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爪子伸出來,再張開口嘴。”
宗政漠邪邪的一笑,居然真聽話的把手給她,再把嘴張開。
付倩倩彈了顆催根香給他,一邊戳他的手指,一邊不怕死的拋媚眼:“知道我給你吃的是什麼嗎?”
宗政漠喉結微微滑動,不鹹不淡的道:“可養眼,可暖牀,還可以當打手,嗯?”
聽他性感的拉長聲,付倩倩乾笑,擠眉弄眼的飛秋波,手指一戳完,金針便往後一丟,伸手就勾住宗政漠的下巴:“沒錯,宗政漠其實你也蠻養眼的,今天晚上姐就點你侍寢了。”
宗政漠邪魅的脣角上揚,鳳眼微微眯了起來:“那王妃不應該有點誠意嗎?”
誠意?那當然得要有,付倩倩咧嘴,很光棍,也很彪悍的把抹胸一扯,眨眼衣袍全落,就那麼赤果果的站在宗政漠面前:“夠誠意吧!”
“嗯,不錯,那就開始侍寢吧。”宗政漠眼底劃一抹精光,那還有半點弱不禁風的樣子,長臂一攬,便將她拖進浴桶。
他的動作可謂十分野蠻霸道,害她差一點就是倒栽蔥進去的,濃烈的藥水衝進口鼻嗆得她差點沒眼冒金星。
“咳咳……宗政……唔……”話沒吼完,男人的脣舌已夾槍帶棒的封住她,與時同時還給她渡了口氣,下一秒便迅猛如豹的攻城略地。
“呯”她苦苦壓抑,用力緊繃的神經崩斷,金槍不倒丸的藥效,立馬在沾到男人脣香時,開始爆發,洶涌澎湃的慾念,就像開閘的兇獸,呼嘯而來。
他強勢進功,她便強勢反攻,你吸我奪,四肢糾纏,褐色的藥湯在二人激情如火下,無人問津的撒了滿地,深褐的藥水,襯着二人的膚白,確切的更像妖精打架。
她急不可耐,沉着水花,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以觸感直接壓向可以讓她去火的源頭。
宗政漠卻像小人得志,屢次故意的滑落,不管她如何迫切,如何主動,他就是不讓某物直搗黃龍。
付倩倩喘息的紅了眼:“你是故意的吧。”
“是又如何。”宗政漠揚眉,單手捏着她的下巴,然後不急不慢的道:“你將本王吃幹抹淨,還想着與人私通,追求本王的二師兄,小師叔,你當真以爲本王太好說話嗎?”
付倩倩臉紅,其實她就是不尷尬也一樣臉紅,只不過眼下更紅了點。
“放屁,姐的最美好的第一次,都被你奪了,你又不是第一次,你這個公交車,還好意思跟我討價還價,姐點你侍寢,那是看得起你,你難不成還想以身相許不成?”付倩倩完全被藥力衝的頭腦發熱,口不擇言的狂嘯。
“公交車?”宗政漠眯起眼,很危險的看着她,手指更加用力的扣着她的下巴,直到她扉紅的膚色泛白深陷才微微鬆了鬆,但仍不容她反抗的強制四目相對。
付倩倩嚥了口唾沫,心裡說着,勢不由人啊,現在心火已經開閘,她總不能真用五姑娘吧。
“我錯了,王爺英明神武,蓋世無雙,別這樣用力掐人家,人家會痛痛滴。”
看來她還是沒搞明白,自己纔是弱小人羣,敢在他面前蹦噠,膽子越來越肥了。
“今天花小朵有一句話說得對,你既然已是本王的王妃,那麼你生是本王的人,死也是本王的鬼,如果你不想上九離山被楚謙吸成人幹,從今天開始,最好不要遠離本王的視線。”
“吸成人幹?宗政漠你逗我玩呢?”
“你知道楚謙現在多大了嗎?”宗政漠漫不經心的道,至於體內催根香發作,他完全有定力壓住。
“多大了?”付倩倩眨眨眼。
“四十三。”
“四——十——三?我了個去,妖孽,果然是妖孽,你不要告訴我,他採陰補陽。”
宗政漠給她一記你還不算太笨的眼神。
付倩倩打了個哆嗦,她是真想不到,楚謙那個妖道居然有四十多歲,他那樣子看起來,最多也就二十四、五的樣子,宗政漠要真沒哄她玩,那這種駐顏法,真的就讓她膽顫了,禁孿啊,那可是相當恐怖吧,比當藥彘還要恐怖。
“呵呵呵,王爺嚇唬我的吧。”付倩倩乾笑,嘴裡不承認的用力盯着宗政漠,就希望從他眼裡看出一點蛛絲馬跡。
宗政漠另一隻手輕挑的彈了下她雪白挺立的焉紅,換來她抽氣的“波動”。
“不信你可以去九離山試試。”
付倩倩嘴角抽了下,討好的壓了過去,上上下下的磨蹭他的胸膛,軟糯嬌媚的吐氣如蘭道:“那算了,說來說去,王爺不就是告訴我,只有呆在你身邊纔會比較安全麼,小女子明白噠。”
瑪蛋,早知道剛纔索性喂他吃金槍不倒丸,吃什麼催根香,他的定力就真有這麼好?那怕引旗高歌了,還能坐懷不亂?
“其實你還可以有個選擇,之前你不是說,你喜歡沈清墨嗎?你完全可以等他回來,再投懷送抱。”宗政漠語氣清淡的,好像真的什麼也不介意,瞬間戴上他那張羊皮面具。
付倩倩臉黑了,一把打掉宗政漠的手,氣呼呼的從浴桶裡站了起來,一個縱躍出了熱水,心裡罵了一堆的粗話,然後死死的壓住滾燙的慾念,勾起衣服,便回到牀上,開始自己給自己扎金針。
現在藥效發作,用定力她是肯定抵制不住的,但她總可以把自己全身麻痹吧,大不了再吃顆麻痹丸,來個直接昏睡,她還是可以辦到的。
小人就是小人,她都脫光了投懷送抱,他還故意激她,故意提沈清墨,她不是真的有多喜歡沈清墨,而是窘迫,感覺就像,曾經暗戀過某人,但被人赤果果的說了出來,半點不留情面,很傷人自尊。
沈清墨要對她有一點點,那麼就那麼一丟丟心思,也不會丟下她跑回藥香門。可偏偏宗政漠那壺不開提壺,本來自薦枕蓆,已經讓她很傷心了,他還不留餘地的戳她脊樑骨,不爭饅頭也要爭口氣,拿着熱臉貼冷臉,她纔不屑。
宗政漠眼眸冷成寒冰,她果然真心喜歡二師兄,緊崩的牙齦咬得生痛下,“譁”的一聲,他站了起來,就那麼赤果果的跨出木桶,某個富有絕代風采的“內涵”之地,一柱擎天!
付倩倩青筋緊繃的給自己下針,宗政漠全身如散發寒氣的坐上藥薰椅。
瞬間整個清風樓安靜的只剩她粗重壓抑的呼吸,還有他急促起伏下的不動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