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天似乎就偏偏喜歡和華兮綰作對,就在華兮綰害羞不已的時候,一個還帶着些許睡意的聲音響起:“怎麼這麼早就醒了?再睡會兒,你不累嗎?”
“還不是你不知道節制弄成這樣的!”一聽到這話,華兮綰頓時俏臉紅得快要滴血一般,整個人就像是一隻炸毛的貓咪,伸着利爪,朝北溟撲去。
說是撲,其實最後的結果也就是華兮綰在北溟的胸膛上,不輕不重地咬上了幾口。
“乖,別鬧,在睡一會兒。”北溟悶笑一聲,任由華兮綰在他懷中胡鬧,緊了緊抱住華兮綰的手臂,湊到她耳邊低語,“竟然這麼有精神,是不是本王做完不夠努力,嗯?”
兩人之間的氣氛眼看着再一次地升溫,即將到達着火點,華兮綰頓時僵住了,一動也不敢動。
“王,王爺,咱們還是睡覺吧……”華兮綰有些結結巴巴地開口,她的老腰現在還疼得不得了,北溟要是現在再來一次,她會死的吧。
北溟也沒有再調侃華兮綰,再這麼說下去,北溟也怕他自己也會忍不住,再一次把華兮綰給做了。
一想到華兮綰昨晚在他身下婉轉呻吟的模樣,就不由得渾身燥熱,慾火漸漸地又染上了漆黑的眼眸。
“咳,王爺,冷靜冷靜啊……”華兮綰感到抱着自己的男子呼吸越加地沉重,眼角不由得抽了抽,小心翼翼地開口。
“嗯……”北溟雖是一邊答應着,可摟着華兮綰的手臂越來越緊,眼看着又要擦槍走火的時候,華兮綰突然從北溟懷中鑽了出來。
當她的雙腳剛好落在地上的時候,腿一軟,差點直接摔在地上,最後還是北溟眼疾手快地一把撈住華兮綰,語氣中帶着隱隱約約的笑意:“大清早的,王妃不必如此着急投懷送抱。”
“誰投懷送抱了?放開我!我要回院子!”雖說華兮綰是從二十一世紀來的女子,可是這種情況,換做是誰的話,都會臉紅的吧。
“王妃真的有力氣走出去嗎?”
北溟好笑地看着華兮綰,怎麼之前一直沒發現華兮綰這麼可愛呢?
不等華兮綰再說話,北溟又重新將華兮綰抱回牀榻上,動作熟練地爲她穿好衣服。
華兮綰呆呆地看着北溟低頭爲自己穿衣服的樣子,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爲華兮綰穿好衣服後,北溟又穿好自己的衣裳,隨後再一次抱起華兮綰。
“王爺你幹什麼?”華兮綰不由得心中一驚,連忙伸手摟着北溟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對此,北溟也只是輕笑一聲,湊到華兮綰耳邊低語:“自然是親自送王妃回去,誰叫本王這樣體恤人呢?”
華兮綰不滿地哼哼一聲,也不敢再說什麼刺激北溟,要是北溟又一個激動,把她就地正法了怎麼辦?
當北溟抱着華兮綰走出書房的時候,一時間驚呆所有在書房外的侍女,王爺這是……親自抱着前王妃出來了?
她們可不是秋月,還沒有膽子公然和洛盈對抗,也只能喚華兮綰爲小姐,也不知道北溟是有意還是無意,自從洛盈進了溟王府,成了溟王妃後,北溟也沒有提再給華兮綰名分這件事。
而且也就隨了華兮綰的願,讓衆人叫她小姐。
被那麼多人注意,華兮綰還是害羞的,腦袋深深地埋在北溟懷裡,竟然沒力氣走路,還要北溟抱回去,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而當北溟抱着華兮綰回到她的院子時,秋月和衣憐正在爲華兮綰準備早膳。
華兮綰去了書房找北溟,結果一夜未歸,是個明眼人都知道他們昨晚幹了什麼。
“奴婢參見王爺,王妃。”瞧着北溟抱着華兮綰走了進來,兩人對視一眼,笑盈盈地跪下行禮。
北溟淡淡地應了一聲,大步走進房間,而華兮綰此時已經可以說是羞憤欲死,哪兒還會搭理她們。
沒過多久,北溟便走了出來,走過她們身邊的時候,腳步頓了頓,淡淡地交代一句:“讓王妃多睡一會兒,多給她弄些補身子。”
“是!”秋月
先是笑嘻嘻地應下,語氣中帶着掩飾不住的欣喜,同時還有些好奇。
衣憐有些責怪地看了秋月一眼,隨後也低聲應下:“奴婢知道了。”
北溟點點頭,繼而離開了華兮綰的院子,他現在還有另一件事情要做。
洛盈,本王是不是太讓你肆無忌憚了?
眼眸中劃過一絲狠色,北溟拂袖大步走向洛盈所在的院子。
“奴婢參見王爺。”當北溟出現在洛盈的院子裡是,恰逢侍女被洛盈虐待後,坐在房間外暗自抹眼淚。
北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還是讓她先起來:“洛盈呢?”
“王妃,王妃在房間裡……”侍女顫顫巍巍地站起來,恭敬地站在一旁,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北溟,就算是之前沒有見過,北溟的兇名,她還是早有耳聞的。
性情不定,殺人如麻,磨牙吮血,雲初溟王爺。
北溟點點頭,便不再理會侍女,推門走進房間。
“本王妃不是讓你滾出去嗎?”房間內帶着淡淡的血腥味,伴隨着洛盈尖銳的聲音而來的,還有一個茶盞,直奔北溟面門而去。
北溟冷冷地哼了一聲,內力擋在了自己面前,悄無聲息地將茶盞擊得粉碎。
沒有聽到意料之中茶盞落地的聲音,以及侍女的悶哼聲,洛盈終於感覺到不對,回過頭便瞥見一個深色的紫袍,竟然是北溟!
“王爺你怎麼來了?”洛盈看到了北溟,也不起身行禮,依舊坐在那裡,只是周身的氣勢明顯收斂了不少。
“難道按公主的意思,本王不能來這裡?”北溟冷冷地開口問道,語氣中帶着讓人心寒的冷冽。
洛盈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慌亂,卻又很快隱去,端起木桌上的白玉茶盞,抿了一口香茗,悠悠然地開口:“王爺你可真是誤會我了,我可沒這麼說過。”
“本王來這裡,只是想告訴公主一件事。”北溟並沒有理睬洛盈的挑釁,兀自地拉過檀木雕花的木椅坐下,薄脣微抿,目光冰冷地看着洛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