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我再與人對敵，靠的就不再是用能量硬碰硬，而是消耗一部分能量抵消傷害。”
“同時吸收敵人的元力，轉移給小叮，再由小叮轉化成系統能量，我們是分工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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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無伸個懶腰，爲這一長段解釋做出總結：“不過，現在還沒有真正融合，元力不能百分百轉移，浪費掉了不少。”
沐七夕的小嘴張成了“O”型。
難怪她剛纔發現經驗值漲了一小截；
她還以爲是因爲小叮也算是“參加”了戰鬥，所以獲得了經驗值呢，卻不想原來是虛無轉移過來的。
難怪小叮那麼積極，託着虛無往元力上撞。
那這樣說起來，以後她不是要無敵了？
實力再高再厲害的敵人都傷不了她了，因爲有虛無幫忙抵消傷害，還能吸收轉移元力；
再由小叮轉化成能量變成經驗值供她升級。
典型的“以戰養戰”啊！
“但是我的承受力也不是無限的。”
她的思想都寫在臉上了，一看就知道她在打什麼算盤；
虛無先提前說明：“你看到的我的等階下降，也就是意味着能量消耗。”
“等能量消耗完了，我也就不能再抵消傷害了。”
“還有，我只能吸收轉移‘活人’的元力。”
所以像剛纔那些傀儡圍着他們倆進攻的那種情況，他是幫不上忙的。
小叮這時候也懂了，難怪那時候虛無不同意去撞傀儡們發出來的元力。
沐七夕點點頭，問了個和小叮一樣的問題：“那問天石呢？它的作用是什麼？”
越聽，她對這個系統越感興趣，對問天石的作用也好奇了起來。
虛無攤手，翻身平躺，閉上了眼睛，看樣子是真的打算要睡了：“它拒絕交流，我不清楚。”
問天石是“石”，又冷又硬又沉默，誰也無法跟它溝通。
看來，就只能等它們融合了才能知道了。
沐七夕見虛無閉上了眼睛，呼吸勻稱，貌似是困了，也不再多追問。
估計，虛無能聯通地球，就是因爲他的功能特性吧；
他剛纔說了，他負責的是“轉移”，也可以說是“溝通”。
轉頭看向百里連城，衝他一笑，沐七夕放軟腰肢，窩進他懷裡：“連城，儀煞宮的這一齣戲，也是你安排的吧？”
所以他才從一開始就叫小叮飛慢點，原來是早已佈置好了陷阱等獵物來跳。
百里連城先沒有回答，一隻手摟着她，一隻手拍了拍小叮。
小叮收到通知，乖乖地在木筏表面豎直起一根柱子，讓他能舒服地背靠着。
“叮！我這麼善解人意，怎麼就沒人誇誇我呢？”
變成木筏，充當交通工具的小叮一路飛，一路碎碎念：“你們碎覺的碎覺，談情的談情，讓我一個人工作，這樣好嗎？”
“太不厚道了！小心我一個翻滾，把你們都摔下去……”
可惜，它也只敢想想而已。
主人它是絕對不敢摔的，百里連城它更不敢惹；
就連虛無那個暴力分子，它也只有被欺負的份；
這樣算起來，就屬它最可憐，嗚嗚……淚奔。
小叮在委屈唸叨些什麼，沐七夕和百里連城都沒注意到；
此時，百里連城抱着沐七夕，背靠着柱子，放緩了聲音慢慢說給她聽：“我只是試探一下而已。”
“司空暢不是說了嗎，我們懷疑白夢茹是去了那個空間。”
“我在想，如果白夢茹能去，那說明儀煞宮除了柳家那個空間通道外，還有別的跨越空間的法子。”
說着，他揚起了嘴角，眼底閃爍着暗芒：“事實證明，果然如此。”
公羊家的空間通道已經徹底毀了，柳家的那個也是搖搖欲墜，根本承受不住他們再送來十幾個武皇。
但是，現在，這麼十幾個武皇出現在他面前，而且柳家的空間通道還在；
這足以說明問題。
“所以，你是想利用他們，把我們送過去？”
沐七夕舉一反三，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但是，這一次，她猜錯了。
百里連城搖頭，摟緊了她，輕笑：“即使他們能另有法子跨越空間，也必定代價很大，而且有諸多限制。”
“不然他們不會只送來這麼十幾個垃圾就想爲難我。”
武帝和武皇的實力差距，可不是光靠人數就能彌補的鴻溝，就算是爲了增添他的“殺孽”，也不夠。
“我只是想試探他們的底線在哪裡，也順便預估一下儀煞宮核心層的真正實力。”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對於百里連城這種慣於作戰，而且已經黑到骨子裡的軍事家來說，他的佈局，不可能目光短淺得只看得到眼前。
走一步，算百步，說的就是他這種。
沐七夕點頭，沒再往深處想，反正有他在，她就偷懶一下，節約點腦細胞吧。
“那個所謂的‘殺孽’呢？”
“那個是對武帝以上的人的一種限制，算是天地法則的一種。”
擁她在懷，百里連城現在的心情很好，有問必答：“因爲到了武帝之上，就可以初窺天道了，戰鬥起來也是排山倒海。”
“所以，爲了保護空間，也是爲了保護弱者，不知是誰制定了一個法則。”
“就是武帝之上的人不能隨便殺人，不能有太重的殺孽，不然就會惹來法則的懲罰，直接被抹殺掉。”
這麼嚴重！
沐七夕驚得撐坐起來，睜大了美眸看他：“那你明知道這些，爲啥要胡亂殺人？”
天地法則，可是比空間限制更厲害的東西啊，怎麼能隨便去挑戰！
“等等……你說……不知是‘誰’制定的？”
敏銳地抓住他話裡的漏洞，沐七夕皺起眉頭：“‘天地’法則，不應該是自然形成的嗎？”
就像打雷下雨一樣，應該是自然現象纔對啊；
可怎麼聽他的意思，是人爲操控的一樣？
百里連城神秘一笑：“那我問你，爲什麼我超過了空間限制卻沒有受到懲罰？”
“呃……”
這個，她還真回答不出來。
撇嘴，索性耍無賴：“因爲你帥唄。”
百里連城忍不住笑：“雖然你說的是實話，但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