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對他做了什麼?”
吳桑擡手指着婦人厲聲喝問,目眥欲裂。
“對不住羅。只不過些蒙汗藥之類的,要不得命的。”
婦人拿起一顆李子,放在手間把玩着,聲音柔媚入骨,眉眼間帶自鳴得意的笑意。
吳桑心底一顫,強自調息想要揪住她討要君墨安的解藥,突覺身子一沉,兩眼一閉人也倒了下去。
婦人瞧了搖頭道“對不住了,我九陰娘子的毒豈是你隨便就能扛的住的。”說完把手裡的李子一丟,拿起繩子衝着玲兒道“女兒,過來幫娘把人都捆起來。”
玲子聽到自家孃親的話從君墨安的身上移回視線,身形未動瞧着婦人道“娘,真的要嗎……?”
“怎麼,才見一面便捨不得撤手啦?”
婦人突然不屑的嘴臉讓人實是難受,玲兒低頭道“瞧娘說的,玲兒是覺咱們利用了三皇子的善心,到底心裡難安。”
婦人聽了上前拍拍玲兒的肩膀道,柔了聲音道“娘知你心善,可是想想你招誰惹誰,如花的年紀便千人騎萬人枕的。”
婦人話語尖刻,玲兒突然精神萎頓面色憤恨,少傾擡起頭來,冷笑道“娘,女兒這樣不正合你意嗎?”
“女兒怎麼能這麼說呢,娘不也是爲你好嗎,歷來都是深情女子負情漢,歷來都是臭男人把女人玩的團力轉,也該換換天輪到咱們娘倆玩玩了。”
“是嗎,真爲我好,我腕上的紅點是怎麼回事,那些個脫了像的男人是怎麼回事?,娘越來越水嫩的皮膚是怎麼回事?”
“這……”婦人被女兒一通詰問心底發虛,突然面目狠厲道“翅膀硬了是不是?今兒這三皇子你不上也得上,這血不你喝也得喝。”
說着,她手間寒光閃動,兩朵梅花棱鏢飛出直直的釘在了地上那一胖一瘦的男從了胸口。
那玲兒姑娘眼瞧着兩人斷了命,擡眼望着婦人搖頭悲憤道“娘,張王二人也是聽你命令行事的。你爲什麼連他們也要殺?”
“倆沒用的東,想混水摸魚吃人鐵豆腐也不瞧瞧自己幾斤幾兩。這種人不殺留着過節啊?”婦人嫌棄的瞧眼地上屈死的兩人,轉看向玲兒道“乖女兒瞧着沒,這三皇子你若現在不上,留着也是沒用的。帶着他一路礙眼還不如現在解決了。”
那玲子實在沒有想到,自己的娘竟然執迷不悟成這樣,悲憤的將手擡於脖頸處“娘收手吧,女兒拿命還你好不好?”
那婦人似聽了最好笑的笑話,突然笑的上氣不接下去,停下後嘆了口氣,語氣說不出的幽怨“還我命?果真女大不中留啊。你這才見了三皇子這小白臉一面便連娘都不要了,不過你終歸是孃的女兒,讓你強着上三皇子的事,即然你不願娘也不好強迫你。”
玲兒聽了面上一喜,卻瞧着婦人指尖輕彈一縷白煙自指尖冒出。
“娘,你……?”
婦人望着玲子,捻着指尖道“女兒別怪娘啊,這三皇子對女人不感興趣,你又不願強上,可是就他這皮囊,要是就這麼隨隨便便的丟了娘還真的捨不得,只好幫你助助興了。”
隨着她的話落玲兒的面上已燒燙似火,因爲身子不能動,額角很快便見了汗。
婦人以手幫她抹了把,道“乖女兒,一會娘便讓你自在。”說着蹲身以手撫了撫君墨安的臉,嘴裡嘆道“還真是個可人。”
君墨安面色潮紅在她撫摸下也見了細密的汗珠,她滿意的笑了笑以手撫過他的臉,胸口最後停在了他的腰間
君墨安腰間繫着玉帶,上面的碧玉扣婦人解了兩下沒有解開,便不耐的想將其廢了,她的手才挑入帶內便覺得臂膀一麻,動彈不得。
她無法置信的瞧着面下那雙冽如寒潭的眼,被君墨安按着兩肩推到了地上。
君墨安瞧也不瞧,一個鯉魚打挺起了身,徑直走到吳桑的身邊,蹲自正要爲她解穴,卻突覺身後一麻,自己竟然着了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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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