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蘇寒也是眉頭輕挑,這傢伙竟然看到了他和人王交談時的景象?那這個傢伙還敢跳出來,看來這傢伙確實是對他沒什麼敵意的。
此時,蘇寒幾人在看着古玉,古玉也在看着他們幾個。
半晌後,古玉才笑着說道:“小子,不簡單啊!能從朱厭墓內活着出來,還得到了內中的寶貝,甚至還讓王都對你另眼相看,真的是有點意思。”
蘇寒笑了笑,說道:“古前輩真的是太擡舉我了。我不過是運氣好而已,換做是其他人獲得朱厭墓內的東西,王也會做出來同樣的事情。”
“話雖如此,運氣在有的時候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不是嗎?”古玉淡笑着說道。
“古前輩此次前來,還是爲了南宮家族的事情?”蘇寒問道。
古玉點了點頭,說道:“讓你調查的事情可有什麼眉目了?現在血原都已經消失不見了,你可不要跟我說什麼東西都不知道。血原的消失,不知道是永遠的還是暫時的。以後想要找到南宮家族和這裡的聯繫,恐怕就沒那麼簡單了。”
此話一出,蘇寒也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古前輩您也知道,我是進入了朱厭墓的內部,但有些事情在裡面,就不是我能做主的。即使是我想調查清楚這裡與南宮家族的聯繫,也根本沒什麼辦法。再說了,如果他們真的和朱厭墓有什麼關係的話,恐怕這內中的東西就輪不到我了。”
“你這麼說到是也沒錯。但我總感覺事情還沒完啊!”古玉喃喃自語,眼神似乎飄向了遠方。
沒過多久,蘇寒就說道:“不知道有件事,您清不清楚。”
“什麼事?”
“就是這血原中的血屍,乃是南宮家族的老祖,南宮荒。”蘇寒說道。
“南宮荒?戰南將軍?”古玉驚訝的說道。
“您認識他?”蘇寒也是有些驚訝的看着他。
“認識談不上。但在南域,或多或少還是能夠聽到一些關於他的傳說的。這傢伙可是一個狠人啊,以一己之力鎮守南域邊荒。如果不是被偷襲,或許他現在都還活着。我到是也沒有想到,那具血屍竟然是就是他。”古玉說道。
“戰南將軍……與鎮北將軍齊名?”蘇寒明知故問到。
古玉點了點頭,然後略作思索,說道:“難怪南宮能在南域有着如此根基,他們竟然是戰南將軍的後人,這就不奇怪了。”
聽到這裡,蘇寒還是忍不住問道:“古前輩,您到底想調查什麼事情?南宮家族即使是真的與血原有一些聯繫,現在恐怕也已經斷掉了,就沒有繼續調查的必要了吧?”
古玉搖了搖頭,說道:“血原雖然不見了,但妖族卻是還在。”
“您的意思是南宮家族與妖族還有關係?”蘇寒驚訝的問道。
“或許吧,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古玉搖了搖頭,說道。
……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古玉就自己離開了。
而蘇寒等人則是有些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了,南宮城現在最好還是不要回去爲好。雖說人王已經下令任何人都不能對蘇寒怎麼樣,但進入南宮城,那裡可就是南宮家族的地盤了。
或許他們的王境無法對蘇寒怎麼樣,但其他人如果給蘇寒穿小鞋的話,這感覺恐怕也不會太好。
略作思索以後,蘇寒就準備暫時進入南域腹地。
這裡馬上就要變成妖族與人族的戰場了,以他們的實力留在這裡,恐怕結果不會太好。到時候王境滿天飛,他們在這裡根本都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不多時,蘇寒幾人就已經離開了原的血原。
剛剛離開這裡,他就見到了幾個熟人,正是之前在朱厭墓內的幾個人族。
白木茗,嶽鵬舉,甚至還有一個孟子吉,都在這裡。
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正在等着蘇寒出來一樣。
“寒兄弟,你可算出來了。我還以爲你要直接深入妖族腹地去大殺四方了呢。”白木茗哈哈笑着說道。
“白兄可是擡舉我了。”蘇寒笑了笑,說道。
而後,幾人相視無言,到是蘇寒直接說道:“幾位在這裡攔住我,可有什麼事情?”
白木茗幾人都是對視了一眼,然後都是顯得有些無奈。
不多時,白木茗才說道:“寒兄弟現在要是沒有什麼去處,不如去我們那裡做客。南宮城想來現在你應該是不會去的,在妖族即將進攻這裡的時候,不如暫時離開,積累力量,等到實力強大以後,在來與妖族決一生死。”
“哦?白兄想要請我去做客?”蘇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們幾個,問道。
白木茗這麼做他能理解,因爲他與白木茗的關係還算不錯。即使是在朱厭墓內部,也沒有產生什麼衝突。到是嶽鵬舉和孟子吉這兩個傢伙,在蘇寒得到了朱厭精魄以後,還說了一些比較不中聽的話。
看着蘇寒這個模樣,白木茗也是攤了攤手,沒有準備隱瞞什麼,直接說道:“家裡的長輩見到了你與王交談甚歡的景象,所以才讓我來請你去家裡做客。當然,你去不去都無所謂,這是你自己的決定。”
“原來如此。”蘇寒笑了笑,並沒有直接答應他的請求。
白木茗是這個想法,其他人恐怕也是一樣。但是,嶽鵬舉和孟子吉都知道,他們兩人與蘇寒的關係可沒有那麼好,冒然說出來這些話,他不直接拒絕都是給足他們面子了。
而後,蘇寒也是心生感慨,與一些實力強大的人能搭上線,在這遊戲世界確實是有着一定的好處的。
如果今天他沒有和人王交談那麼久的時間,估計這些傢伙對他的態度又會有很大的轉變。
白木茗或許不會如同其他人一樣對他很不滿,但至少也不會這樣主動邀請他去家裡面做客。
“寒兄弟,給我個答覆。如果你同意的話,咱們馬上出發,免得以咱們這樣弱小的力量被牽扯進入與妖族的戰鬥之中。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對誰恐怕都沒有好處的。”白木茗再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