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啊,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現在讓我去砍材是爲什麼啊。”杭杭很無奈的看着面前的據說是叫鐮刀的東西。
“鍛鍊你的手力,你難道忘了,飛刀的經歷了麼。”白老很快的回了回去,然後很滿意的看着那個被他操着種了將近一個多月地的被黑了許多的丫頭,想她那個時候抱怨這個遊戲一點也不逼真,連防曬油都沒的樣子真的很好笑啊。
“師父,你不是故意整我吧。”杭杭斜溜着眼,看着師父,狐疑的眼神上下來回的轉啊轉。
“瞧你的傻樣,我能圖你什麼啊,沒二兩肉,別忘了你現在還吃我的呢。”
看着師父非常輕蔑的目光,杭杭好想跳起來拿起那叫鐮刀的東西狠狠的給他一下子。可是,看着那老頭在那裡似笑非笑的樣子,杭杭非常無力的搖了搖頭。經過這幾天的經驗,她已經明白了,她是遠遠打不過的,於是她只能在心裡說,小樣你就狂吧,看本小姐學會你全部的本事後整死你。
“好了,不要多想了,還不快去。”看着師父板着臉的樣子,杭杭吐了吐舌頭,很不甘心的跟着師父後面,手在他的後面揮動着。“手放好,不然等會我可就要幫你放了啊!”
師父的話緩緩的飄了過來,杭杭手很僵硬的停在了那裡。然後臉上很僵硬的擠出個微笑,手慢慢的向自己腦後放去,“哪裡哪裡,我身上癢,撓撓,恩恩,撓撓。”死老頭,頭在前面也能看到後面整一幽靈麼。
“呵呵,不要不服氣,你周邊的氣流出賣了你。”師父繼續在那裡裝高深,但是杭杭卻很吃他那一套。
“喂喂,剛纔見你不是法師麼,怎麼一下子變成武士了啊,是不是裝的啊。”杭杭忍住心頭的亢奮,一副很不屑的說。
“哈哈,你哈喇子都下來了搽搽吧。”爽朗的笑聲從前面傳來,杭杭下意識用手去搽嘴角後才發現師父原來只是騙她而已,氣的直跺腳。
“哈哈哈哈。”
笑聲傳滿了整坐月炎山,似乎師父笑起來不是很醜的樣子。杭杭走在後面,看着師父快樂的樣子,這樣比開始上山的時候好很多了。
“好了,你就對着樹砍就好了。”
看着面前的樹,杭杭有些不敢相信,很溫和的笑了笑說:“師父,你確定沒錯?”
“沒啊。”白老很自然的看着面前如水桶般粗細的樹,“想你當年師父我也是砍的這樹,你有什麼好抱怨的。”
“師父,你那時候離現在有多少年了。”杭杭從壓縫裡擠出來的聲音讓人感覺到了地獄裡的鬼氣寒寒的。
“我來算算啊,我今年150了吧,那這樹是在我14歲的時候砍的,也小也幾百年了吧。”說完他還非常感嘆的摸上那樹。“老夥計,你也那麼大了啊。”
“那我可能砍的動一顆那麼老的樹麼?”杭杭幾乎是吼出來的。
“哦,那也是,我忘了。但是,你怎麼可以對着老人家吼呢,萬一把我耳朵吼聾了怎麼辦。”白老用手掏了掏耳朵,一副非常不滿意的樣子。
“切,怎麼可能,禍害都是遺千年的。”杭杭小聲的嘟噥着。
“親愛的徒弟,你說什麼。”師父略白的眉毛危險的皺起。
“沒什麼,我說您老人家身體那麼好,怎麼可能說是會就因爲一點點小事情就聾了呢,太不現實了。”杭杭陪着笑看着白老頭。
“恩,這還差不多。”那老頭滿意的摸了摸鬍子,指了指那樹旁邊的一棵小樹,“你就砍這個好了,用斧子的時候小心點啊。”
杭杭一聽,頭上頓時冒出三條黑線。
“這個是斧子啊。”杭杭指着面前一直被她當作是“鐮刀”的東西非常驚訝的問。
“不然呢?”她師父好笑的看着她。
“我一直以爲是,鐮刀。”杭杭很小聲的說,隨即又大聲的說,“不是說砍草都是用鐮刀的麼。”
“對啊,小姐你也知道是砍草都是用鐮刀的哦。”那老頭眯着眼睛笑着。
“人家,人家……”
“好了,別人家了,去砍去吧,好好的時間都這樣的被你浪費了。”
白老似乎看出了杭杭的推延戰術,揮了揮大手,很乾脆的去趕她工作去了。
“哦~~~”杭杭不滿的拖長了音,艱難的拿起那斧子對着那棵非常可憐的小樹砍了下去。
“嘭!”斧子一下子落了地,因爲她砍的方法不對,力的反力是她沒想到的,於是她一下子被震反坐在了地上。
“你還是不行吧。”白老頭或許也是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你還是先別修行這個了,我們先修別的。”
“不要。“杭杭咬了咬了咬牙,堅定的說,“我不相信就連這個小小的難關我會克服不了,師父你先回去吧。”她說着,絲毫沒在意自己稚嫩的小手已經流出了淡淡的血痕。
“徒弟啊,不可以的話還是不用勉強,你本來就是女孩子。”
“不要,誰說女孩子就不可以。”杭杭用力的咬住脣,又用力砍了上去,這次她掌握了上次失敗的技巧,雖然還是被震後退了幾步,但是卻沒被震到地上了。
白鬍子師父站在旁邊,有些心疼,但更加多的是滿意的看着她一遍一遍的試着,即使手上出了血泡,嘴脣都咬破了,還是在那裡努力着。
當她能把樹砍出幾個印子的時候,白老走上前去,拉住她:“夠了!”
“不夠,不夠,我相信我一定能把書砍倒一定可以。”杭杭說着,又揚起沾滿她鮮血的斧子用力的砍下去,點點鮮血飛濺起來如同一朵盛開的蓮,美豔絕倫。
“真的可以了,師父相信你能砍下來的。”
白老說着想上前拉她,卻被她一下子甩開。
“不夠不夠,我一定要做到最好。”杭杭尖叫着,點點血從她的脣上冒出。
這個時候,白老終於明白在澆水的時候她哪裡來的那麼大一股子氣勁,把整個園子澆了個大遍,本以爲只要她澆了就好的。
只見他手側成刀型,用力一劈,杭杭軟軟的倒在了他的懷裡。
“這孩子啊。”白老看着杭杭不安的睡顏,從他口中,溢出一個不知道是誇獎,還是悲哀的嘆息。