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 王爺,你被捕了021 月公子是誰?
就在這個時候,聚英居的門口卻忽然傳來了一陣響動,店老闆連忙迎了出去,卻被一羣官兵推搡着從門口跌了進來,摔了個大跟頭。
店老闆忙不迭地爬了起來,點頭哈腰地道:
“各位官爺,您們這是怎麼了?這要小店如何做生意啊?”
能開到如此排場的客棧,一般在官府還是有些門路的,可是這一次這些官兵卻毫不買賬,一把就將他推了開去,嚷嚷道:
“別擋着爺的道,跟你店無關,我們只是奉命來抓幾個人的。”
說着,大刀闊斧地朝裡走去,後面齊刷刷地跟着不下三十人。
在裡面吃飯的人都愣住了,拿着筷子的,手裡還夾着東西的,都呆呆地看着這羣突然出現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只有文汐寧他們這一桌的人猶自喝的熱鬧,就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當然還有蕭雲諾對面的那個黑衣男子。
官兵們在大堂中間站定,然後往邊上恭敬地一站,一個紅色的身影大搖大擺地從人羣中走了出來。
不是那個之前吃了啞巴虧的柳之巖又是誰?
一雙綠豆小眼微微一掃,視線就定在了文汐寧他們那桌上,手中摺扇一指,大聲道:
“就是他們,都給我抓起來!”
一聲令下,那些官兵嘩啦啦就朝着文汐寧他們衝了過去,可是沒走幾步,就停住了腳步。
衆人驚訝地看去,只見官兵的前面,擋着兩個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青衣男子,還有兩個灰衣男子。手中長劍並未出鞘,只是往胸前那麼一橫,那四人的氣勢,就瞬間將三十來個官兵的氣勢給比了下去。
而四人身後的桌子上,那麼人卻依舊是波瀾不驚,吃飯的吃飯,喝酒的喝酒,好似這些事情壓根就與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怎麼?想拒捕?”
柳之巖仗着自己人多勢衆,有恃無恐地走上前去,冷聲道。
文汐寧擡了擡眼,看着這像個跳樑小醜一般的柳之巖,嘴角勾起了一絲諷笑。
這柳之巖本事不大,眼睛倒很尖,文汐寧這淺淺的一笑居然被他看到了,頓時手中摺扇朝着文汐寧一指,怒道:
“就是你個臭娘們,識相點的就跟本小爺走了,不然要你……啊!!!”
不堪入耳的話被一聲慘叫代替,柳之巖捂着鮮血直流的肩膀還沒回過神來,脖子就被人一把掐住。
驚恐萬分地擡起頭,看着身邊正掐着他脖子的白衣男子,明明是絕美的臉,臉上甚至還帶着笑,可是那笑卻讓他覺得渾身冰冷,他甚至都不知道這人是怎麼到自己身邊的。
這個人……很眼熟,對了,就是之前在樓上遇到的那個白衣男子,好像是這女子的丈夫吧。
“不然你要她怎麼樣?嗯……”
北堂朔一手掐着柳之巖的脖子,一手捏的死緊,居然敢辱罵他的女人,簡直就是找死。
“你……你……你好大的膽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柳之巖被嚇的語無倫次,而他身後的那些人也是投鼠忌器,紛紛舉着手中的兵刃,卻不敢上前一步。
“沒興趣知道!”
北堂朔的手緊了緊,聲音生冷絕寒,這個人的身份,文汐寧早就跟他說了。
在他廖北的天下,居然有這般無恥之人,調戲女人不說,被人教訓了,居然還敢帶着官兵來抓人。
朝廷的俸祿養着這些官兵,難道就是派這個用場的嗎?
“咳咳……”
柳之巖幾乎都能聽到自己喉管被掐斷的聲音了,不由得拼着最後一絲氣息大叫道:
“我父親是本縣的知府,你要是殺了我,你們都死定了!”
“知府嗎?”
北堂朔冷冷一笑,隨即還真的放開了手。
柳之巖一個踉蹌被手下扶住,雖然疼齜牙咧嘴,但還是囂張地道:
“哼,知道怕了吧。來人,把這一桌子的人,都給我抓起來!”
邊喊着,他邊看着肩膀上的傷口,發現傷了他的,居然是一枚銀色的月牙。
就在那些官兵還未行動的時候,有眼尖的圍觀者看道了他傷口處的那枚月牙,不由得驚呼道:
“銀月飛鏢?月公子!他是月公子!”
月公子的名號在廖城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
雖然這裡離廖城很遠,但是現場的人大部分都是走南闖北的,對於月公子可不陌生。
這一聲驚呼響起,大家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了那個一身白衣,孑然而立的絕色男子。
面對着這一大羣的官兵,卻一直都是嘴角帶笑,毫無懼意,只是那笑中的冷意,卻讓人不寒而慄。
剛剛他是怎麼出手傷了柳之巖,怎麼到了他的身邊,怎麼抓住了他的脖子。
在場這麼多的高手,卻無人看的出來,可見他的本事之高。
白衣飄飄,他的暗器也是銀月飛鏢,即使沒有銀月面具,只那絕塵的氣質,也讓衆人確信他是月公子無疑了。
可是人家知道月公子是誰,不代表這個敗家子柳之巖也知道啊。
一聲令下之後見那些官兵還沒反應,立刻暴躁了,
“都傻站着幹什麼?快去給我抓人啊,跑掉一個,就那你們來抵命!”
官兵之中自然也有知道月公子名號的,但是死命已下,也只能硬着頭皮上了,一時間,長劍長矛,一股腦地招呼了上去。
誰知北堂朔只是輕輕地一個躍身,就從人羣中飛躍而出,直接落在了之前就餐的椅子上,若無其事地端起了一杯酒,輕抿一口後淡淡地道:
“秦正,秦義,留下活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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