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九!你沒死!你沒死!真是太好了!”支布羅遠遠的看着族人簇擁着走過來的嬌小女子,一頭烏髮披肩,一雙靈動的眸子像天上的寒星,只有如九,纔有這種靈氣!支布羅大喜,一個箭步飛上去,一下子緊緊的把如九抱在懷裡。
“喂,輕點……慢點……”如九突然就被支布羅抱住,毫無準備,她驚呼一聲,“拜託我肚子裡還有寶寶呢~”
如九的這一聲,驚起了支布羅和巴雅爾的注意。
“你懷孕了?”支布羅大驚,是誰的孩子?
巴雅爾也發現了這個問題,自己的兒媳婦有孩子了醢?
會是誰的?
對!自己兒媳婦孩子,自然是自己兒子的!
她想了一會兒,突然拿起趕牛的軟鞭把子,朝着支布羅頭上就是一下,“臭小子!一定是你把人家肚子搞大了!還不趕緊娶人家,人家現在只能被別人護送着,來找你!臭小子!!臭小子!”巴雅爾打的認真,一副爲如九鳴不平的樣子。
噗!如九實在不知道要怎麼跟巴雅爾解釋好。趕情巴雅爾把查德墨當成是護送她的侍衛,來要支布羅負責的?!
哎呦我去!自己肚子裡的寶寶,這是許了多少人家啊~
巴雅爾的一根筋,真的是沒救啊緹~
“不是!娘!不是你想的那樣!”支布羅不知道如何說,又不能推開他孃的手。只能任憑她孃的軟鞭在他身上鬧騰,反正也不疼。
打就打吧,支布羅也不管,只欣喜的拉着如九上下細看。
自己日思夜想的如九啊!
“你們鬧夠了沒有?!”查德墨實在受不了了,這草原上的人,熱情是熱情,但是你要打我如九的主意,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查德墨的身量高,在人羣中像一隻桀驁不馴的仙鶴。
查德墨的一聲冷喝,像在炎炎夏季裡的一陣冷風,頓時讓人們一愣。
巴雅爾忙收起跟自己兒子的打鬧,嚴肅下來,對着衆人說,“走走走!下去下去!去弄點好吃的,讓她們聊!”巴雅爾把衆人趕走,自己也走到門口,笑嘻嘻的說,“你們久別重逢,一定有好些話說,你們在這裡安靜的聊,我們不打擾你們。”巴雅爾說完,看向查德墨,“呃,那個波斯的小子,你不走麼?你要當電燈泡麼?”
那個波斯的小子?是指我?查德墨的眉頭緊皺。
“大娘,麻煩你在外面把門關上”。查德墨用僅存着的最後一點禮貌,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說。他的忍耐,真的快要到極限了。
“好!”巴雅爾高興的回答,從外面帶上了帳子的門,唉?門一關上,裡面不就剩下他們三個了?
“如九,我什麼都不管,你出現在這裡,就是長生天的屬意!你要留下來!”支布羅幸福的緊握住如九的雙肩。
查德墨上前不露痕跡的剝開支布羅的手,“我想,你是想多了,我們只不過是過路而已!並不是什麼長生天的旨意!”
“你是個什麼東西?剛纔也聽到了,我母親已經當着族人的面宣佈,她是我的媳婦了!”支布羅當仁不讓的說。他看向查德墨的眼神,開始帶着一絲憤怒。
查德墨從鼻子裡冷哼一聲,“你又算那顆蔥,如九是我波斯的王后!”查德墨的眼睛中,也已經快要冒火星了。
兩個人針尖對麥芒,雙眼四目相互瞪着,誰也不服誰。
如九皺着眉頭看看這兩個人,哎喲,好大的火藥味。
不過,無厘頭的,這兩個鬧的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