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黃巾軍都是步卒,可是他們都也是步兵,自然可以追得上的,不過,對於他們的體力來說,還是消耗相當的大。
“主公,屬下有一建議,不知道當不當講?”郭剛跑到了蕭曉的身邊,輕聲地說道。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在吳郡城的城外,來了一羣人。
只是,當他們走近的時候,他們才發現,這一羣人,走路都搖搖晃晃的,好像隨時都可能跌倒一般。
他們頭上那代表他們是黃巾軍的黃巾不見了,甚至這二十多萬黃巾軍人,帶着頭盔的更沒有幾個,更是一臉的疲憊,臉色蒼白,要不是他們那獨特的異化人標誌,還真以爲是奸細呢。
最讓城上的黃巾沒想到的是,這些人的身上,許多人連身上的武器都丟了,甚至他們身上的盔甲都消失不見。
而在他們前面,還有少量的幾個騎兵着戰馬的人,不過,即使是如此,他們騎在戰馬之上,也是左右的搖晃,好像隨後要倒下去。
最主要的是他們的身上都帶着不大不小的傷口,鮮血更是染紅了他們的衣甲,甚至跟在他們後面的士卒,情況也好不到那裡去,許多人,明顯是受到了一定的傷害。
最讓他們無語的是,二十多萬的黃巾士卒,明顯是打了敗仗回來的,現在連一個旗子都不見了。
武器丟了,旗幟也丟了,盔甲等也丟了,只剩下空手人跑回來。
……
“報,渠帥,李將軍回來了!”
“什麼,回來了,好好好,終於打了一個大勝仗!”蕭一龍一聽,頓時興奮起來,可是,轉念一想,事情好像不對,這一來一回,至少也要四天,他可是前天早上親自送他們離開的,而現在,是第三天中午就回來了,那仗還打了什麼。
頓時,蕭一龍的臉立刻冷了下來,立刻,整個大廳之中的空氣好像下降了好幾溫,如同嚴冬一般。
“是不是他們打了敗仗跑回來了。”
“渠帥,他們只回來二十多萬人,其他人都不見了。”那個侍衛大聲地彙報道。
“該死的,李思成,你誤我,你誤我啊!”蕭一龍一聽,大聲地怒吼起來,直接把桌子上所有的東西直接推翻在地,發出嘩嘩的響聲。
同時,更是氣得把腰間的寶劍抽出來,然後便直接對着桌子便是一斬,把面前的桌子斬得一分爲二。
然後又是一腳,更是把兩片的桌子踢得直接飛到了大廳門外,嚇得那些侍衛一個個都噤若寒蟬,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來。
至於兩邊的武將,也同樣如此,一個個膽戰心驚,直接恭敬的站在兩邊,不敢說一句話。
“來人,把李思成給本帥帶上來,本帥到是要好好聽聽他的解釋!”蕭一龍直接緊咬着牙齒,雙眼之中放出陣陣的怒炎,好像要把李思成等人直接生吞活剝了一樣。
不一會兒,只見滿臉是血,全身上下,看不到多少沒有受傷的地方,許多地方,還在不斷的流着鮮血。
“大帥,對不起,你殺了我吧,我沒有領好軍隊,直接失敗了。”
“說,爲什麼你會失敗?我給你三百萬的軍隊,外加無錫和由拳派出的各百萬軍隊,你給我說,你敗了,你的命值這五百萬將士的性命嗎?”
“大帥,是這樣的,按規定時間內,我們沒有接到兩邊的大軍到來,當我派人去查看的時候,發現,兩路大軍已經敗了,而且,漢軍正在打掃戰場,北路離我們大約五十里的地方發生大戰,南路離我們大約也有四十多裡的小兩界山發生大戰。”李思成恭敬而帶有悲傷的說道。
“兩邊的百萬大軍,已經是全軍覆沒,而且,兩邊的漢軍至少都是百萬以上,最主要是他們的實力太強大了,至少大部分軍隊是四級的。”
“二百萬四級的軍隊,我們根本打不過,特別在我們佔領婁縣之時,才發現,整個婁縣就是一個陷阱,屬下派出萬人隊攻進去之時,整個縣城發生大火,萬人大軍,無一人跑出來。”
“最主要的是,屬下發現兩邊的漢軍向我們中軍合圍過來,前有婁縣城擋路,兩邊都是百萬的四級大軍,我們根本沒有辦法打。”
“於是,我便立刻帶領大軍後撤,可是,後撤之時,已經晚了,被這些漢軍一路追殺,三百萬軍隊,大部分已經被殺散了。即使是這樣,後面的漢軍一直追殺到我們後方百里左右,才停止追殺!”
“什麼,不是說只有巴祗的二十萬軍隊嗎?怎麼多出了這麼多的軍隊,那裡來的兩百萬軍隊,而且全是四級的。”蕭一龍也是一驚,雙眼瞪向李思成。
“渠帥,我也不知道啊,可是,我們的大軍就這麼派了,估計最多明天,兩縣便會傳來消息。請渠帥殺了我吧!”李思成直接跑在地上,給蕭一龍磕起頭來。
很快,整個地面上直接被他磕出了許多的鮮血,那一個個響頭,在大廳內沉悶的響聲。
“先起來!”
“渠帥,屬下錯了!”李思成直接磕在那裡,並沒有起身,低着頭,不敢看蕭一龍一眼,那心跳得相當的厲害。
此時,蕭一龍聽了以後,也壓下他的火氣,用他認爲平緩的語氣問道:“是什麼人的軍隊?”
“渠帥,是蕭曉的旗號,不過,屬下認爲是那該死的巴祗抽調了大量的邊軍回來打擊我們的,我擔心是巴祗做的,不然,以蕭曉一個玩家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有這麼多的軍隊。”李思成認真的分析道。
“另外,我們得到消息,那個蕭曉好像在曲阿城休整,他的軍隊並不多,好像只出動了不到五十萬人,可是,這二百萬的軍隊那裡來的,也只有那該死的巴祗!”
“道長,你看看,這是不是巴祗派過來的軍隊呢,如果是,那我們可就麻煩了!”蕭一龍看向邊上的一個黃巾道士,輕聲地問道。
“這個,我也不大清楚,我要問問天公將軍他們,明天,我會給將軍一個答覆,不過,有九成的把握是邊軍被臨時調過來的,我擔心這是漢軍的詭計。”一個黃巾道士低吟一聲,然後才一揮手中的那把道士用的拂塵,低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