,認真而執着。

這樣待在他的身邊的感覺也很好呢,若是可以一輩子這樣下去就好了。

可是,或許這只是我美麗的夢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