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裡,在他感覺到她的幽口再度緊咬時,宗政漠淬滿了火花的雙瞳,慢慢放大,撐着蒼穹,拱星破蕊的直入深處,滾燙的月之精華,噴薄而出。
長長的抽氣屏息下,熱到極致的溶槳,猛的炸開,就像要將她一起溶化。
付倩倩痙攣的弓起身體,正要控制不住的呤動,便被他吞嚥入腹。
長達一分鐘的溼吻,才讓她軟癱成泥的半平息了下來。
該死的宗政漠,就這麼迫不急待的想讓她生兒育女嗎?
她真的還小呢,更何況頂着神女的身份,要變強,又怎能懷孕。
“壞死了!難不成你想讓人家挺着肚子當教官嗎?”
宗政漠心滿意足的像吃飽的猛虎,神清氣爽下,居然一板正經的道:“沒人敢笑你。”
“你!討厭死了!”付倩倩掄起拳頭,便一通猛錘。
若是換成沒有失血過多的時候,他會阻止她的動作,但現在,她的力氣顯然不如從前。
有些心尖頓疼的半眯起眼,等她收了手,他才撫了撫她的後背。
“該出發了。”
“你才知道,明明都不止半柱香,丟死人了。”
宗政漠揚眉!
丟人?
梟鷹衛無一不是他的死士,無一不忠心耿耿,只怕他們比他,更期盼有個小主人。
“趁着這段時間有空,你可以繡繡嫁衣。”他從容不迫的從水裡站了起來,一點也不避諱的當着她的面,開始穿衣。
付倩倩縮在水裡,翻了個白眼:“我的計劃書還差點呢。”
“不急,可以到了平南再寫。”
當務之急是嫁衣。
“人家又不會。”拿金針她會,玩鳥也會,繡花針?算了吧!
“可以學,本王相信以你的聰明,必能很快就學會。”
付倩倩嘟起嘴:“找誰學啊?慧姐姐都被叫去盯着那個紫煙了。”
“申屠成。”
“什麼?”
我了個去!
付倩倩嚇的差掉栽進浴桶裡,申屠成那五大三粗的傢伙,會拿繡花針?
不要這樣嚇人好不好!她的心臟很脆弱。
你說沈清墨會繡花,她還信,但申屠成,她感覺腦袋像被雷劈了一下,裡焦外嫩。
因爲衣服被他用劍挑的支離破碎,於是,付倩倩只能選擇,被他拿錦被包着,從第四輛馬車飛回第三輛。
“吱吱吱”小雪花在他們前腳進馬車,後腳便衝了進來。
隨後外面一聲令下,馬車動了起來。
“小雪花,你吃什麼?肚子都鼓了起來。”被放回軟塌的付倩倩,擡眼就看小雪花興奮的坐在面前。
宗政漠掃了一眼,便按往常那樣,坐到案桌前,準備處理書信。
小雪花羞澀的,又雞凍的挪了挪屁股,等它的大尾巴一擡開,付倩倩便看到半截紅黑雙色的蛇身血淋淋的擺在那。
尼瑪坑爹啊!大清早的,要不要這樣嚇她。
這是赤練蛇啊!我去。
小雪花討好的用爪子把僅剩半條的蛇身,往付倩倩面前推了推。
腦抽手抽……
“你的意思是,這個跟我一起分享?”
ωωω● тtkan● c o “吱。”
“好吧,小雪花,你真乖,可我不愛吃蛇,還是你自己吃吧。”
看着塌邊的一人一寵,宗政漠嘴邊噙了一絲抹不開的笑意。
“吱吱。”小雪花表示不明白,這赤練多美味啊,很難找到這樣的好東西了,而且還上了點年紀,肉香噴噴的。
“真的不用了,我真的不喜歡吃蛇,你別浪費,自己享用吧。”
“吱吱吱。”小雪花執拗的再往前推了推。
真是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靈寵。
付倩倩瞳仁都變成針尖,雖然這蛇已經沒了腦袋,只剩半個身體,可看到它,她就想到黑線血蛭,那個毛骨悚然的,不亞於小雪花的毛髮倒豎。
可小雪花如此赤誠,如此乖巧,她要怎麼才能告訴它,她是真的不敢吃啊。
“小雪花,我知道這是好東西,可問題是,我不敢吃。”付倩倩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四腳並用的去找衣服。
小雪花瞬間耷拉着頭,拿爪子勾起赤練蛇,委屈的退到一邊。
看它那被打擊的小模樣,付倩倩邊穿衣服邊摸了摸它:“乖乖啊,下回換個東西好不好?這蛇,主人真的無愛,主人比較喜歡鹿三鞭、熊膽、虎骨、蛟筋,明白了嗎?”
宗政漠聽完薄脣緊抿……
小雪花蹭的一下擡起頭,亮閃閃的黑葡萄眨了眨,這才一掃之前的萎靡,叫了兩聲,然後志得意滿的揮了揮爪子,示意主人,放心吧,什麼都會有的。
付倩倩無語凝咽的抽了抽。
爲了不打擊小雪花的積極性,她還是不說,這些東西以它的能力,只怕拖都拖不動。
換好新衣服,中途喝完沈清墨送來的藥,申屠成便來了。
“讓我教她繡花?”申屠成眼睛瞪的跟銅鈴一樣大。
付倩倩立正坐好的目不斜視,話說,她也好奇申屠成拿繡花針時,是啥德性。
宗政漠認真的在寫回執,頭也不擡的道:“嗯,另外再安排下去,到了平南,便準備婚禮。”
申屠成翻了個白眼,一言不發的轉身出去。
正在她以爲申屠成要直接無視時,過了一會,他居然又回來了,手裡抱着個繡架,還有大紅的錦緞布料,就那麼理直氣壯的坐到她面前。
噯瑪!
還真會啊!出行,居然還帶了這麼多雜物!好神奇!
我了個去!
“你真會繡花啊。”
“祖傳的。”申屠成臉青鼻青的道,拿眼狠狠的白了眼宗政漠。
他娘是大鐘王朝最有名的繡娘,小時候嫌他舞刀弄劍,戾氣太重,便壓着他學繡花,繡不好,不讓練劍,一來二去,他便將繡活,練的爐火純青。
這事也就遠寂和遠修知道。
果然是見色忘友,他就是上輩子欠他倆的,這輩要來還債。
“哈哈哈哈……申屠成,你真是個人才,那我要不要給你嗑兩頭,喊你師傅呀?”付倩倩捧腹狂笑。
一邊的小雪花吸溜一聲,將最後的蛇尾全吃進肚子,完全不明白的擦了擦嘴,看主人大笑。
申屠成黑着臉:“你叫,我便代我娘收你了。”
這話說的,怎麼就像法海收白蛇。
“切!”付倩倩笑得抽痛後,懶得理會的摸起一根繡花針:“繡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