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一直是有些畏懼手冢的,誰叫他總是像冰塊一樣冰着一張臉,而且行事作風總覺得像個管教嚴厲的老師。
這總讓我想起上一世裡教我截拳道的師父,和我當年在師父手中度過的悲慘的生活,所以我情不自禁地就想裡手冢遠一點。
說到截拳道,我貌似從來沒有提過哎,其實我前世是個武術世家。父母都是學武的,於是在父母的期望下我也去學了武術,並參加了無數次的比賽,也拿到過不少的獎牌和獎盃。
如果不是我有這個能力傍身,之前被那些混混挾持的時候我也不可能那麼淡定了,當時要是亞久津不管我直接走掉了,我也有信心可以解決掉那些人的。
而至於我的暴力網球,當然是由武術衍生而來的。
我最擅長的是太極拳,因爲父母是太極拳的高手,我從小耳濡目染,又有他們手把手的指導,所以當然學的不錯。其次就是截拳道了,爲了讓我學好這個,父母給我找了當時最著名的截拳道的師父,但是這個師父更加著名的是他的嚴厲。
直到現在我一想起來那幾年的日子,我都忍不住打抖,所以不能怪我看到這樣的手冢的時候就突然躲了起來。
龍馬捂着臉沒有說話。
手冢嚴厲地看着龍馬說:“我再說一遍,回去。”
雖然不甘心,但是龍馬還是順從了。
另一邊的凱賓就很不爽了,他用手指着龍馬說:“等一下,你想逃嗎?”
龍馬看了凱賓一眼,卻沒有說話,一直待在一邊沒有說話的河村這個時候走過來拍了拍龍馬的肩膀,帶着龍馬一起走了。
我看了看龍馬晦暗的臉色,心想即使他當時看見了我打暴力網球,現在估計也沒有心情追問這件事情了。
嗯,很好,暫告安全。
這樣一想,我鬆了手對着亞久津笑了笑,說:“不好意思啊亞久津,天色這麼晚了,我得回家了。”
亞久津看了我幾秒鐘,從褲兜裡拿出了一個ok繃貼在了我的臉上。
我這纔想起來我臉上還有傷呢,我拍了拍亞久津的胸肌——其實我是想拍他肩膀來着,可是他個子太高了,踮着腳又不太好看,我手擡起來一些就剛好拍到了他胸肌的位置——然後我露出一個感謝的微笑:“謝謝啦,你額頭上的傷自己也要注意一下哦,最好別讓優紀看見,不然她又要擔心了。我先走了,你也早點回家吧,拜拜~”
說完,我趕緊小跑步跟在了龍馬的身後。
回家之後,餐桌上的氛圍一度比較低迷。
龍馬現在肯定是依舊想着自己爲什麼不能入選青年選拔隊的事情,爲什麼手冢沒有選他。另外大概就是在想今天跟凱賓沒有能夠打一場,手冢還打了他一巴掌,這些事情吧。
而我是還在想着不知道龍馬有沒有看見我打暴力網球,看到了多少,之後會不會拿這件事情來拷問我。龍馬現在雖然看着一副沒心情管別的事情的樣子,可是等他知道自己能夠入選青年選拔隊之後,他就未必沒有心情管了。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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