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朝,慕容風此時正急忙的往將軍府趕,不爲別的,就爲聽說如月要回一趟孃家。
這種事,慕容風怎麼可能讓如月獨自一人回去,那別人會怎麼想?慕容風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想要陪如月回去。
在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慕容風發現如月並不是那種內心陰險的人,反而是溫婉,知書達理,屬於大家閨秀的那種人。
“籲……”慕容風的馬在門口停下,他放心的將馬兒給小廝照料,他急忙的奔赴過去了。
“如月”
在收拾東西的如月突然的聽到門口傳來她心心念唸的聲音,她欣喜的看過去,慕容風正站在門口,而後看着如月眼裡的欣喜變爲無奈。
“將軍,你怎麼回來了?現在不是還在上朝嗎?”如月一邊問,一邊停下手中的動作,走過去迎接慕容風。
“夫人,你這是要回去?”慕容風沒有回答如月的問題,反而是直接了當的問。
如月放開擁着慕容風的手,轉身走到一邊,矛盾的在嘆氣,其實她何嘗不想慕容風陪她回去,只不過,他還有軍事要忙,她不想在這個時候打擾他。
“夫君,如月一個人可以回去”如月貼心的拉過慕容風的手,關懷的窩在他的懷裡。
慕容風疼惜的擁抱着如月,手溫柔的摸着如月長而柔順的秀髮,慕容風在心裡嘆了一口氣,持續着這個動作。
這樣的溫柔,又能持續多少?
如月也不知道,她只想好好的維持着這種關係。
最後如月還是拗不過慕容風,由慕容風陪着一塊回去了,噠噠的馬車在寬闊的路上行駛着,如月依偎在慕容風的懷裡,小鳥依人的模樣。
“籲……”隨着馬車的一聲喊停,如月感覺到馬車停了下來,果然,車伕在外面有禮的恭請他們下來。
慕容風首先快速的跳下去,而後向正在小心下馬車的如月伸過去一個手,如月嫣然一笑,愉悅的把手伸到慕容風的手上,等同於把自己的安全託付在這個男人的身上。
一對壁人就這樣在衆人目光的羨慕下一步一步的走回李府。
“爹,娘”如月放開慕容風的手朝着李父和李母奔過去,李母開心的擁抱着自家的女兒,從如月嫁過去,她就很少見到如月了。
“慕容將軍也來了”李父愉悅的和慕容風在閒聊着,而如月和李母則是回到閨房,說悄悄話去了。
李母欣慰的掠着如月的臉龐,眼裡的疼愛是顯而易見,這是她最小的女兒,如今已經嫁爲人婦了,不得不讓人感慨啊。
“月兒,你和他怎麼樣?”李母偷偷的貼近如月的耳邊,小心的問到。
如月聽到這個臉都羞的紅了,頭都快要埋到下面去了,想到慕容風,如月的心一暖,笑的甜蜜。
看到這個,李母心裡也察覺了一些,心裡在爲自己的女兒而高興,她是最希望女兒好的人。
“月兒,你不打算要個孩子嗎?”李母小心翼翼的詢問着,說些還細細的看了一下如月的神情。
“一個男人的心,不僅僅是靠廚藝來的,而且還要靠孩子”李母有深意的又繼續說道。
孩子?如月在深思這個問題,好像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耶。
見如月在沉思,李母也沒有再說,只是靜靜的陪着如月。
回去,慕容風陪着如月一步一步的走回去,幽靜的小道只有她們兩個人的身影,明亮的月光把她們的影子拉的長長的,兩個人的影子溫暖的靠在一起,悠遠而深長。
慕容風低頭看着心不在焉的如月,他怎麼發現,如月回來以後有點怪怪的?
“如月?你怎麼了?”慕容風一邊走,一邊在溫柔的詢問,他有磁性的聲音響在安靜的夜裡,可以聽到小小的回聲。
如月有心事的看着慕容風,很複雜,很矛盾,她不知道,慕容風能愛她多久,如果遇到林姬,他是不是又會拋棄她?現在有太多的因素不確定了。
如果有孩子,你會不會留在我的身邊?
“如月,怎麼了?”見如月定定的看着他,慕容直覺越來越奇怪,又再次詢問。
“沒事……”如月扯開一抹牽強的笑容,握着慕容風的手緊了緊,很在乎他的感覺。
小道又回覆了安靜,兩個人各有心事的走在一起,心在不停的動盪之中靠近。
劉沐羽從來都沒有想過,他的王府裡會莫名的出現一個小孩,而且是來路不明的小孩。
劉沐羽複雜的瞪着在大廳裡面安然處之的城兒,一臉的危機,城兒坦然的直視着,那樣的目光根本不是一個小孩可以有的。
“你是誰?”劉沐羽危險的聲音傳進城兒的耳中,城兒的目光變得害怕,其實心裡在打算着怎麼在劉沐羽面前混過去。
“城兒,”林姬着急的從門外跑進來,而後一把把城兒護在自己的身後,敵視的看着劉沐羽。
剛纔夏風說城兒被劉沐羽叫走了,她慌的趕緊過來了,她以爲劉沐羽是不能容忍城兒存在,她不允許別人傷害城兒,可能是同病相憐使然。
“你幹什麼?”對於林姬突然的進來,劉沐羽顯得有點不悅。
“城兒,我們走”林姬瞪了一眼劉沐羽,不怕死的拉着城兒就想往外面走去。
劉沐羽對如青使了一下眼色,如青會意的上前攔住林姬,林姬看着在自己面前強大的人牆,心急的朝着如青喊“讓開”
見如青動也不動,林姬只好回頭犀利的看着劉沐羽,拉着城兒的手一直沒我放開,城兒顫抖的躲在林姬的身後,他透過林姬,在細細的打量着劉沐羽。
“劉沐羽,讓他放開”林姬意指如青,劉沐羽沒有表態,只是回視林姬,而後目光狠戾的朝林姬走過來,那樣的目光似要把林姬生吞活剮了。
“這野種是誰的?”劉沐羽惡狠狠的問,他的手緊緊的抓着,手上的青筋暴起,看得出來,他在隱忍。
野種,林姬聽到這個詞語急的連眼都紅了,她最討厭的就是聽到這個詞語,她不是野種,不是。
“你說什麼?”林姬儘量的控制自己不要生氣,一聽到那個詞就沒辦法平靜,那個伴隨着她童年的詞語,她還記得,小時候人家都叫她野種,還朝她扔石塊,唯有慕容風沒有那樣對她,看來,這世上人人都是如此。
“本王說,這個野種到底是誰的?”劉沐羽被氣昏了頭,竟然忘記當年的林姬也是這樣被人家叫做野種的,憤怒已經沾滿了劉沐羽的思想,只要一想到林姬在別人的身下承歡,他就暴怒的想要殺人。
城兒小小的身子隱在林姬的身後,聽到這個詞,他也憤怒的抓緊了手,強制住想要衝出去和劉沐羽大打出手的念頭,他知道,他打不過劉沐羽,不過,他也不會任由他侮辱。
“他不是野種,他是我的”林姬大聲的喊了出來,她手激動的顫抖,她最受不了就是野種這個詞語,無論是誰,她都不會讓城兒走她以前的路。
聽到這個,城兒詫異的擡頭看林姬,這個答案他很意外,他以爲她會解釋一番,沒想到,是這個答案。
劉沐羽聽到這個更是憤怒的紅了眼,他眼中冒着紅色的光芒,那是屬於死寂,更是荒蕪,就如同那熊火燃燒過的地方,寸草不留。
“賤人”劉沐羽大力的一巴掌扇過去,幾乎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可見他是有多麼的憤怒。
林姬一個措手不及,被劉沐羽扇到一邊去了,城兒也秧及池魚,也跟着林姬的趨勢踉蹌的倒過去。
“姐姐,你沒事吧?”城兒心急的趕緊起來,扶起倒在地上的林姬,他驚訝的呼出聲,他發現,林姬的嘴角流出了鮮紅的血液,如紅色的寒梅一般,妖豔的掛在嘴角邊上。
林姬被劉沐羽重大的力道扇到混沌了,她的腦子在嗡嗡的作響,好像有人在耳邊說些什麼,可是她怎麼也聽不清楚。
劉沐羽被林姬的話氣昏了頭,他沒有注意到城兒喊林姬的那一句姐姐,他只知道,現在他心裡的火越燒越王,如病毒一樣在侵襲着他。
劉沐羽冷酷無情的走近林姬,一把把擋在林姬面前的城兒推開,城兒隱忍的想要出手,最終還是忍住了,他親眼看着劉沐羽再一次給林姬送了一巴掌,他聽到自己手骨頭在咔咔作響的聲音。
在強勢的劉沐羽面前,林姬完全沒有還手之力,只能任由劉沐羽宰割,在林姬意識模糊,甚至可以說是不知情的情況下,劉沐羽殘忍的對待林姬。
“林姬,我對你那麼好,爲什麼你要背叛我”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背叛,只要是背叛他的人,都必須付出慘重的代價,他會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劉沐羽的影子在林姬面前重疊,在左右不停的晃動着,林姬分辨不出那個是他,和她那次喝醉了酒一般的,不過,那時候他是溫柔的,沒有現在那麼的惡劣。
“我沒有”林姬下意識的搖着頭,儘管她聽不清楚劉沐羽到底在說什麼,只不過是劉沐羽的表情太難看,她纔不會覺得是什麼好事。
“沒有?”劉沐羽一把把小小的城兒拎了過來,小小的城兒對劉沐羽來說,就像拎小雞一樣輕鬆,不費勁。
“那他是什麼?”劉沐羽指着城兒,扯着林姬的衣襟,讓林姬好好看清楚,這個小孩到底是誰的。
“城兒”林姬只模糊的說了兩個字,之後便意識混沌。
城兒,聽聽,叫的那麼的親近,不知道是跟那個野男人生的,居然敢帶回王府來,是當他劉沐羽太不存在了是吧,好,他就讓她知道知道,他到底存不存在。
“給我起來”劉沐羽把城兒推開,如青把城兒拉着,不讓城兒靠近,冷眼旁觀的看着兩個人的矛盾,雖然他也跟不敢置信,林姬會出牆?想想都覺得不可能。
現在的劉沐羽正在憤怒之中,他什麼都聽不下去,唯有等他冷靜下來,纔可以好好的安撫。
城兒掙扎在如青的束縛裡,他看着憤怒的劉沐羽把林姬拉了出去,他不知道劉沐羽會把林姬帶到哪裡去,他只知道,林姬這一去,凶多吉少。
“放開”城兒一直在掙扎着,都拗不動如青,最後他乾脆一口咬在如青的手上,趁如青疼痛間鬆開手,城兒趕緊的跑了出去。
好,很好,她不是給他戴綠帽子嗎?不是出牆嘛,她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要行閨房之禮嘛,既然她那麼想做,那麼他就成全她。
劉沐羽無情的把林姬扔在牀上,而後壓了上去,殘忍的動手扯林姬的衣服,還不停的在林姬的脖子間啃咬着,挑戰林姬的敏感線。
林姬只覺得胸前一陣冰涼,然後有一個黑黑的頭埋在她的胸前,不停的在亂動着,林姬身體有感覺的起了反應。
“額”林姬舒服的呼出了一聲呻吟,聽在劉沐羽的耳中又變了味道,看着林姬享受的樣子,劉沐羽內心的火不由得又燃了起來。
是不是哪個男人都可以上她,只要她舒服就可以了,還真是賤啊。
劉沐羽一巴掌又扇了過去,怒火燃燒了他的理智,他更加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胡亂的撕扯着林姬的衣服。
這一巴掌把林姬扇的清醒一些了,她猛然的心驚,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劉沐羽在幹什麼?她……怎麼會這樣子?
各種疑問在林姬的心裡蔓延,劉沐羽沒有讓她出神太久,那用力一扯,林姬的底褲就被劉沐羽無情的扔到地上,孤零零的在召示着主人此時的悲痛心情。
林姬心一驚,她不會傻到不知道劉沐羽想要做什麼,只不過,她不想,也不要。
“走開”林姬用力的推着劉沐羽的胸膛,一碰到他的身體,立刻被他身上火熱的溫度給灼傷了,林姬趕緊的收回手,但是又再一次伸出去推劉沐羽,因爲她在劉沐羽的眼中看到了很強很濃的情。
劉沐羽又怎麼會讓林姬撼動一分,他一邊抓着林姬亂動的手,一邊在林姬的身上做動作,他一擡起林姬的腿,一個狠心,衝了進去。
然後得意的看着林姬痛苦的表情,她不是喜歡讓別人這樣嗎?現在連孩子都那麼大了,她還在矯情着什麼?還在裝什麼?
劉沐羽邪惡的一挑林姬的下巴,無比鄙夷的道“你叫啊,你怎麼不叫,人人都可以上,你還真是賤”
後面那個字劉沐羽重重的咬了字音,他就是想讓林姬知道,她是多麼賤的一個人。
可惜林姬的隱忍力不是一般的強,她緊緊的抓着身下的被單,對於劉沐羽說的話,她當充耳不聞。
“我喜歡聽你叫的淫蕩的聲音”如此淡然冷靜的林姬讓劉沐羽更加的惱火,劉沐羽在林姬耳邊邪笑着,他滿意的看着林姬愕然的表情。
繼續埋頭苦幹,在林姬身上賣力的運動着,就是想要林姬聽聽,她到底是多麼的淫蕩。
白天的太陽正高高的掛在天空,從西邊,到東邊,不知道走了多少個時辰,閨房裡面的熊熊大火還在濃烈的燃燒着,激情四射。
可惜,一個人享受,一個人痛苦,換來的是兩個人的心傷和沉淪,如果要死,那麼我們就一起死吧,林姬,就算死,我也不會放過你。
城兒在外面痛苦的站着,閨房的周圍兩邊都被侍衛給把守住了,他一個人,衝不過去,只能痛苦的聽着裡面若有若無的聲音,心沉重的增加的了一層負擔。
如果剛纔林姬沒有那麼說,那會不會變成了另外一個結局?
這邊,寧清正安然的用戴着長長的假指甲的手在由丫鬟上護甲油,長長的指甲就這樣平平的放在面前,沒有絕美無論的驚豔,反而爲寧清渾身的氣質增添了一種深沉。
“王妃”一個丫鬟唯唯諾諾的跪在寧清的面前,惶恐的打量着寧清的臉色,見寧清依然專注於手上漂漂亮亮的指甲,她正在猶豫着該不該說。
“說……”寧清冷冷的瞥了那丫鬟一眼,今天她心情好,不跟她們計較,她要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然後進宮去參加宴會。
“是”那丫鬟在心裡默默的哀悼了幾回,然後終於開口說。
隨着那丫鬟的話,寧清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黑,最後憤怒的爆發出來。
“什麼?”寧清大吼着,把手從那個護甲的丫鬟手中抽了出來,一時不小心的劃到了旁邊的丫鬟,那丫鬟大氣不敢出一聲,只能自己承受着這份痛苦。
“賤人”寧清一甩桌子上的東西,什麼護甲油,保甲器都被寧清掃到了地上,噼裡啪啦的一堆,全都集中在地上。
在一旁的丫鬟難免有些被砸到了,丫鬟們瑟縮了一下,退後了一點點,這個動作讓寧清更加的火了,她狠戾的看了一下,一巴掌直接就呼了過去。
“啪……”
“王妃饒命,饒命啊”那被寧清暴打的丫鬟跪在地上,顧不得臉上的傷,直磕頭求饒命。
“賤人,居然敢勾引王爺”寧清以爲是林姬,她把丫鬟看成了林姬,更加的用力一腳踢過去,那丫鬟在地上翻滾了幾下,而後倒在地上,旁邊的幾個惶恐的站在旁邊,都沒有人敢過去撫。
暴怒下的寧清,沒有人敢去勸,只能害怕的往後退着,紛紛希望寧清的怒火不要牽扯到自己。
寧清急的喘着氣,看着地方的狼藉,屋子裡能摔的東西都被她摔了,寧清稍微的覺得解了點氣,情緒在慢慢的平靜下來。
“你,給我過來”寧清使着架子,指着在一旁發抖的丫鬟道。
那丫鬟惶恐的看看左右,多希望寧清叫的不是她,但是,旁邊的人都迅速的退後了一步,唯獨突出她,丫鬟恐懼的看了一眼地上暈倒的人,抱着必死的決心,迎面過去。
“王……王妃……”那丫鬟畏畏縮縮的跪在地上,等候着寧清的吩咐。
寧清狠狠的用眼神剮了她一眼,真是廢物,說話都不利索一點,她清閣裡面的人就是這種
貨色嗎?。
“你,給本飛去把夏風找過來”寧清轉移目標,指着另一個丫鬟說。
爲了不觸犯寧清,那丫鬟趕緊的跑出去了,以從來沒有過的速度奔去,幾乎就如同逃命一般,彷彿後面有鬼在追着她似的。
“夏風,王妃叫你過去”
夏風疑惑的看着眼前這個氣喘吁吁的人,心裡在猜測着,寧清找她幹什麼?莫非,她是要行動了?
“主……”夏風趕緊的收住口,差一點就把寧清的身份說了出來,她改了口,繼續道“王妃找我幹什麼?”
幸好是那丫鬟只顧着喘氣,沒有把夏風的話放在心上,她舒展的撫着自己的心口,緩慢的在喘氣。
“不知道”她現在說話還是有點喘,夏風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心裡在暗暗的想着對策。
見夏風沒有動作,那丫鬟催促着,“夏風,你趕緊去啊,王妃還在等着你呢”
“啊……哦……好,我這就去”夏風快速的反應過來,朝清閣的方向去。
看着夏風過去了,她在心裡舒了一口氣,一想到剛纔寧清那張黑掉的臉,真是恐怖及了,爲了避免她等下被秧及,她還是找個地方躲躲吧。
那丫鬟很精明的消失在原地,不知道跑哪裡偷懶去了。
在門口站着的丫鬟在焦慮的等待着,一看到夏風來了,趕緊的迎過去,彷彿夏風是有多好貴似的,搞得夏風很不適應。
“夏風,你要小心一點,王妃正在生氣呢”衆人擁着夏風,其中一個挽着夏風的手的丫鬟說,幸好還有一個有良心的。
“生氣,王妃怎麼了?”夏風直覺的就開口問,哪知聽到這個,衆丫鬟都退開了,剛纔還被擁着的夏風,現在她身邊是完全的空曠。
夏風疑惑的看着她們,哪知她們都統一的搖搖頭,還禁閉着嘴巴。
算了,反正也問不出什麼,夏風如臨大敵一般,走了進去。
“參見王妃”夏風看了一眼正面無表情坐在上邊椅子上的寧清,雙腿慢慢的收起來,緩緩的下跪。
“你來了”寧清放下手中的茶杯,那杯蓋和桌子交接,乾脆的敲出清脆的聲音,清晰的敲在夏風的心上。
“夏風,起來”
夏風接過寧清瞥過來冷冷的目光,立刻惶恐的低下頭,不敢擡頭直視,只低低的道“奴婢不敢”
寧清也沒有強烈的要求夏風起來,任由她跪着,說不定,跪一跪會更加的考驗她的衷心。
寧清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她看着夏風,瞬時間上來一計,既然她那麼喜歡跪,那就跪着吧。
寧清用手支着下巴,無聊的凝視着窗外被狂風呼嘯而過的風景,乏味的閉上了眼,在旁邊假寐。
林姬一睜開眼,朝感覺無邊無際的寒冷從四周不停的襲擊而來,她忍不住的合了合身上的棉被,這不合還好,一合,林姬清晰的感覺自己身上的空無一物,唯有華麗的錦被在柔和的裹着她空空的身子。
剛纔的事如潮水一般的襲擊而來,想到剛纔的事,林姬就忍不住的想要哭泣,抱着被子,她縮捲起身子,孤單而無助的在嚶嚶哭泣。
過了半響,林姬才慢慢的從牀上起來,她相信,這個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了,劉沐羽不知道去了哪裡,她也不想知道去了哪裡。
她動作緩慢的穿好衣服,而後走了出去,外面的寒風在呼嘯,不知道是因爲天氣,還是因爲心的緣故,林姬的心覺得拔涼拔涼的。
林姬長長的呼了一口氣,閉上了沉重的眸,心裡邁過那個堅實的坎,算了,她就當做沒有這回事就可以了,沒事,沒事,林姬,沒事的。
夏風在下面跪的辛苦,她痛苦的微微的動動自己的腿,擡頭看向寧清的位置,她還在那裡睡覺着呢。
夏風緩緩的從地上起來,由於動作的猛烈,夏風的腿猛然的抽動,夏風又跪了回去,她痛苦的輕微呻吟。
夏風忍忍了痛苦的感覺,而後又再次從地上起來,這次她靈活一點了,用手支撐着起來,而後一顫一湛的走過寧清那邊。
“王妃,這裡風大,請王妃回房”夏風的輕輕拍着寧清的肩膀,表面上是在關心寧清,其實她是不再想跪着了。
寧清的嘴角偷偷的勾了起來,夏風沒有看到,其實寧清根本就沒有睡到,夏風的一舉一動她全都清楚,她就是想知道,她到底會怎麼做。
“不用了,夏風,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夏風沉浸了一會,而後慢慢的點點頭,心裡在悄悄的嘆了一口氣,林姬,這次真的要對不起你了。
林姬回來,離苑是除了下人在打掃之外,城兒和夏風的蹤影一個都不見。
儘管林姬疑惑,但他也無暇顧忌,現在她只想好好的洗一個澡,然後好好的睡一覺。
剛回到房間,門卻突然的響了,夏風在外面緊張的拍着林姬的門,還不停的在說“夫人,城兒出事了”
林姬一聽,趕緊的出去開門,“城兒怎麼了?”林姬擔心的抓着夏風的手,一時顧忌不了力道,把夏風抓的有點疼。
“城兒他被關到牢房去了”
林姬瞬間的懵了,她越過夏風,猛的跑去牢房,城兒那麼小,怎麼可以去牢房。
“夫人,等着夏風”夏風也尾隨林姬的身後,跟着跑過去了。
到了牢房門前,林姬氣喘吁吁的被攔着,“讓我進去”她推着攔在她面前的人,她想要進去。
“王爺吩咐,任何人不得進入”守候牢房的侍衛鐵着臉,不肯有任何的動容。
又是劉沐羽,林姬憤恨的瞪着兩個人,不甘心的轉頭,改了一個方向,跑了。
夏風剛到,就看到林姬回頭,她來不及呼喊林姬,林姬便飛身越過去,不理會夏風跑的辛苦,向劉沐羽的房間方向去。
這次林姬居然能順通無阻的通過守衛,直接來到了劉沐羽的房間,劉沐羽此時正有閒心的在書案前練字。
聽到聲音,劉沐羽勾了一抹笑容,他就知道林姬會來,所以他吩咐侍衛,讓林姬過來。
看到劉沐羽那一副悠閒的表情,林姬心裡就是一陣火,她氣沖沖的走到劉沐羽的面前,憤怒的把劉沐羽正在書寫的紙張一扯,撕了個粉碎。
她絲毫不畏懼劉沐羽的權威,也不怕所有的後果,最壞的不過就是死,她不怕。
劉沐羽也不跟她計較,反而是玩味的收好毛筆,犀利的目光直視林姬。
幾天不見,膽子又大了?
劉沐羽已經清醒過來,他清楚了城兒口中的姐姐就是林姬,林姬不是他母親,聽到這個,劉沐羽嘴角愉悅的勾了起來。
“城兒呢?”林姬不想跟劉沐羽太多廢話,她氣勢洶洶的朝着劉沐羽喊,眼裡熊熊的怒火幾乎要把林姬的思維燃燒。
“在牢房”
“放他出來”林姬的手緊緊的抓着那紙張,彷彿那紙張就是劉沐羽,而她是想把劉沐羽掐死。
“如果本王不呢?”劉沐羽有趣的看着林姬,他邪魅的坐在椅子上,審視着林姬接下來的表情。
如果他不,那她能怎麼做?林姬在思量着下一步該怎麼做。
“你想怎樣”
聽到這話,劉沐羽無語的笑了,還真是……
“林姬……”正當劉沐羽要說話的時候,突然跑進來一個下人,急忙忙的樣子讓劉沐羽猜測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王爺,王妃出事了”來人緊張的道。
“什麼?”聽到這個,劉沐羽激動了起來,他趕緊的繞過書案,隨着小廝一起過去了。
房間裡只剩下林姬一人,滿室的安靜讓林姬漸漸的覺得冷清,只要是寧清的事,他就總會那麼在乎,而她,卻是無情的傷害,差別,還真是大呢。
林姬在心裡微微的嘲諷一下,而後快步而不帶任何的眷戀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