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脣落在她的脣上,極爲糾纏,雙手也不閒着,撕扯開袁滿的衣裳,一邊吻着一邊強摟了人往屋裡走。
袁滿使勁掙扎,可是隻是增添了秦錚的憤怒和不滿。
秦錚大吼:“袁滿!我對你已經夠好的了,你對得起我?”
她沉默。
秦錚往日的怒火一起迸發:“爲了他,你捨棄我。爲了他,你讓我殺了你。爲了他,哪怕是他殺了師父,你也可以如此無動於衷麼?爲了他,袁滿你的心呢?也是爲了他,所以你要拒絕我?他不是娶了其他女人,你如此爲他,值得麼?”
她依舊沉默。
他惱火:“我們一起走,離開京城。過去的事我們不管,好不好?”
袁滿動容:“師兄,可是我……”
秦錚深深地望着她:“小滿,若是你沒有恢復記憶,今日你就是我的妻子。你也就不會如此地不開心。”他重新低下頭,深深地和人纏吻在一起。
她已經忘記了反應,失神的她被他的幾句話給擊昏了,甚至想到他最後的幾句話,有些放縱自己讓他任意施爲起來。
一隻手解了她的衣褲,開始摩挲往下探到清源處。袁滿渾身一震,滿面羞紅:“不行,對不起。真的不行。”
秦錚握緊了手掌,臉色陰沉地看着她。
袁滿雙眼含淚:“對不起師兄,我真的不能。我沒有想好,我現在很亂。我已經很不開心了,連你都要欺負我麼?”
他微微一愣,正欲起身,卻聽房門砰的一聲巨響應聲倒地,陳清裡揹着夕陽的餘暉,臉色隱在光線裡,暗淡得好像九天修羅。
陳清裡臉色鐵青,拳頭握的嘎吱作響,狠聲道:“你出來一天就是來見他,做苟合之事?”
一瞬間的慌亂過後,袁滿早已恢復了鎮定,推開秦錚拉上了被子,“我可以解釋。”
“衣服已脫,不用解釋了。”陳清裡冷笑:“王妃,現在可要回王府?”
秦錚一直在旁冷笑。
陳清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希望有人保佑你,你可以活着出京城。”
“太子殿下,哪怕你如此尊貴,可還是留不住一個女人。可悲。”
陳清裡一拳揮過去:“既然你如此想要,本王不介意把用過的東西送給你。”狠狠地看了一眼袁滿,冷笑着將人抓起。
才上馬車,陳清裡就狼撲了過去。
袁滿正心裡不痛快,只想將人推開。
陳清裡大吼:“袁滿!!前幾次你三番五次地不願,不是爲了顧月池,而是爲了秦錚!是不是?”
“不是。”
“還撒謊?!難道我是瞎子麼?”
袁滿冷笑:“你以前本來就是。”
心火猛地上升,他獰笑:“對,我就是瞎子,不然也看不上你!”撕開她的衣服就不管不顧地親起來。
袁滿掙扎:“你放開我,放開我……唔……你幹什麼?”
“幹什麼?!驗貨!”陳清裡已經失去了往日的耐心和理智,只想着剛纔看到的一幕,頓時覺得烏雲罩頂,人生少有地黑暗起來。
也不管她準備好沒準備好,他狠狠地開始揮劍大動起來。
袁滿咬牙不吭聲,陳清裡更氣,動作更毫不留情。
她痛得臉色煞白,只覺得一股溫熱的血從腹中開始往下滑,痛的她幾乎死過去。
陳清里正在動,顯然也發現了她的異常,嚇得渾身一顫:“滿滿!”將人鬆開就往藥房裡去。
“大夫你看看她怎麼了?”
老大夫一眼望過去:“不中用了。”
他腳下一跌:“無論如何,請救她。”
“先止血,孩子是保不住了。”老大夫含着指責的眼神看着他,“懷孕期間不能有劇烈房事,這是常識。我再開一副補虛益氣的方子,好好調養着吧。”
陳清裡頓時如霜打了一般。
袁滿再醒來的時候已近天明瞭,身邊只有陳清裡陪着。她一陣恍惚,從前都是他陪在自己身邊,可顧月池進府後他有些日子歇在她那兒,自己這兒三番五次地拒絕他,竟再沒有這樣一天,醒來看見的第一個人是他。可是爲什麼是這樣的情況?呵,孩子沒了……雖然自己原本也沒想留的,沒了也好,沒了也好……
她搖了搖他的手,他便醒了,看見她醒了,有些驚喜:“可算是醒了,還覺得難受麼?想些什麼吃?”
袁滿搖頭:“只是有些疼,也不覺得餓。你累了,去休息吧。”絕口不提孩子的事。
陳清裡心中愧疚,看着她有些莫名的緊張:“我今晚不想走,想留在這兒陪你。”看着她的眼神很殷切,生怕她說出拒絕的話來。
她垂下眼瞼:“我以爲你不想再見到我。”
他握住她的手:“不是,我怎會不想見到你?”
她拿出自己的手:“可是我卻不想見到你了,你走吧,不要在這兒,我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