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她諷刺道:“怎麼了,被傷了,要借愁消愁了咩?”欠揍的話語出自己她的口,引來鄭蕭息的冷凝。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爲什麼她總是這麼陰魂不散地跟着他,“你跟蹤本王?”聲音很低,眼神卻很惡劣。
何碧笑,“我可沒那個時間跟蹤你這個爛泥扶不上牆的人。不就是失戀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再戀就是了,天下芳草多的是……”
“再怎麼爛泥,你不也死要賴着嫁本王?”鄭蕭息沒有被她氣到,反倒冷語反擊。
他就是放下楚楚,怎樣?可是這女人在這是嘰歪什麼?
何碧被他一句話給嗆死,爛泥啊爛泥,可她偏偏喜歡他,能有什麼辦法,爲了激起他的鬥志,她只好繼續做自我犧牲了,“那還不是我怕你沒人要咩。”
鄭蕭息不再看她,搶過她手中的酒,爲什麼,爲什麼連一點的機會都不給他,現在連見見面也變得奢侈嗎?
見他又沉浸在自我憂傷中,何碧眉頭不爽的皺了起來,這個男人戀戀不忘舊情人,她這麼激他都沒效果,實在讓人很無語,“大婚在即,你可不可尊重些我,不要露出這幅被天下人都拋棄了的模樣咧?”
鄭蕭息喝着白酒,聽到她的話,嘴角露出諷笑,“你需要本王尊重嗎?”
什麼意思?她怎麼不需要人尊重了?
不待她問出爲什麼,鄭蕭息已咄咄逼人地道:“要嫁如了你的願,可是本王卻未說過是心甘情願的要娶你,一切都是你自己倒貼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