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就不吃了。你嫌我瘦了硌手是不是?”
這~
君墨塵被娘子的大膽之語驚的喉節一陣滑動,抿了抿脣才艱澀道“不是~”
他的聲音發啞,尾音發沉,聽的吳桑莫名的心驚,再對上他眼裡突然竄起忽明忽暗的小火苗,她只覺得心裡有無數的小手把鼓敲的咚咚響,這一張臉刷的就紅了,垂眸避開他的注視,吞着口水替自己辯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償”
君墨塵盯着吳桑粉色的脖頸,紅到滴血的耳尖,揚了眉,聲音輕緩的問道“娘子以爲,爲夫想的是哪個意思?”
與脣角一同上揚的聲音,輕佻而誘人,激得吳桑更加的羞惱,將頭緊緊的埋向在他的胸口。
原以爲不見就好,不成想君墨塵胸腔的鼓動透過衣服很明淅的傳了過來,弄得吳桑擡頭也不是,埋頭也不是。
吳桑僵着脖頸不敢動,口鼻間的氣息悉數透過衣衫傳到了君墨塵的胸口之上,溫溫熱熱,引得他的心底酥酥癢癢,一腔心血受不得空的向着不該去的地方奔了過去。
感受到身體不該有的反應,君墨塵有些哭笑不得的尷尬。
只是個抱抱而矣,自己用得着那麼敏感嗎?
爲了不讓吳桑發現自己的窘狀,君墨塵只得兩手捉住吳桑的手臂自自己的腰上移開,然後拉開兩人的距離,極力的剋制着血裡的叫囂,努力的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的色。
“娘子,爲夫還沒有用早飯呢。你再陪我吃些,好不好?”
聽聞君墨塵竟然沒有用過早飯,吳桑根本就沒有心情在意剛剛君墨塵的聲音是不是正常了,她忙拉着他坐回到了桌邊。
直到兩人坐定,吳桑纔想起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鄭公公送來的早飯是按自己一人份準備的,裡面的粥只有一碗,且已被自己喝掉了一半。
“彩霞”
吳桑本能的去喊彩霞備飯,迴應的卻是君墨塵帶着輕愉的聲音“爲夫就將一口就成,娘子,不用另準備的。”
天不亮就起來上朝了,呆會還要去安王府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吃上飯呢,這將就一口怎麼成?
吳桑直接起身就要去門邊喊彩霞,卻被君墨塵一把拉回了座上。
君墨塵出手有些突然,加之他的手勁有些大,吳桑一個沒穩住,人被拉的有些晃悠,身體不受控的坐了下去,也不知道怎麼弄得屁股下的凳子便換成了緊繃的大腿。
縱使隔了層層的衣料,吳桑依然能感受到臀下那雙大腿上的肌肉由於過份緊繃而引起的跳動。如同被火燎了屁股,她猛的竄起,被君墨塵一個收手,人又結結實實的落回到了他腿上。
“娘子,爲夫是洪水猛獸不成?這許久未見,連爲夫抱一下都不肯了?”
君墨塵的聲音沙啞,內裡幽然的委屈令吳桑心絃猛動,她本能擡頭,頭便好巧不巧的與君墨塵的下巴撞個正着。
一年多的煎熬令君墨塵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肉,吳桑的頭頂與他的下巴骨撞的結結實實寮。
吳桑倒吸口氣,當時眼裡當時就轉了淚,。
“娘子,若是想看爲夫,大可以大大方方,用不着偷窺的。”
君墨塵的嘴裡調侃着,擡手揉着吳桑的頭頂的手,用上的道卻很輕柔。
吳桑頭頂上酥酥麻麻的觸碰很好的緩解了痛疼,吳桑不好意思,仰頭,擡手小心翼翼的摸着君墨塵的下巴,心疼的問道“痛不?”
望着娘子關切的眼眸,君墨塵剛剛還一派風光的臉立時便垮了下來,不顧形像的呲牙咧嘴道“痛!娘子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吳桑剛剛還心懷愧疚,現在瞧着君墨塵這誇張的表情,撒嬌的語氣,心情突然變得極其的愉悅道“夫君若是紙糊的,當然得換了。”
聞言,君墨塵的眼極爲危險的眯了起來,上下的打量着吳桑掩在太監服下的身軀道“是不是紙糊的,娘子要不要現在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