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回京

到了深夜,王若知纔在衛一的攙扶下,回了房間。

梓瑜關好門,給王若知倒了杯水,低聲問道:“送走寧建了?”

王若知看着梓瑜,說道:“送走了。我沒敢看,衛一說,他是笑着走的。”

梓瑜心疼地抱住了王若知,柔聲說道:“你能做的,已經都做了。天命如此,非你一人之力可以扭轉。”

王若知收拾了一下心情,便開始發愁如何跟皇帝交待的事了。

梓瑜看着一臉愁容的夫君,打趣道:“你給寧建繩子的時候,怎麼沒想想皇上憤怒的臉?”

王若知委屈地說道:“他在身後‘嘭嘭’地磕頭,我哪有時間去想皇帝哥哥。”

“但你的理由,編得還挺好的,剛纔聽琴兒說了,挺像那麼回事。”梓瑜笑着說道。

“那話本子裡不都這麼寫麼。我本來想讓他將我打傷的,搶奪繩子。後來想想太疼了,就改成假裝喝醉了。”王若知略帶得意地說道。

“嗯,不錯。理由嘛,既要說得過去,又要讓皇上一眼就能看出是在騙他。”梓瑜高深莫測地說道。

“可是我這個理由想得太完美了,皇帝哥哥萬一看不出來怎麼辦?”王若知皺着眉問道。

梓瑜輕笑一聲道:“你以爲皇上不知道你的酒量嗎?大婚之日,所有人一起勸酒,都沒把你灌醉,這區區幾杯,你就醉了?”

王若知轉憂爲喜道:“還是我的小瑜兒聰明,這下是不是不用擔心了?”

梓瑜輕輕敲了一下王若知的額頭,說道:“當然不是。我們沒能帶嫌犯回去,除了要給皇上一個交待,還要給百姓一個交待。”

王若知疑惑地問道:“給百姓一個交待?”

梓瑜笑着說道:“你不是說,自己有寫話本子的天賦麼?這第一本話本子,要不要就寫寫寧建的故事呢?他雖殺了人,卻也是條漢子,應讓世人知道,他並非窮兇極惡之徒。”

王若知眼睛一亮,高興地抱緊了梓瑜。能遇見梓瑜,真是自己今生最大的幸事了。

於是,睿王爺無視了皇帝催他回京的密信,以水土不服,上吐下瀉爲由,愣是等到寧建入土爲安後,才啓程回京。

因着案情清晰之後,朱景鴻的殿試通知就到了,是以朱家哥哥在寧建死的第二天就快馬回了京城。臨行前還十分貼心地將上官冶爾綁了起來,一起帶回了京城。是以,王若知和梓瑜一路回京,都無人打擾,路遇美景就停下來好好欣賞一番,好不逍遙快活。

待到了京城,已是四日後的事情了,正好趕上武狀元遊街。

“王妃!王妃!景鴻少爺中了武狀元啦!正在前面遊街呢!”琴兒氣喘吁吁地跑到馬車邊,大聲喊道。

梓瑜掀開車簾探出腦袋,興奮地問道:“在哪裡?快帶我去看看!”

“就在前面!不過人好多,完全擠不進去,因爲少爺騎在馬上,我才遠遠看到了。”琴兒有點遺憾地說道。

“衛一,抄近路去知味樓。”王若知朗聲吩咐道。

“去知味樓?可是今天沒有包場,好位置肯定已經沒了。”梓瑜噘着嘴說道。

“莫要擔心,知味樓有三個雅室是長年空着的。”王若知柔聲安慰道。

“哦?爲何?”梓瑜一直以爲是因爲知味樓的雅室要加錢,所以要雅室的人才不多,沒想到竟然有兩個是長年空着的。

“中間的那個給皇帝哥哥,一個靠窗的,給他的侍衛們,另一個在裡側的,給暗衛們藏身用。”王若知理所當然地說道。

待幾人趕到知味樓,遊街的隊伍正好過了拐角,遠遠地過來。

“哇,這個雅室的視野還真是不錯,不僅能看到底下這條街的,連拐角過去的那條街都能看到。比咱們上次在外面看的可好多了。”梓瑜興奮地說道,視線已經牢牢地粘在哥哥身上了。

只見朱景鴻穿着一身威武的金色盔甲,披着紅色披風,頭上戴着金色的頭盔,紅色的頂纓隨風飛揚,將武狀元強大的氣場表現得淋漓盡致。後面兩個披着藍色披風的便是本次武試的榜眼和探花。

“咦?那探花不是李墨嗎?”梓瑜指着第三匹馬上的人,低聲驚呼道。

“誰?”王若知顯然對這種沒什麼交集的人沒了印象。

“是徵西將軍的兒子,就是當初百花宴的時候,坐在咱們邊上的那個,後來皇上一起指婚,將永昌郡主指給了他。”梓瑜小聲解釋道。

“就是之前跟你說過親的那個?”王若知冷不丁地來了這麼一句。

“沒……沒有,我不是沒答應嘛。”梓瑜有點尷尬地說道。

“王妃,快看,那不是北境的那個公主麼?”擠在一旁看熱鬧的琴兒忽然喊道。

梓瑜順着琴兒的手望去,果然看見上官冶爾穿着一身男裝,正擠在人堆裡,專注地看着自家哥哥。

“那不是個男人麼?”王若知也看了一眼,疑惑地問道。

“王爺,這你就不懂了,那肯定是個女子,你看她的耳朵,哪有男人有耳洞的?”琴兒得意地說道。

“可是,哪有女人胸前是平的?”王若知不甘示弱地反駁道。

琴兒一時答不上來,也就不再理會了,這種時候,顯然多看看景鴻少爺更重要。

梓瑜硬拉着王若知在睿王府門口又看了一次之後,才意猶未盡地回了房間,還來不及休息,就有下人前來通報:皇上派了馬車來接王爺、王妃進宮。

到了御書房,文德帝正拿着一本摺子,懶洋洋地看着。

“若知梓瑜拜見皇上!”兩人規矩地行了禮,但預料之中的“免禮”聲卻並未傳來。

安靜了許久,文德帝的聲音突然響起:“那寧建趁你醉酒之際,自縊而亡了?”

“正是。”王若知硬着頭皮答道。

“好,很好,王若知!我竟不知,你已經學會了欺君罔上!”皇帝將奏摺扔到了王若知的面前,氣呼呼地說道,“我來問你,你緣何半夜帶着酒菜去牢房?緣何隨身帶着繩子?又緣何,在大婚之夜千杯不醉的你,會醉得連繩子被偷都不知道?”

一連串地疑問,問地王若知有些慌張。

梓瑜見王若知不答話,着急地開口說道:“皇上,此事……”

“朕沒有問你!”文德帝粗暴地打斷了梓瑜,“朱梓瑜,我本以爲你不會由着他胡鬧,誰知你不但由着他胡鬧,還幫他遮掩欺瞞!那奏摺可是你寫的?你可知道欺君之罪下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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