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智光說着,輕佻地就伸手要去拉扯琳琅。
琳琅情急間大叫:“救命啊。”一低頭,居然從權智光腋下鑽了過去,奔到門前,使勁地拍門。
“救命?哈哈哈。叫吧,儘管大聲的叫,外面不會有人理的,我權三公子在的地方,有誰敢來破壞好事?別人不會當我欺負你,只會以爲你正在好好伺候本公子,高興才叫的歡呢。”
“權智光,你離我遠點,你要敢碰我,你也知道我男人是誰了,我是攝政王明媒正娶的正妃,論品級比你都大。”
“你比我大?是啊,是啊,你那胸,是比我大……”權智光嘴裡污言穢語,再次向琳琅逼近。
“獨孤玦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很清楚,上次,要不是你跑得快,他早就一槍扎死你了。”這時,琳琅多麼希望當初那一槍了結了這個大色狼。
“是啊,我知道獨孤玦是個什麼樣的人,再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他厲害又怎麼樣?我還不是活得好好的,腦袋穩穩當當地在頭上,他是攝政王,可是誰要我有個好老子,有個能幹的妹妹?就算你們再把我送進去十次八次,我也一樣平平安安的出來,而且,我還能給你,他給不了你的好處。”
外面這麼半天果真是沒有什麼動靜,琳琅只得與權智光周旋,故作驚訝道:“獨孤玦是攝政王,除了當今皇上,還有女王,誰有他的權勢大?就你,沒有了你爹和女王,還敢吹牛說比他厲害?”
這下權智光可得意了,不懷好意地打量琳琅道:“看你這身段,這嬌俏的樣兒,關在那個王府裡怪可憐的,我不妨跟你說了吧,其實,你跟着獨孤玦,就是得了個王妃的名,獨孤玦還從來沒有碰過你,你必定還是處子之身對不對?”
這話有問題!
權智光怎麼敢說的這麼肯定獨孤玦沒有碰過自己?
琳琅故作天真道:“你知道什麼?獨孤玦寵着我呢。要不然上次在城門口,怎麼能那麼生氣,要殺了你?他碰我的時候多了,女王都親眼看見他拉過我的手,摟過我的腰,還抱過我——”
“哈哈哈,這些算得了什麼?看你這麼天真,當真還是個雛。”權智光信以爲真道:“我說的碰,是男人和女人做那檔子事,就是閨房之樂,魚水之歡,他剝光了你的衣裳,將你壓在身下……”
權智光說的愈加不堪入耳,琳琅自詡夠開放的,但是面對這個大色狼,真是自嘆不如,實在是聽不下去,捂了耳朵大叫:“他纔不像你,見到女人就想那碼子事,他不喜歡,不高興做色狼怎麼樣?他專情獨愛,比你要可愛。”
“算了吧,你就別爲自己找藉口了,你是不是覺得他是因爲不喜歡你纔不動你?男人吧,其實骨子裡都是色的,何況每天面對那麼多美人兒,有誰會不動心呢?除非是他有毛病。”權智光見琳琅還瞪着大眼,一臉的懵懂,循循善誘道:“王妃這麼可愛的小女子,就像枝頭水靈靈的果子,誰不想嘗一嘗呢?”
說到這裡,權智光忽然一個餓虎撲羊,琳琅躲閃不及,被他逮個正着,一下按在了牆壁上,看到他臭烘烘的嘴巴就向自己親了過來,一手抵住他的胸膛,一手拼命捂住自己的嘴。
權智光試了幾次都沒能得手,嘿嘿地笑道:“怎麼,還想爲獨孤玦守一輩子?告訴你吧,他一輩子都不可能讓你變成真正的女人,讓你享受那種飄飄欲仙的滋味。”
“不准你這麼咒他。”不知道爲什麼,琳琅很不喜歡權智光這種人渣這麼詆譭獨孤玦,捂着嘴,嗚嗚地說。
“好吧,本來這是件天大的秘密,我不該說的,但是,小美人,不跟你說明白,你又怎麼知道我想拯救你於水火的一片真心呢?”
權智光更加湊近琳琅。將她擠的不能動彈,將某個興致高漲的部分,狠狠地在琳琅身上擠壓,硌的她又疼又羞,臉上通紅一片,才猥瑣道:“你有試過他這樣對你嗎?別說他是正人君子,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他不能人道,不能行夫妻之事。”
“你胡說,獨孤玦是正常的,他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琳琅有些懷疑,有些憤怒。
“不用狡辯了,除非你說他對你做過這事,否則……”權智光向琳琅額上就是一親,被琳琅迅速地移上去的手給擋住了。
獨孤玦確實是有些可疑,琳琅回想他們同牀而眠,雖然也曾經因爲拌嘴有過肢體糾纏,可是獨孤玦的身體似乎真的沒有很男人的反應,那時候,她以爲他真的是沒有那想法,這方面比較純潔,可是權智光爲什麼會說出這些話來,就算他要損獨孤玦,也不至於編造這樣的爛理由,還那麼肯定。
“你騙人,既然這是天大的秘密,爲什麼你會知道,難道他會告訴你這些?”琳琅繼續扮天真。
權智光見琳琅反抗稍弱,以爲有戲,要是讓這個單純的小王妃對獨孤玦死了心,說不定就會順從了他,這倒是其次,主要是,藉此可以大大打擊獨孤玦,給他帶上綠帽子,權智光會覺得很幸福。
他也不怕琳琅去找獨孤玦說,馬上就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她還不乖乖給自己保守這秘密?
“獨孤玦當然不會把這醜事告訴我,但是你知道女王是我的妹妹,宮裡的御醫,我們權家也是指使的動的,不巧的是,本公子在這方面也頗爲下功夫鑽研,總想着能多疼自己的女人一些,疼你們更久,讓你們更快活些,於是,本公子就向相熟的御醫討教一些宮廷秘方。”權智光得意洋洋道。
琳琅也知道,古代宮闈裡,對於房中術是自有一套的,權智光有這渠道,善加利用,也合乎情理。
“那御醫常常會有些新藥贈與我,我就奇怪了,先帝已經去了那麼久,就算女王有相好的,她現在國事還忙的不可開交,應該也不至於需要這麼大,那些藥,嘖嘖嘖……一個比一個烈,我哪敢隨便吃,後來御醫偷偷告訴我,那些都是你那相公吃過的。”
獨孤玦吃那種藥?他那麼年輕,用得着連權智光都害怕的藥?可是這麼久,琳琅也沒有發現獨孤玦有獸性大發的時候啊,那些藥都吃到哪裡去了?
權智光看透了琳琅心裡的想法道:“你一定奇怪,獨孤玦吃了那麼多藥,也沒有表現出異乎常人的舉動來是不是?所以,你再想想,假如這藥是太監吃了,能有什麼反應?就是想,也不可能有啊。”
權智光這意思是說獨孤玦和公公一樣缺了什麼重要部件?
琳琅驚秫了,那麼帥到絕倫冒泡的攝政王,多少少女心裡的白馬王子,天神般存在的人物會是這樣殘缺的?維納斯還只是斷了手,他卻是斷子絕孫?
難怪當初,她冒充蘭蘭的時候,他有幾次分明很是動情,卻只是流露出想吻一吻的念頭,而不是推倒吃掉。
還有一次,他說他是殘損之身,很是懊惱的樣子,那時,她以爲他是在說那條殘腿,想不到,真想竟然是這樣的。
老天爺難道在獨孤玦身上的公平,表現的就是這樣極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