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不足七萬蒼茫軍,在衝鋒到山腳下的時候,遇上了雷區,還有缺月的埋伏。
經過雷區的爆炸和缺月的射殺,目前有戰鬥能力的不足千人。
文奇勝率領着缺月,將還站着的蒼茫軍團團包圍。
“放下武器,繳槍不殺!”文奇勝用諸葛連弩指着羅意遠,開口說道。
蒼茫軍所有人都精神渙散的觀察着周圍的缺月,他們終於看清楚了,這羣軍隊不過兩千人。
自己十二萬大軍,竟然被不足兩千人的部隊給打敗了,而且還敗得這麼徹底。
羅意遠怒氣衝衝的盯着文奇勝:“投降是不可能投降的,要殺要剮,請自便!”
看着羅意遠這麼有骨氣,文奇勝只是淡淡的搖搖頭,沒有理會羅意遠。
他不願意投降,不代表剩下的蒼茫軍不願意投降,要知道。
“諸位,你們已經戰敗了,立刻放下武器,本將軍可留你們一命!”
文奇勝手持諸葛連弩,掃視一圈,所有人的臉上道路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他們只是奉命行事,並不想死啊,家中還有妻兒老小。
“衆將士們,兄弟們,我們是蒼茫軍,志南國的王牌之師,我們不能降。”
羅意遠歇斯底里的怒吼道,他想保全蒼茫軍最後的尊嚴,保全自己最後的尊嚴。
可事與願違,身旁的蒼茫軍,打量了一下羅意遠,相互交流了一下眼神之後,還是乖乖放下了武器。
至此,十二萬偷襲的蒼茫軍全軍覆沒,獨孤滄的偷襲計劃,全面破產。
“來人,將他綁了,押送到城樓上!”文奇勝指着還在原地掙扎的羅意遠,大喝道。
另一邊,逍遙鎮城門口,蒼茫軍還在繼續攻城。
獨孤滄時不時打量着逍遙鎮遠處的高山,看到高山之上,火光四起,爆炸聲此起彼伏。
便明白雙方已經交手,他打量着守城的將士,足足有三千餘人,那就說明,後山的防衛最多也就兩千餘人。
看來自己當初的決策是對的,十二萬人,對抗兩千人,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就算對方真的將龍頭炮用在了後山,那山地地形複雜,植被密集,龍頭炮也不可能起太大的作用。
自己派遣的偷襲部隊,一定能夠取得勝利,成功將城池拿下。
屆時自己將越過逍遙鎮,率領大軍繼續南下,一直攻入陵安城。
獨孤滄看着自己身邊,越來越少的蒼茫軍,不禁陷入深思。
自己八萬攻城部隊,現在不足兩萬,怎麼這偷襲部隊還沒有打開城門。
按照道理來說,這些時間,足夠他們攻入逍遙鎮,打開城門,迎接他大軍入城了。
玄十三站在城樓上,用望遠鏡觀察着獨孤滄,後山爆炸聲響起的時候。
玄十三便已經確認了獨孤滄的全部計劃,現在就等着文奇勝帶來好消息了。
玄十三對於文奇勝和缺月有着絕對的自信,雖然敵軍兵力有十二萬之衆,但是山地戰,卻並不適宜大軍壓進。
加上地龍的輔助,文奇勝率領缺月,一定可以將後山的蒼茫軍全殲。
正在玄十三思索的時候,文奇勝率領缺月,押着羅意遠來到了城樓之上。
“王爺,果然如您所料,蒼茫軍真的在後山偷襲了,十二萬蒼茫軍已經被我們全殲,俘虜一千餘人,這是領兵的將軍!”
文奇勝將五花大綁的羅意遠扔在玄十三面前,氣勢磅礴的說道。
此刻的文奇勝意氣風發,他一直想要一個機會表現自己,現在自己不但表現了自己,而且戰績還如此突出。
兩千人,全殲,俘虜敵軍共計十二萬人,典型的以少勝多。
不過在短暫的開心之後,文奇勝恢復了冷靜,他也很清楚,自己能夠取得這樣的戰果,與玄十三脫不了干係。
如果不是玄十三研究的諸葛連弩,缺月的戰鬥力不會如此的大。
如果不是玄十三研製出地龍,也不可能將蒼茫軍全殲在後山。
總之這一切的功勞,都應該屬於玄十三,都應該屬於自己家王爺。
玄十三也注意到了文奇勝看向自己的眼神,上前一步,拍拍對方的肩膀說道:“奇勝,辛苦了,這次你們缺月乾的很好。”
“多謝王爺誇獎,都是王爺指揮得當!”
獨孤滄看着城頭上人影攢動,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不對勁。
玄十三來到城牆邊上,看着城下東張西望的獨孤滄,微微一笑。
“獨孤滄,你可是在找他?”玄十三言罷擺擺手,文奇勝便命人將羅意遠吊了起來。
看着被吊在城頭之上的羅意遠,獨孤滄先是一愣,隨後一陣膽寒。
這逍遙王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能夠識破自己的計劃。
並且利用城中不足五千的兵力,來化解這場危機。
看樣子,自己派去的十二萬大軍,應該是全軍覆沒了。
“元帥,救我,大元帥,救我!”羅意遠被吊在城上,清晰的看到下面的獨孤滄正盯着自己看,連忙開口求救。
“羅將軍,彆着急,本帥這就來救你!”
獨孤滄說着在士兵的攙扶下,緩緩站起身,隨後拿起身邊士兵的弓箭。
獨孤滄微微一笑,彎弓搭箭,射向羅意遠,下一秒,對方便口頭鮮血,中箭而亡。
“對不起,本帥本來是想救人的,怎奈箭術不精,抱歉,羅將軍就放心去吧,本帥會照顧好你的家人!”
獨孤滄哈哈大笑,扔掉弓箭之後,再次緩緩坐在了椅子之上。
“逍遙王,本帥承認,你確實有些能耐,能夠識破本帥的計劃,不過,你未免高興地太早了。”
獨孤滄看着城頭上的玄十三,淡淡開口,語氣中滿是嘲諷和不屑。
“獨孤滄,本王可以告訴你,不管你使出任何陰謀詭計,本王都會將其一一粉碎。”
“本王勸你早日班師回朝,莫要繼續行不義之師,屆時將害人誤己。”
玄十三指着獨孤滄,義憤填膺的說道。
獨孤滄這種元帥,根本就不把自己的手下,當作人看待,所有人,都只是他求取功名路上的墊腳石罷了。
這樣一個不知道體恤下屬,濫殺無辜,魚肉百姓的將領,談何成就大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