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當日得罪了我,所以今天我向他討要一臂也不爲過!”彭青微擡頭說道,手中的兵器刷的一下子收回腰間。
“哦~不知龍兒如何得罪於你,今日要至他於死地!”明楠瑜是不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的,所以勢必要問個究竟。
“哼,難道王爺能道歉不成,當日他街上非、禮於我,不知這算嗎?”所以今天勾他一臂也是他活該。
明楠瑜一聽他說,內心犯酸,這該死的色胚。
“道歉倒是不可能,不過,本王可以讓閻王給你道歉,無論如何,今日你傷了他,真以爲能輕鬆離開,更何況之前你可是派人要殺他的!”明楠瑜嘴角色起嗜血的笑意,手擡起正在放下,命令還未發出,不料,面前“嘭”的一聲。
在目光所觸的白霧裡,彭青帶領着所有人黑衣人全都消失無蹤。
又是這招,這煙霧彈當真煩人,還好沒毒。
明楠瑜見那人走了,再也堅持不住,猛地鬆開了抱着的柏龍,一個彎身抱住下面的某處,嘴中發出“嘶嘶”的痛聲。
眼睛還怨懟地看着柏龍,這罪魁禍首下手真狠,不,是下腳毫不留情呀,這要是下腳重了,傷得很了,他以後的性福可怎麼辦呀,如若不是感受到他有危險,他也不用忍痛來救他呀。
柏龍失去了明楠瑜的懷抱,身子不穩向一邊倒去,伏英馬上上前,將他扶住。
“糟,你鬆手不會打聲招呼呀,早來點救老子會死呀!”柏龍對着一邊半彎腰的瑜王爺罵道,媽、的,疼死他了,那可是生生從他的白嫩玉肌上給勾掉一塊肉呀,那個什麼雙尾戟果真是個好武器,改天去偷來,他一定要還在那個人的手臂上,不,將他全身的肉都給勾爛,最好是讓他嘗一嘗滿清十大酷刑,將他的身上的肉一片片地給割一遍
。
嘶,疼呀,丫的。
明楠瑜是故意鬆手的,他知道柏龍摔不着,有伏英在他旁邊。雖然伏英會有佔便宜的嫌疑。
其實他也想早點來呀,天殺的,柏龍可知他那一腳將他踢得有多嚴重,本來明楠瑜就是感覺到危險才冒着疼追來的,哪成想到柏龍居然就這樣受了傷了,好不容易等那些人走了,他才堅持不住地倒了下去。
無妨,那些人當着他的面逃了,但是他可是不止現身這一招,後面還有後招呢?早在他來的時候,就已經通知暗衛們守住了幾路那些殺手可能離開的路線,早已埋伏在那裡,所以,他們定然是有來無回。
剛纔感覺到柏龍靠在自己懷裡時的那一絲依靠內心被溫暖包圍,原來炸毛的小暴龍溫順下來是這麼可愛呀。
只是那一腳踢得他,可千萬別讓將來留下後遺症,讓他不舉呀什麼的,那他們二人的性福怎麼辦呀。
“龍兒受傷了,本王很是心疼呀!”可是他也很疼呀,真疼呀,怎麼老是用這一招呀,讓他防都沒法防。
“糟,你等老子死了再來吧!疼死老子了,伏英帶本公子回去!”柏龍對着身邊的伏英道,轉過身後又扭頭:“喂,那些人交給你處理!”命令理所當然的語氣器張無比地欲離開。
這不聽話的小暴龍。
“等等,你不疼嗎?我這兒有上好的玉露散,可以使你的傷口好得很快,而且不留疤!”明楠瑜從懷裡拿出一個白玉青瓷瓶扔給他,眼中盡是心疼。
他的身上都被染得紅得一片,如果現在進城定會引起恐慌的。
“謝了!”柏龍纔不會因爲明楠瑜曾經怎麼樣他,而不接受他的東西呢?身爲王爺,身上的東西怎麼會是下品,當然是上品的好藥,所以他當然要接受,不用白不用。
“等等……”明楠瑜走上前來挨着柏龍,伸手抱住他的腰:“先上藥再說,難不成你想現在一身血的回去,就算不嚇着城裡的百姓,你的父親母親見也會心疼的
!”
柏龍頗爲無語,這傢伙怎麼老是抱他腰呀,能不能不要這麼曖昧呀,他又不是女扮男裝的女人,他是一個和他一樣帶把兒的好吧!
明楠瑜接過柏龍手裡的玉露散,打開瓶蓋,裡面散出一陣淡淡的清香,倒出一些藥粉,灑到柏龍的胳膊上,那個地方缺了一塊肉,看上去凹下去那裡的血都已經乾涸住了,藥粉剛灑上去,柏龍頓覺一陣清涼,那裡也不再疼了。
眼睛一下子發亮地看向了近在咫尺的某王爺,也不在乎兩個人捱得近曖不曖昧了。
“想不到你的藥還挺管用的呀!”本想哥倆兒好的拍拍他的肩膀的,可是一隻手臂上有傷,另一隻手扶着這一隻手,騰不出手來,也就算了,身上還有好幾道傷口呢?
“身上的傷!”明楠瑜上完手臂上的藥,開始給身上的幾處傷口上藥,天知道他和柏龍捱得這麼近,那清淡的蘭花香氣,薰得他有多麼的心神盪漾。
柏龍感覺胳膊上的那傷沒那麼疼了,不在乎地伸手就去脫身上穿的紅色血衣,明楠瑜的臉馬上就黑了,他知不知道男兒不能在外坦胸露背啊!有作傷風化。
呃……
明楠瑜一下子小心地抱起他朝着一邊等着的馬車裡走去。
嘿!這人還抱上癮了,難道他的腰就那麼好。
“喂,大家都是男人,大庭廣衆下脫離衣服怎麼了?我只是上藥而已,沒看到老子受傷了嗎?”柏龍不滿地反抗道,可惜有心無力。
他是真心受不了這個男人抱他的,可是他現在拒絕不了呀,毫無能力呀,身上的血早就在受傷的時候流了個光淨,手臂上的傷也早已因爲疼痛而耗盡了力氣,現在哪有力氣去拒絕這個男人,這男人擺明是在佔他便宜。
“主子!”伏英很有眼力勁地叫道,他看到柏龍給他使眼色,柏龍可不想上賊船呀,哦不,是賊車。
“哼,身爲一個護衛,連自己主子的生命都保護不了,要你何用!”明楠瑜話沒說完就被柏龍打斷道。
“喂,這是我請來的保鏢跟你有什麼關係,要教訓也是我來教訓,怎麼能讓你來教訓
!”柏龍叫囂道。
明楠瑜一笑,勾脣道:“做爲你的保鏢當然要有能力來保護你的安全,無妨,本王這裡有三個暗衛送於你,而你這個保鏢……就送到暗衛營裡好好訓練十天!”
“十天,要不,二十天!”柏龍想着,明楠瑜說的也是實話,本來這保鏢的身手是不錯的,只可惜遇到的全是高手,而伏英只是剛摸到高手的門檻,所以遇到真正的變態高手還是不能動其毫的,那就將他送到明楠瑜的暗衛營訓練一段時日好了。
“三十天好了,剛好一個月!”明楠瑜眼含笑意。
“兩個月吧!”這便宜不佔白不佔,兩個月,到時候出來那可就是真正的高手了,遇到再高的高手也不怕了,如果這王爺到時候再來騷擾他,那他的保鏢可就……嘻嘻……
兩人你一言你一語的對話中,某人命運便被決定了。
“啊!暗衛營,訓練!”伏英有些拐不過來彎了,這主子怎麼一句話就將自己給賣了呀。
兩人不說話了,明楠瑜帶着柏龍鑽進了馬車。
伏英在外面聽着馬車中的動靜。
“嘶,你別亂摸呀!”某龍的反對聲。
“別亂動,上藥呢?”
“那手指能別亂點嗎?”扭捏,真不習慣這男人碰他。
“總得看清楚找好位置不是!”這皮膚還是這麼好呀。
“這麼明顯的劍傷還用找位置!”柏龍微怒。
“你別再動了,看,藥都灑到地上了!”看到那劍傷,明楠瑜是真心疼了。
“是你笨!”柏龍瞪眼,儘管在背後上藥的人看不到。
“好好,我笨,行了吧!來,別再動了一會藥再灑就沒了!”明楠瑜很細心地給他身上擦完藥酒再上藥
。
“嗯……啊……嗯……”
“你別叫呀!”
“嗯……疼……”
“我輕點……”
“嘶……疼……嗯……”
“已經很輕了……”
“真的很疼的……”
“別亂動,快好了!”
伏英在馬車外聽着這曖昧的對話,腦袋上空一個大大的問號,兩人不是去上藥嗎?怎麼着上着上着就……上到了一塊了,這男人跟男人……難道主子真的跟王爺……那啥。
剛帶領人去伏擊那些殺手趕回來的三大暗衛,正好聽到了馬車中的曖昧對話,這……這這這太火爆吧!車震呀。
王爺又將柏公子壓倒了嗎?王爺強悍呀。
而三暗衛們不知道的是他們的命從此歸柏龍所有了,因爲在剛纔他們的爺將他們也給賣了。
賣給他“媳婦”了。
明楠瑜給柏龍上完藥包紮好後,給他找了一件白色衣袍穿上。
柏龍本不是很喜歡白色的,他喜歡黑色,可是他現在的皮囊很是美呀,很美呀,要是穿上黑色像是暗夜的幽靈,如若穿上白色就像是謫仙,那麼謫仙和幽靈之間,哪一個更能吸引女人呢?當然是嫡仙了,所以他整日穿着白色,調戲起美女來才更是得心應手,小手一勾立馬就有人上來給他付帳,彎眉一挑立馬就有女子爲他神魂顛倒,薄脣一抿立馬有萬千女性爲他的暈倒大片。
如此好的貌相,不出來顯擺太對不起大衆了。
明楠瑜這裡爲何會有白色衣服,當然是爲他而準備的了,而且布料還是皇家纔可以用的上品絲綢,一般人只能用一些棉布或者下等綢緞,平民稍窮一點的百姓只能用粗布,不是不能用,而是用不起,這整個是爲貴族而銷售的,平民們只能肖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