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隱藏的深,而是你們恰好碰到我懂的東西,不過也真是難爲你了,有時霸王硬上弓,遠遠比消耗口水和腦細胞,更省力。”
申屠成眼亮了亮:“聰明,我真是小瞧你了。”
“那你往大瞧我好了,到是你們三個,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內憂外患,又要防着自己人****手,又要防着強國來襲,嘖嘖嘖……我表示,你們的都是人才,我是望塵莫及,只能敬仰。”
申屠成揚眉笑了笑:“付倩倩,我有沒有說過,你真的很聰明。”
付倩倩不以爲然的聳聳肩,後現代這種戲碼還少了麼?光是上下五千年的文化歷史,隨便拿出那一個,上百家講壇討論討論,都和現在的局勢一樣,她要不聰明,那纔是傻缺。
“還行吧,反正不算太笨,放在我那裡我也是個學霸,但是我胸無大志,一馬平川,只想做個安份守己的良民,賺我的小錢,開我的“內涵”店,沒事喝喝花酒,聽聽小曲,摸摸帥哥,侃侃大山。”
“聽小曲,侃大山,估計遠寂沒有什麼想法,這喝花酒,摸帥哥嘛,付倩倩!你完了。”申屠成一把撈起劍,站了起來幸災樂禍的後退。
付倩倩後背感覺一陣惡寒,熟悉的移動冷氣機來了!
“嗬嗬!嗬嗬!就是一個形容詞嘛,我還想着有空折騰個四香出來,沒事圖個樂子,申屠成,你跑啥,話說,我都呆了兩天,今天該出府了吧。”
申屠成退到門後,擠眉弄眼的道:“你的事,不歸我管,問你後面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什麼四香?”宗政漠陰森森的聲音從後面響起。
付倩倩抖了抖了雞皮,艱決不回頭的乾笑:“四香啊,就是四大美人啊,分別叫春香,夏香,秋香,冬香。”雖然沒唐伯虎,但她可以再折騰個唐伯虎出來嘛。
“哼,跟我來。”滿嘴瞎扯!宗政漠冷哼。
“去哪?”
“出府。”
“哦,等等!”付倩倩訕笑的趕緊收拾東西,今天她一邊看東西,一邊做藥,做了可不少,統統拿白布一包,便跟着宗政漠一晃三晃的準備出秘道。
眼下她沒空裝瓶,回到店裡,丟給黃一錕和仲景去包裝。
“小師叔,若是想知道什麼,你不必隱瞞。”快到門口時,宗政漠低聲道。
“你是說我那個世界的事?”
“嗯。”
“好吧,聽你的,只是你確定,我跟他說,他就會信?不會給我再吃什麼離魂水?”
宗政漠回身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他要給你喝,你喝了便是。”
付倩倩睜大眼,這又搞什麼,她看了那麼多秘密信息,要是萬一楚謙那根筋搭錯了,問這些呢?她的意志力還沒那麼堅定。
“宗政漠,你沒跟我開玩笑吧。”付倩倩抱着藥,捧着小心肝的道。
宗政漠心旌動搖的湊了過來,貼在她脣邊,微微摩挲了兩下,聲音低迷感性的道:“今早我去了趟九離山,所有的離魂水,都掉包了,明白了嗎?”
我了個去,楚謙你被宗政漠坑死了,還自稱天下第一智者呢,我看你除了當花瓶的命,沒別的本事噠,論腹黑,你遠遠不如宗政漠啊。
“明白了。”付倩倩眨眨眼,傻笑。
宗政漠笑意濃濃的琢了她一口,接道:“劉微昨晚進宮,向宗政朔說起,你金針之術比遠修要好,宗政朔宣你進宮治頭風,遠修會陪你去,到時見了他,能治你便治,不能便直言無妨,遠修和楚謙自會保你平安。”
“什麼?”付倩倩嚇的差點把手裡的藥全丟了。
尼瑪坑爹的,那劉微好算計,居然把他推到宗政朔那了,我了個去,龍陽你全家。
“別怕,有楚謙在,不會讓你有事。”
付倩倩一頓翻江倒海的狂罵,狠狠的踩了宗政漠一腳:“要我說,直接來個雷霆行動,平內亂,再搞個軍事演戲,震強敵,這些個宮心計,會玩得我憋一肚子氣,說不定那天不爽,我直接把那劉微抓起來讓她享受享受,滿清十大酷刑。”
宗政漠吃疼的皺眉:“什麼滿清十大酷刑。”
“騎木驢、彈琵琶、牛羊角、坐棍山、前庭後菊同時開……”付倩倩一麻溜的說下來,越說,宗政漠臉越黑。
猛的給了她一個爆慄:“你腦子都裝了什麼。”
付倩倩吃疼的縮了縮脖子,委屈的道:“你把我丟進狼羣,我肯定如魚得水,能把狼忽悠成羊,但你要把我丟進粉胭堆,我真會缺氧的。”
宗政漠臉更黑了,他怎麼就不長記性,付倩倩這張嘴,那是絕對要氣死人不償命的。
“你出去吧,遠修在外面等你,他會帶你去前門花廳。”
付倩倩心驚肉跳的拽着宗政漠的袖子:“你不進宮嗎?”
“今天我有宴席,三天後就是朝會。”
“那宗政朔要把我留在宮裡怎麼辦?”
“你可以忽悠楚謙帶你出來。”
付倩倩可勁的翻白眼:“要是楚謙不上當怎麼辦?”
“遠修會跟着你。”
“我不管,我不要進宮,那裡吃人不吐骨頭,對了,我還忘記問你了,那裡情報說,你當年和劉湘,嗯?啍?”
宗政漠對她跳躍性的思維有些抽搐。
“就是你看的那樣,從小一起長大罷了。”
“纔怪,第一回進宮,我就覺得,那柳葉合心看起來眼熟,那裡去了,你拿出來。”付倩倩只恨沒插腰了。
宗政漠頭痛:“不許再胡鬧了,趕緊去吧。”
付倩倩嘟嘴,啍嘰的又踩了他一腳:“以後不許再戴了,不行,改明,我也給你戳個章。”
宗政漠無語的偏過頭,對劉湘,當年他只是出於習慣,因爲劉湘當年,是唯一一個不施粉脂的異性。
但對付倩倩,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縱容到,她可以爬到他頭上叫囂了?
耍賴也要有度,付倩倩啍嘰,啍嘰的不看宗政漠,然後推門走了出去。
沈清墨站在不遠處,微微低垂着頭,看不清他琥珀流瑩中閃爍的是什麼,瞥到黃一錕也在,她把藥丟給黃一錕,便衝沈清墨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