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假消息?我?沒有啊……”太子一愣,努力回想,但是頭卻越發疼痛起來。
蕭寒煜看着太子努力回想的樣子,不像作假,難道,真的另有其人?
太子越想頭越痛,他突然抱着頭蹲在地上,嘴裡發出難受的呼號,他整個身體,開始不自然的痙攣,太子忍住痛,向口袋中摩挲,拿出一個嫣紅的藥瓶,猛的打開向外使勁倒。
“吃……吃完了?”太子吃驚的說。對着殿外大喊,“叫賈廖,快去叫賈廖!給我拿藥!”
太子渾身,開始抽搐,嘴角,也吐出了白沫。
如九見狀,趕緊上前,蕭寒煜卻將如九護在身後,已經快速封住了太子周身的穴位。
“他,是中毒了嗎?”蕭寒煜皺眉。
“不,是毒癮發作了。醢”
“毒?那爲什麼還要吃那丹藥?”
“這就是那毒的霸道之處,服用之人,是會上癮的,沒了那毒,就會渾身難受。”
“賈廖,好個陰毒的傢伙!”
“回太子……賈,賈師爺,不見了!”侍衛回報。
“找!快去找!”太子狂躁不安。
如九一針上前,扎住了太子的周身大穴緹。
身體的痙攣抽搐停止了,但是戒毒,還需要一番大工程。
郊外庭院。
如月坐在桌前,不斷翻看那枚從姐姐咽喉處取下的鋼針,這枚鋼針,我要記到骨子裡,鋼針的主人,就是殺害姐姐的兇手!
吱呀一聲,門別推開,如月趕緊將鋼針收到兜裡,轉身站起來。
“你來了。”看到矮小駝背的賈廖,如月淡淡的說。
“月兒姑娘,在想什麼呢?”賈廖走進,忍不住伸手,擦去如月的眼淚。
如月卻一轉頭,避過賈廖的手,“有事?”
“沒事,來看看你!”賈廖也不着惱,站直身子,籠着手,笑嘻嘻的看着如月。“姑娘現在已經控制太子了,那太子已經離不開姑娘了,那金色的小蠱,對你也沒什麼用了,姑娘不是不喜歡蟲子嗎,要不,交給在下養吧?”
“好。”如月點點頭。默唸咒語,小小的金蟬蠱飛出來,圍繞着如月打轉。
“金蟬蠱換主人,是麻煩一點,要歃血爲盟,還要開壇祭蠱祖,要耗費在下不少的內力,但是看着如月姑娘這麼不願意養它,在下就是爲姑娘肝腦塗地也在所不辭!”
“別廢話,要換就換,不換就走。”如月冷冷的說,轉過身去。
“姑娘何苦冷着臉呢,非要在下易容成沈公子,姑娘才肯給個笑臉嗎?”賈廖湊上前,嗅着如月身上的香氣,用手撫摸着如月的秀髮,輕輕的說。
“士南……”如月輕輕撫着腰間的那枚玉佩,今生,是無緣相見了!
看着如月癡情的樣子,賈廖不喜,便不再答話。
賈廖開壇祭祖,唸了好一陣經文,又割了兩人的指尖精血,滴在金蟬蠱的身上,金蟬蠱順利的飛進了賈廖的體內。
賈廖渾身一震,面露滿意的神情,喃喃的說,“師傅……我養到金蟬蠱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