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昨夜沒回房嗎?”由素雅幫着着衣,何碧淡淡的問。
素雅搖頭,“不是,王爺是很早就起牀去書房了,他還叫奴婢不要吵醒您。”
聽她這句話,何碧的心沒來由的安了一下,“哦,王爺沒說今天繼續南下嗎?”
“王爺說等您醒了吃了早膳再動身。”
咦,昨天是天未亮就把她給挖起,現在竟然不急了?
“他吃過藥了嗎?”好吧,看在他這麼爲她着想的份上,她關心一下他的風寒。似乎忘了昨晚下的誓言,再煎藥就不叫何碧了。
“沒有。”
等何碧吃完早膳,煎好藥,端去書房時,鄭蕭息也正打開門欲出來。
一人在裡,一人在外,中間隔着道門檻,藥的霧氣上升繚繞,帶着苦味侵襲着彼此的胃覺。
“你……”
“你……”異口同聲地響起。
鄭蕭息是沒想到她又會端着藥碗來的,貌似昨晚她是很生氣的甩門走人的啊,那臉上的表情簡就一個——再也不給你吃藥。
“吃過早膳了嗎?”沉默一會,還是鄭蕭息先開了口。
“嗯,吃過了,我聽說你還沒喝藥。”何碧將手中的藥遞給他,意圖十分明顯。
鄭蕭息倒是十分爽快,一口氣就喝完,滴點不剩,“要起程了。”
“嗯。”
怪怪的對話,怪怪的表情,似熟悉的一對,又似陌生的一對。
鄭蕭息知道她是在介意密函的事,可是他卻不能多說,只得再做一次解釋,“是出來玩的。”
“啊?”何碧手端着空藥碗,一時間沒明白過來,他這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