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很輕,很細,卻斬釘截鐵,不容他人半分質疑!
這種執着的回答讓東陵烈琰潭眸皆是震驚,眼中閃過心虛,
顫抖的大掌棒住她滑膩的俏臉,再問:“如果等不到呢?”
圓圓幾乎沒有猶豫半分,依然執着地回答:“我還會等,因爲我知道,如果你真的捨得不見,
我定是窮極一生都永遠找不到你,只有等你回來,就算等到頭髮花白,就算等到老死,
起碼,還有一個信念能讓我執着的等下去!”
她目光澄澈,滿是淚霧,那通透的黑瞳裡卻盛滿執着的信念。
東陵烈琰心頭皆有百緒橫生,緩緩的,將淺淺的吻落在她的眉心,緊擁着她不放。
夜風漸寒,心卻暖的。
圓圓抱緊他的腰身,沒有言語,這種淺而淡的吻卻讓她感受到東陵烈琰前所未有的心疼與懊悔。
驀地,她驚呼一聲,才發現自己竟被他攔腰抱起,想說什麼卻被對方佔據了脣舌,
她雙手圈抱住他的脖頸,羞澀的迴應着,俏顏嫣紅,如朵豔麗傾城的牡丹。
到草屋時他轉身用背低開屋門,然後提腳踢上,與外面的簫冷隔絕。
不比以往的相敬如賓,也不僅僅只是淺淺淡淡的脣舌勾纏,今晚的東陵烈琰似一團火烈,
執意地想將對方燃燒匿盡,熱切羞人的吻一點點地落下,微涼的手掌在她腰間的繫結處拉扯着,
微喘與她的低吟相融,惹得圓圓一陣面紅耳臊,卻坦然接納,有害怕,有懵懂,有茫然,
卻依然把自己全然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