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竭力隱忍着什麼,血管似要爆裂,膨脹的難受,不由自主的想起在漠洲的那個晚上,女子楚楚動人的臉在月光下散發出柔和的光芒,峨眉櫻脣,清澈眼眸,每個五官都是這般的深刻,烙印在心版上,心裡只默默喊着,清兒,清兒,清兒……
如凝脂的肌膚,粉紅色的海棠花肚兜,曼妙的身材,愈想到這裡,喉底就愈燒得厲害,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
紫心嘴角揚起:“怎麼樣,求我吧,求我就給你。”
歐陽煜狠狠的咬住牙關:“休想!!!”
紫心挑了挑眉,挑釁的往清秋看去,只見清秋哀慟欲絕,紫心報復的心越發的暢快,她邊笑邊去扯男子的褻褲,“滾!!!”歐陽煜費盡氣力,說出的話卻是這般的無力,他痛苦的嘶吼着。
紫心只覺得背部傳來一陣劇痛,原是無影一掌打在了她身上,他本想讓這女子羞辱了歐陽煜,可是他實在不忍心看清秋這般的心痛,彷彿他的心也會跟着痛起來。紫心暈厥在草地上,清秋見那人是無影,雙眸瞪得圓大,滿眼的不可置信。
無影走到清秋面前,將她鬆綁,清秋欲言又止,心情只覺得複雜,無影既然當初要害她,現在爲何又要來幫自己,無影拉着清秋一言不發的離開,清秋漸漸的止步:“我不能走。”
無影皺了皺眉:“你身上都是傷,跟本尊回去療傷。”
“不!”清秋哭道:“我不能見死不救,他——”
無影不悅的皺了皺眉,他竟是抓住清秋的肩膀,重重的搖撼她:“難道在你眼中只有他的存在麼,任何人都入不了你的眼了是麼?”無影眼底燃燒着兩簇憤怒的火焰,清秋不明所以,“你說什麼,我不懂。”
無影驀地封住清秋的脣,狠狠的吸吮,清秋本就體虛,哪還有力氣反抗?可是她的心卻是在抗拒,雙手使勁推開他的胸膛,他卻是紋絲不動。
清秋緊閉着貝齒,無影將清秋兩片紅脣吸吮得紅腫,“放開我,無影!”清秋怒極,喊了出來。
樹葉沙沙,夜色如潑墨般,濃稠的化不開,無影的臉上鍍上深深的憂傷,他霍地將清秋抱在懷裡,聲音嘶啞:“清兒,本尊會對你好,給本尊一次機會。”
清秋恨恨道:“你毀滅了我的幸福,你知道我多恨你,無影,我可以給任何人機會,也不會給你機會。”她怎麼可能和破壞自己幸福的人在一起,這不是笑話麼?
無影只覺得心碎了一地,憂傷道:“清兒,本尊不想解釋什麼,但是本尊真的是爲你好。”他推開清秋,拿出一顆藥丸給她:“這是你解你身上穿腸毒藥的解藥。”
清秋拿着藥丸,怔忪的看着無影,那眼眸裡呈現的孤獨讓她的心爲之一痛,清秋欲言又止,只別過頭緘默不語,無影喟然一嘆:“去吧,他該承受不住了。”
清秋這纔想起尚在中毒中的他,淡淡看了一眼無影,眼中充滿着心疼,無影別過頭去,清秋說道:“謝謝你。”
清秋心急如焚的往回跑,只見被捆綁住雙手的男子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臉色慘白,清秋只覺得心痛,這春藥可真是他們的紅娘,彷彿回到了第一次見他的模樣,清秋將紫心搬到遠處,才漸漸靠過去。
“誰,你是誰?!”歐陽煜沙啞着問道。
清秋壓低着嗓音道:“我是剛纔那名女子的師妹,我答應幫你解毒,但是你不能揭開眼睛上的紗布。”
歐陽煜皺眉道:“本王不需要,你滾吧!”他寧願死,也不要讓人幫她解毒,更何況是素未謀面的女人,清秋輕輕一嘆,只默默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白皙的背部一道劍痕深刻猙獰,風吹進傷口,只覺得刺骨的痛,胸上被他打了一掌,被紫心刺了一劍,此時的她早已遍體鱗傷。
清秋解開歐陽煜身上的繩索,仍舊是低着嗓音說道:“我是心甘情願的。”
歐陽煜氣息粗喘:“滾開!!”
清秋解開他手上的繩索,拉過他的大掌放在自己的飽滿上:“求你,要我吧,我一直想做你的女人,求你……”
觸摸到那飽滿的柔軟,歐陽煜只覺得渾身血脈噴張,他顫着手想要離開,卻是不由自主的揉搓起來,腦海裡電光火石的閃過清秋的臉,他一聲哀嚎竟是推開她:“不,滾開,滾開!”不斷的後退,對清秋避之如猛獸般,清秋掉着眼淚。
他擡起手,狠狠的摑上自己的臉:“本王不要,本王不要!!”
清秋心裡痛哭着,王爺,不要,不要呵!
她主動的依偎上去,吻住他的脣,香軟的脣瓣竟和記憶中的如此相似,歐陽煜一時間竟忘記了掙扎和反抗,清秋捧住他的頭,舌與舌深深的糾纏。
他只覺得胯下腫脹疼痛,從未這般渴望過一個女人。爲何她身上的香味兒和她的那麼像,爲何她的身軀也會這般的柔軟……爲何她的味道也是如此香甜?歐陽煜舌尖狂肆的掃過貝齒,在檀口裡翻攪,清秋身體不由自主的一顫,他有力的舌頭一碰到柔軟丁香,毫不客氣的吮纏住,放肆的挑逗勾弄,舌與舌交纏出淫浪的聲音,這聲音像是催情劑一般,在兩人體內點燃着一把火。清秋不由自主的輕喘低吟,鼻間,盡是屬於他的氣息。他吻着她的脖頸,鎖骨,一路往下,低頭含住一朵蓓蕾,用力的吸吮着,間或用舌尖含住,再用牙齒輕輕齧咬,恣意玩弄着那抹粉嫩。他猛地拉扯下她身上的褻褲,迫不及待的將自己埋入她的體內,他以爲是幻覺,那種緊密的結合和她纔會有的……
“清兒……”不由自主的,他竟是從喉間發出一這樣一個聲音。
清秋渾身一震,沒想到現在她卻做了自己的替身,說不出什麼感受,只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