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告訴你,死魚,這個黑胖他是本王的王妃,你這草民說話,小心着點,小心以下犯上!”
“王爺,既然出來行走江湖,何必把這些條條框框的東西拿出來講,王爺未免太不大氣了。況且,在下又怎麼會不知道號稱‘玉面小邪神’的尉遲靳靳王爺呢?”
司魚崖一番頗爲大氣的話,讓顧惜弱更加佩服他了,同時也更加覺得尉遲靳就是個除了呼風喚雨地差遣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在蜜罐裡泡大的小氣王爺了。
“死魚,你知道什麼,就亂說……”
“他不是死魚,他很會抓魚,手掌一拍,好多好多條魚就跳上岸來了,他一個掌風,還能把樹拍倒,他烤的魚特別香。”顧惜弱說道,她的眼中,是對司魚崖毫不掩飾的崇拜之情,“他不是死魚,死魚不會做這些,你也不會做這些。”
“顧胖胖,誰說本王不會的,本王……本王功夫厲害得很。”只是父皇再三警告他不許隨意使出武功,以免鋒芒畢露,讓他那心懷不軌的皇叔把他作爲最大的敵人來對付。
“你會武功?”顧惜弱不是在問,而是明顯的質疑,甚至是……鄙視,她這些寫在臉上的表情,尉遲靳都看出來了。
“不然你認爲我們現在怎麼會安然無恙地在這裡。”
在同福客棧的時候,她睡得那麼死,要不是他,現在兩個人恐怕被他皇叔關起來了,宮裡也大亂了。
“算了,我不跟王爺你爭辯了,這銀子還給你,你要就要,不要就算了,從現在開始,我不是你的奴隸了,我是司公子的人了。”顧惜弱將銀子放到尉遲靳的手裡,扛着大刀走到司魚崖的身邊,用萬分崇敬地眼神看着他,“司公子,以後就請你帶我闖蕩江湖吧。”
“榮幸之至,只是不知道這位金貴的王爺是否答應呢,依在下之見,王爺他似乎很不捨惜弱你呢。”
“……”這句話一下子中了尉遲靳的軟肋,是啊,他要是這麼計較下去,好像他多在乎顧胖胖似的,他纔不會在乎這個黑胖,他最最在乎的人是他那白瘦白瘦的想容妹妹。“誰說本王不捨得她了,本王是看見她就心煩!”
“如此甚好了,那惜弱日後就跟在下闖蕩江湖一個月了。”
“走吧走吧……”
尉遲靳揮了揮手,但是,他怎麼有種上了死魚的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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