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白義謙一怔,隨之望向坐在一旁的白靈月。
白靈月皺了一下眉頭,朝着白義謙輕輕地搖了搖頭,他略微思忖了一下,點頭道:
“剛纔是兒子魯莽了,還請爹不要責怪兒子。”
比起白靈月來,白丞相對他並不見得多偏愛,此時看他如此說,也只是淡淡地點頭,
“你明白就好,下去將事情處理好吧。”
“哥哥,剛巧我也有事要找你。”白靈月站了起來,朝着白丞相道:“爹,我先和哥哥一起下去了。”
白丞相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兩人出了廳內,一路默默無話,到了迴廊時,白靈月才朝着白義謙道:
“哥哥,剛纔父親已經把話說的那麼明白,你怎麼還要再去問他呢?”
白義謙看着白靈月,心想剛纔的事情也覺得不該,可是他也有不得已的原因,只能左右環顧一圈,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後,方道:
“這封信上有些事,我沒有跟父親說。”
白靈月見他神色不定,蹙了柳眉,杏眸裡帶着一抹疑問,
“你還隱瞞了什麼?莫非真的是有證據被人掌握了,拿來威脅你?”
白義謙將信拿了出來,翻開遞給白靈月,“你看。”
只淡淡地掃了一眼,白靈月的臉色瞬時和白義謙一樣變得極爲難看,連忙把信紙折了起來,美眸裡閃着寒光,
“哥哥是指這個紫藤花下嗎?”
作爲曾經的第一才女,白靈月不是一點頭腦都沒有的人,此時很快的就從中分析出有用的信息來了。
白義謙點了點頭,神情凝重。
白靈月更是疑惑,低聲道:“當初我們並沒有去紫藤花下弄什麼啊?”
白義謙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白靈月皺眉,“哥哥有話就說!”
“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我與姚夢晴,曾經在紫藤花下......”白義謙頓了一頓,看白靈月眼神不解,飛快地道:“姚夢晴她勾引我,我一時沒有把握住,就將她受用了!”
“你!”白靈月聲音陡然拔高,又想起此處在這兒說話,咻地降低,小臉一黑,咬牙道:
“哥哥,你好糊塗!姚夢晴她當然想要攀上你啦,姚國公府現在是個什麼爛攤子,她沒有兄弟,到時候沒人襲爵,這國公位就會被收回!她當然要趁着這個時候給自己找門好婚事!
可她那模樣,那家世,那性情,哪裡配的上哥哥你萬分之一!你平日裡不都和我說她低賤不堪,怎得又做這種事!”
白義謙皺了皺眉,理直氣壯地道:“她脫了衣裳,來引誘我,我這個年紀有女人撲上來,當然就順水推舟......”
“你們兩人只有在那一次嗎?”白靈月反問道。
見白義謙眼神閃爍,心知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肯定就有第二次,姚夢晴又是個臉皮厚的,既然得逞,哪裡會輕易放手,定然是還會糾纏。
而男人嘛,對於這種有人貼上來的好事,十有八九不會推脫,樂得享受這種豔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