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這樣的”她推高壓覆着她身軀的健碩體魄,紅着臉抗議。
“要跟爲夫談條件,爲夫當然是得看看妳提出的條件,是不是符合爲夫的需要,如果爲夫無此需求,何必耐着性子與妳談條件”他一把拉下她身上的褻褲,整個嬌嫩纖細的身子頓時出現在他的火眸之前。
“那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啊,我一定會盡最大的誠意與你談的,爲什麼一定要這樣纔可以表示出我的誠意”
討厭啦,他不僅脫她的衣服很快,連脫自己身上那件袍服動作也是迅速嚇人,眨眼間已經跟她坦承相見。
他嘴角一揚詭譎一笑,“沒問題我們就坐下來好好談。”
忽然間兩個人的體位交換,形成了更曖昧的姿勢,她整個赤luo的身子就與他面對面坐在他的陽剛之上,她飽滿的胸腑緊貼着他男性的**。
她擰緊眉頭,“不能我們兩人穿好衣服好好的談嗎?”討厭啦,緊貼着她花心的陽剛居然在瞬間壯大,而她甚至開始沁出羞人的泌津。
“爲夫喜歡這樣與娘子開誠佈公的談事情。”他低下頭繼續吮咬着着她纖細頸窩,大掌順勢的罩上她的胸腑用力的揉捏着。
“這樣我們根本談不出事情啊,唔……”他過於用力的手勁讓她眉頭忍不住微皺。
“爲夫說了只有這樣談才能表現出妳的誠意。”他嘴角勾起了俊美如惡魔的邪笑提醒她。“妳不想要那兩個小傢伙了?”兩指更用力毫不留情撕扯乳尖上那顆快破血而出的紅櫻。
“痛……”她皺緊眉頭承受他粗魯的對待。“我當然想要,可是我還是覺得我們不應該用這種方式談論這麼嚴肅且重要關係着未來的話題。”
“如果妳不願意與爲夫這般談論兩個小傢伙的事情也沒問題,我們的協議可以就此打住,等你想談我們再來。”他含/進一隻豔紅嬌蕊在嘴中邪魅舔弄吮咬。
她負氣的瞪着他。“你很過分耶,到現在你都要娶別人了還這樣欺負我。”
“還沒娶不是嗎?”舌尖與牙齒舔吮她透出詭豔的嬌媚的粉嫩乳蕊,輕囓她上頭緊繃充血的櫻桃,不斷折磨她,刺激得她喘氣連連。
“她難道不能滿足你嗎?讓你必須這樣脅迫我”她噘着脣不甘心的說着。
他邪氣舔吮的酥麻快感像是要從胸口竄至全身,陣陣麻熱的感覺由腳地竄上鑽進花心深處,激起她全身更大的顫慄。
“還沒娶進門怎麼有可能滿足爲夫。”指撥開她幽暗花縫,在花徑與花瓣間探索遊走,指尖有意無意撩搔勾弄她花瓣。
時而抵着某處兜轉,時而輕捻一燒碰觸便敏感得顫慄的小花核,一種舒服的快感令她不可抑遏的輕顫。
“你還沒碰過她……唔……”她明顯的表示不相信,草原上的女子多豪放,既然與他有了婚約,怎可能至今仍未有夫妻之實。
“爲夫會讓妳相信的。”他捧着她的翹臀前後擺動摩娑着被她花心覆蓋的陽剛。
緊貼的柔嫩的膚觸讓她的花穴口不斷涌出春潮,一次一次的竄起陣陣舒服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想溢出久違舒服呻吟。
“王爺我們已經不能算夫妻了,你實在不能在用爲夫兩個字自稱……啊……”他不斷的以爲夫自稱讓她覺得似乎不太妥,即便兩人瞬間演變到這節骨眼上來,她全身上下甚至爲了這久違的舒服快感渾身輕顫。
但是……他們兩人現在這關係是建立在條件之上的,他不應該再以爲夫自稱,這讓她忍不住地提醒他。
“本王還沒簽壓印字不是嗎?”令人生氣的傢伙,休書他連簽名都還未簽名,她便急着與他劃清界線。
甚至在這種情慾高漲的關頭潑他一桶森寒刺骨的冰水,不好好教訓讓他認清事實實在難消他心頭之火。
“在本王還未簽名之前,本王隨時都可以以爲夫自稱,這點妳最好記清楚”
像是在教訓她似的忽然在她花心理猛烈/刺進三指急速搗轍摳掏,這姿勢讓他手指能夠更順利毫無忌憚的進出折磨她。
“呃…唔……別這樣……”過於激烈的搗撤讓她渾身激顫不已,抑不住地喘氣吁吁。
沒一下子自花心深處泌出的花液更染溼了她的手指,和淌在她花心前方的的男性雄風。
“你已經把本王策底惹火,還想本王別怎麼樣?”
他再度用力的咬住她讓人生氣的小嘴用力咬着,瘋狂的蹂躪着她的脣,恨不能一口吞進肚裡去。
“痛……”嘴脣被他騺猛的力道咬破滲出血絲,她吃痛捶着他胸口掙扎。
“爲夫想讓妳更痛,想好好教訓妳這讓人生氣的傢伙。”他臉上露出恐怖的冷笑,低頭咬住另一顆不斷他眼前頻頻晃抖的嬌乳上那顆豔紅蕊珠。
生氣的用力咬着直到印出斑斑齒痕他才滿意的退開,咬住另一顆嫣紅。
“人家說的沒有錯啊……唔……好痛……”她雪白的乳/尖被他憤怒的咬出一絲絲血漬。
“不怕死,妳這張已把本王的火氣完全挑起的小嘴就繼續說”他森冷黑眸鷙猛地鎖住因吃痛而眉頭的她。“本王會很樂意讓妳清楚知道,誰是妳的男人,妳的天,妳的夫君”
捧高她的翹臀往他的揚挺的雄風上一坐,往下一壓,將整個火燙鐵楚深猛搗進他睽違已久緊窒花心之中。
“啊——”被瞬間摜穿撕裂撐開的痛楚,讓花羽莀忍不住地尖叫出聲,試圖推開他**那如盤石般堅硬的巨大火燙。
玄昊暘絲毫不給她適應的時間便捧着她的翹臀開始上下律動拋飛起來,每次總是將她高高捧起又強悍的搗入緊窒花心深處,蠻力的撞擊脆弱的花瓣,像是非搗壞她不可似的。
“啊……慢一點……輕一點……”久違情慾的身體哪堪忍受如此強烈的狂野撞擊,過於刺激的**動作讓她幾欲暈厥,不知該如何抗拒,只能低聲求饒。
“爲夫說了,爲夫會讓妳相信爲夫並未碰過那女人的,太慢太輕,隨意敷衍娘子,豈不是讓娘子妳有機會誤解爲夫的。”
他傾身將她壓覆在身下,雙手用力將她的雙腿推到最開,像匹逃出牢籠的野獸愈加狂猛的的在她柔軟的身軀上奮鬥馳騁。
“啊”他加快發狠的進出頻率,動作又深又狠一下比一下更激烈地搗入她溼熱敏感的花穴深處,讓她一再發出無法抑制的呻吟和尖叫。
他緊握住她纖腰的,持續奔馳狂野攻擊花心深處最脆弱的敏感點,狂猛急切暴烈的撞擊嬌嫩的花瓣。
“不行……不要了……王爺……好痛……”近乎凌虐狂暴的動作強烈到無法承受的她,有一種自己快被弄壞般的感覺。
“還沒得到教訓嗎?不叫爺,或是夫君,執意要叫爲夫爲王爺那就繼續接受爲夫的懲罰。”一邊邊亢奮激進的進出她的身子一邊撂下警告。
“爺……求求你不要了……這樣人家受不了……”他像是被兇殘野獸逼到牆角無法逃出昇天的瘦弱獵物一樣,只能任由他宰割,嬌媚的輕喚着他。
過度狂烈的刺激讓她耦臂圈上他的肩頭,頻着本能配合着他狂暴的衝刺狂亂地扭着着身體,搖頭嚶嚀哭泣起來。
“妳的教訓還不夠,爲夫不可能就這樣饒了妳,妳認命吧……”
他喘着粗重的鼻氣,持續擺動強勁的腰身狂猛撞擊着身下又溼又熱的花穴,今晚他是不會輕易饒饒過她的……
月升高空,林王府裡的晚宴逐漸進入尾聲,整個大宅慢慢恢復一片寂靜所有人皆進入夢鄉,唯有『抒音園』裡依舊傳出粗重的喘息交雜着破碎的呻吟……
幾番肆掠之後,月影早已西斜,發泄了一身的怒氣與積壓已久的慾望,玄昊暘像只包餐一頓的猛獅正舒服悠閒愜意,噙着饜足的笑躺在牀榻上歇息,手指依舊在倍對着他的曼妙的胴體上流連撫弄着,杏目微闔,四肢酥軟,像一攤春水般癱在牀上的花羽莀。
“莀兒,別再惹爲夫生氣了好嗎?”聲音中含了幾分歉意,今天他是過於衝動了,力道過於兇猛,怕是把她弄壞了又要躺在牀上休憩好些天了。
她沒作聲,依舊是輩對着他。
半晌的她都未做聲,甚至連動也未動的。
撫在她腰肢上的微燙觸感讓他不禁感到疑惑,這燙手的溫度不似激動狂潮的熱感所殘留的。
他坐起身小心翼翼的將她翻過身子,赫然發現她面帶潮紅,全身雪白的肌膚上除了他留下的斑斑烙印還泛着淡淡的紅fen,大手撫上她的額,赫然發現溫度高的嚇人。
該死
過度的忿怒讓他忘了她單薄孱弱的身子無法承受他過度激動憤怒的索取,不故她掙扎和求饒抵死與她纏綿,要在她身上發泄一切的憤怒與積壓的慾望,只想將她深深的嵌進自己的骨血之中……結果……
“來人啊,立刻把去把白賀齡給本王拎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