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我總算找到你了,我還以爲你再也不回來了,姐姐你去哪裡了,爲什麼都不來找月兒。”胭兒衝上前抱着水溪大哭着。她一到在等他,從八歲等到十六歲,八個年頭從來都沒有停止過思念,可如今她就站在自己面前,而且看那穿著她過得定是比自己好上千倍。
“月兒別哭都怪姐姐不好,當年如果姐姐帶着你一定去找吃的,就不會把你落下了。能找到你就好了,走,跟姐姐走吧!以後姐姐會照顧你。你再也不用待在這裡了。”水溪擦了擦淚水拉着胭兒往門外走去。胭兒倔強的停了下來,不是她不願意走而是他沒有資格離開,因爲她只是個奴婢買來就是做這些粗活的,那裡還由得自己做主呢?
“姐姐,月兒不能跟你走,當年姐姐走後人芽子將我賣到青樓,是遇上好心的管家將月兒買了下來,同時月兒也跟天下府簽了終身契約,一切都由不得自己做主了。姐姐你走吧!能看到姐姐平安月兒就滿足了,月兒在傾城色過得很好,姐姐放心,月兒會照顧好自己的。”胭兒帶着幾分沮喪的說道,姐妹相聚本身就是開心的事情,可她們卻不能相守在一起,想到這裡他的淚便不由的流下,那淚中滿是無奈。
“傻月兒不哭,放心吧!待會姐姐找你們主子替你贖身,姐姐一定帶你離開這,半年後小姐回來了,我們姐妹便一起照顧小姐,等妹妹再過兩年,姐姐便讓小姐在府上找個老實可靠的人給你做夫君,到時候只要是妹妹喜歡的,姐姐一定向小姐討回來。關於契約的事情,妹妹無須擔心。”水溪拭去她臉上的淚痕。心中猛然刺痛,八年了,她又怎捨得將她獨自一人留在這傾城色呢?每日還要受那些官家小姐的臉色。
而聽到這女子如大的口氣嘴角不由的一抽,天下府的丫頭只有買進可不曾聽說過贖身的。不由的對這女子另眼相看,同時又帶着幾分嘲譏的目光
“傾城色現在誰當家,把你們做主的叫出來,我有些事情要找他談談。”水溪將月兒護在身上,生怕月色受到半點的委屈。‘轟’如同悶雷一般響起在衆人的腦海之中,衆人不由的白了一眼水溪。明明人家都站在她面前,她還不知道是誰,真像個村姑進城。
“姑娘,傾城色現在做主的讓你護在身後,那只有由水瑗來與姑娘談談。”水瑗嫣然一笑,帶過幾分高興,剛纔那情景算是看出來了,這便是胭兒心心念叨的姐姐,看這樣子胭兒日後怕是可以離開這地方了,成爲自由之身。
“水瑗?”水溪擰眉轉眼看了一眼胭兒,胭兒點了點首,水溪算是明白了,嘴角勾起了一絲弧。“水瑗姑娘敢問月兒的身價多少,我要爲我妹妹贖身。”水溪看了一眼胭兒那目光中滿是寵溺。
“這位姑娘只怕不好意思,現在胭兒的身價不是由我說了算,她現在是傾城色的掌櫃,而她的一切資料已經在公子發下命令那時,便羣芳閣轉移到了傾城閣的門下,所以身份會是原來的兩倍,而且必須經過霜兒小姐的手令才能放行。只怕姑娘要去找霜兒小姐。”水瑗帶過幾分婉惜,打心底她還是比較同情他們,可是她也無可奈何。眼下胭兒已脫離了羣芳閣只能由不得她作主。
“姑娘,其實舍妹在傾城色也沒什麼不好的,只要再過個三五年舍妹還會有遷升的機會,到時候她或許不至是傾城閣的掌櫃了,而且天下府待下人如同待自家人一般,自然不會虧了舍妹。”水瑗打心裡說出,因爲他也是個孤兒,若非是管家將他帶回羣芳閣,只怕現在早已淪落風塵,那還容得她在這裡與這些人對話啊!
“不行,我一定要帶月兒離開,我只想問姑娘在何處才能找到霜兒姑娘。”水溪看了月兒一眼堅定的問道,無論多難見的人,她一定要見到霜兒姑娘,這樣纔有機會替她贖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